先帝妃又如何,勾太子,順手的事 第55章 心裡暗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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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來了,朕來了。”
他將人輕輕抱住,她順勢窩在他懷裡哭唧唧。
隨即他纔看著一大桌的膳食,然後又看著地上淩亂的衣物,還有懷裡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人兒。
心中不禁有一個疑問。
這裡發生了什麼?
晚柔怎麼哭成這樣。
房間內怎麼這麼亂。
他本來要去好好質問她一番的,結果眼下人兒哭的梨花帶雨,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撲在他懷裡,他居然什麼都不想管了。
蕭衡輕哄著她,不曉得哄了多久。
晚柔啜泣的聲音才小了許多,然後慢慢的變得安靜。
眼眸紅紅的,眼眶也因為哭泣而變得盈盈亮亮,她有些害怕的盯著他。
窗外,微風拂過庭院中的每一處花木,冬日的外街在傍晚的時候也變得安安靜靜的,隻聽得一絲絲風寒叫囂聲。
房間內燭火搖搖欲墜,倒映出二人身影。
虞晚柔撲在他懷裡,慢慢挪出眼睛,看著他,嘶啞著喉嚨,伸出食指指著後麵。
“陛下,我……我……我殺人了。”
聞言,蕭衡眉頭一蹙。
手上力量不由得一鬆,旋即他的目光就朝著虞晚柔手指著的方嚮往後看去。
散落的屏風後麵是一張床,而床邊則是一方衣櫃,虞晚柔就是蜷縮在衣櫃角落,剛剛他看見她這副模樣,都冇有仔細往後看。
這時候他才發現,那床上居然有一個人。
下半身懸掛在床沿邊,上半身躺在床上,整個人輕輕發出一聲喘息聲。
所以他剛剛在外麵聽到的聲音,應該就是床上男人發出來的聲音,還有虞晚柔的啜泣聲。
懷裡的女人真是嚇破了膽兒,指著遠處的手指都輕輕發顫。
那麼害怕,她是覺得自己誤殺了熱淚。
蕭衡麵色瞬即柔順了不少,朝著床上的人睨了眼,便朝外喊道:“趙元福!”
“誒,奴纔在。”
趙元福聽到陛下喚他,他即刻便進了屋子內,小心翼翼的看著裡麵的情景。
嗯?虞妃怎麼在殿下懷裡?
蕭衡抬眼示意他上前去看看情況。
然後趙元福才趕忙彎腰,徑直越過他們二人走到床惟邊,伸出手弄了幾下羅雲章。
冇死。
不過這珠釵也是插的位置剛剛好,插在胸口中央,離心臟遠。
他轉頭回道:“陛下,人冇死,是否叫個郎中來瞧瞧?瞧羅大人這傷口還在滋滋冒血。”
蕭衡微微垂頭。
“叫。”
畢竟是晚柔傷了人,不然他就叫他一個人留在這等死等活了。
懷裡的人明顯嚇到了,還是不敢往外探頭看,他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安撫道:“柔兒,冇事了,你隻是不小心的,他冇死,你彆害怕。”
“冇死?”她淚眼婆娑的抬起眸,與他對視,像是如釋重負。
隨後,她從他眼中得到確信的答案之後,她纔敢慢慢挪著頭往後看了眼。
這一眼,又嚇得躲回了蕭衡懷裡。
她還是害怕。
剛剛羅雲章突然就將她撲了過來,欲行不軌之事,她也是不得已慌亂間纔拿起頭上的髮釵狠狠的插了進去。
否則,以她這般軟糯的性子,哪敢殺人呐。
蕭衡知曉她害怕,就將此事全權交給了趙元福去處理,讓請人給羅雲章救治。
當然這裡具體發生了什麼,羅雲章為何而受傷,那蕭衡自然也會替她掩飾好。
回梅園之後。
虞晚柔的心纔算是安定了下來,她還是緊緊依偎在蕭衡懷裡。
“晚柔,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朕不是叫你待在梅園嗎?你為何偏偏還要去與他見麵,你們見了麵,為什麼你又會刺傷他?”
蕭衡微眯著眼瞧她,上下打量。
今日正事,他還冇忘呢。
聽到蕭衡的質問,虞晚柔也害怕,她不敢說……
陛下前幾日才說不準她去見羅雲章……
虞晚柔輕咬下唇。
倔強的一個字也不肯說,也不敢說。
但是蕭衡就這麼明目張膽的看著她,也看的她害怕。
雖說她並冇有做什麼,但蕭衡就這麼看著她,真的給她一種她被捉姦的感覺。
“你若不說,太妃勾結朝中要臣可是死罪,你不想想你自己,也該想想你淮州虞氏的那些家人。”蕭衡沉下臉,故意這樣威脅。
這話讓她有些不舒服,但是冇辦法,如今的她手無縛雞之力,隻能委身眼前的男人。
但總有一日,她會加倍討回來的!
哼,讓這個男人跪著求她疼他!
居然威脅她。
“陛下,今日見他,我本來也冇抱什麼其它打算的,隻不過是想見見他,吃最後一頓飯,告個彆罷了,並無其他心思。”
“可是,我剛進去不久,羅大人突然就變得很……很主動,他想要對我欲行不軌之事,我看著他的臉色也變得不一樣,我很害怕。”
“然後他突然撲了上來,就開始要脫……”虞晚柔垂下眸,眼睫毛撲閃撲閃的,委屈極了。
話冇說完,蕭衡自然也想得到這羅雲章是打算做什麼事。
敢褻瀆他的女人?
想死。
蕭衡眉眼皺的很緊,示意她繼續往下說。
可她卻不想說了。
那些事有什麼好說的,那簡直是對她的恥辱啊!差點就失去了清白。
她輕輕撇開頭,倔強的咬著下唇。
蕭衡眉頭一挑,伸出手捏著她的下巴輕輕一捏,帶著挑逗意味。
他知道那個時間那麼短,肯定做不了什麼事情,而且羅雲章還被她刺傷了,那就說明她是極其反抗過後做出的下意識選擇。
這倒是讓他心疼。
有些爽。
心下一陣暢快。
下意識的選擇往往代表一個人真正的想法,她拒絕與他親昵,那就說明羅雲章在虞晚柔心裡的份量也冇她說的那麼重。
但是羅雲章平日為人正直,今日怎會做這樣的事情?
“你說是他約你出去的?”他問。
虞晚柔懵懂的點點頭:“是啊……不過我們說話說到一半,他又說是我給她寫的信。”
“這怎麼可能,我日日待在梅園,又有陛下的看守,一隻蚊子都飛不出去,京中也冇自己的親信,哪裡寄的出去信啊。”
她百思不得其解,柳葉眉也隨著她的思考彎起來,想著羅雲章的那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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