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沫顧佑寧 第9章 五倍？這是要煉成仙啊！
淩老師那句“訓練量翻五倍”跟終極審判似的，在我腦子裡3d立體環繞播放了一整晚，導致我第二天早上是被噩夢嚇醒的——夢裡我背著十個輪胎，在火鍋紅油鍋裡蛙泳，淩清霜站在岸邊，那雙被黑色絲襪包裹的玉足踩著我腦袋，拿著秒錶冷冰冰地喊：“加速！配速三分一分鐘！舌頭彆停！”
睜開眼，渾身骨頭像被拆開重組了一遍，痠痛感非但沒減輕，反而變本加厲。藥油都救不了這工傷級彆的肌肉磨損。但身體的疲憊壓不住心裡的邪火，一想到隔壁房間就睡著那位冰山監工，想到她冷著臉下達命令時微微開合的唇瓣和運動服下起伏的曲線，小腹就一陣發緊。
第一次合租晨練，絕對不能慫！而且……萬一有機會近距離感受一下呢？
洗漱完畢，耷拉著眼皮蹭到客廳，發現淩清霜已經在了。
她換了一身純黑色的運動速乾衣褲（感恩！又是極致誘惑的黑色！），麵料彈性極佳，緊緊包裹著每一寸肌膚，將飽滿的胸型、不堪一握的腰肢和挺翹圓潤的臀線勾勒得驚心動魄。馬尾束得一絲不苟，幾縷碎發垂在白皙的頸側，竟有種禁慾的性感。她正坐在餐桌旁……喝牛奶看報紙？
對，沒錯，是那種散發著油墨味的實體報紙！標題還是什麼《全球經濟波動對隱世宗門資源分配的影響初探》……這閱讀品味也太老乾部了吧！跟她這身讓人血脈僨張的打扮形成了毀滅性的反差萌！讓人更想撕開那層冰冷的表象，看看裡麵是不是也這般……火熱。
餐桌上還放著另一杯牛奶和幾片全麥麵包。
“吃了。十分鐘後開始。”她頭也沒抬，語氣淡漠得像是在下達作戰指令，紅唇沾上一點奶漬，無意識地舔掉，看得我喉頭發乾。
我看著那杯牛奶和乾巴巴的麵包，再想想昨天那滾燙的紅油火鍋和眼前這具火辣身體……人生的大起大落真是太刺激了。
“老師，早餐就吃這個啊？不夠勁兒啊，能不能整點包子油條豆腐腦……”我試圖掙紮一下，眼睛卻不受控製地瞟向她因坐著而更顯緊繃的大腿線條。
淩清霜終於從報紙上抬起眼，清冷的目光像冰錐一樣刺過來：“高油高脂高碳水，除了增加不必要的代謝負擔，對訓練毫無益處。吃，或者餓著。”她的視線掃過我的喉嚨，彷彿能看穿我剛才吞嚥口水的動作。
我：“……”得，您是教練您說了算。我悲憤地拿起那片能砸死狗的全麥麵包，啃得如同嚼蠟，就著冰牛奶艱難下嚥。這健康生活，真是莫得靈魂，但眼前的“風景”足夠下飯。
十分鐘後，操場。
當我看到淩清霜從她那堪比哆啦a夢四次元口袋的運動包裡拿出兩個……一看就分量感十足的金屬負重綁腿時，我眼淚都快下來了。
“戴上。每隻十公斤。”她毫無感情地把綁腿扔到我腳下，彎腰的瞬間，緊身運動褲清晰地勾勒出那完美渾圓的臀形，我甚至能想象出掌心覆上去那驚人的彈膩觸感。
二十公斤！還要跑五倍訓練量？！您是真打算把我煉成金丹大道直接飛升是吧？！還是想看我累癱後方便為所欲為？
我哭喪著臉戴上，感覺雙腿瞬間變成了灌鉛的柱子，但某些地方卻莫名興奮。
“今天內容，負重變速跑。結合基礎步法閃避。”她說著，從包裡又拿出一把……訓練用的橡皮子彈槍？！
我瞳孔地震：“老、老師？這……這是要乾嘛？”這玩法是不是太刺激了點？
“模擬實戰乾擾。我會在你奔跑時隨機射擊，你需要運用步法避開，或者用最小的動作幅度格擋。中彈一次，加跑一圈。”她熟練地檢查著“武器”，手指靈活地動作著，語氣輕鬆得像是在說今天天氣真好。那雙手，白皙修長，不知道握起來是什麼感覺，如果被她那雙腳踩著……
我腿一軟，差點當場給她跪下。這已經不是vip私教課了，這是sm特種兵魔鬼訓練營！而我，可能是那個隱隱期待著的m。
哨聲就是命令，也是我受難（或者說享福？）的開始。
我戴著沉重的綁腿，吭哧吭哧地開始跑。一開始還好，隻是累，眼睛卻不受控製地黏在場邊那個持槍的黑色身影上。
但很快，“咻”的一聲破空響！
一顆橡皮子彈精準地射向我膝蓋外側！
我嚇得一個激靈，幾乎是連滾帶爬地勉強躲開，動作狼狽不堪，眼睛卻死死盯著她扣動扳機的纖細手指。
“步法紊亂！氣息浮動！你是鴕鳥嗎隻會躲？”淩清霜冰冷的點評立刻傳來，伴隨著她微微起伏的胸口。
咻！咻！
又是連續兩槍，封堵我左右閃避的空間。子彈擦著我的腰側和胯下飛過，帶來一陣死亡的威脅和詭異的興奮。
我手忙腳亂，連昨天學的粗淺步法都忘光了，全靠本能連蹦帶跳，活像隻被踩了尾巴的貓，腦海裡卻瘋狂想象著她穿著絲襪的腳踩在我身上的感覺。
噗！
屁股上結結實實捱了一下，火辣辣的疼！像是被她的指尖狠狠掐了一把。
“一圈。”淩清霜的聲音毫無波瀾，甚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玩味？
我欲哭無淚，卻又有點變態的享受這種被她絕對掌控和“懲罰”的感覺，隻能咬牙繼續。汗水模糊了視線，卻讓她的身影更加誘人。
咻咻咻！
橡皮子彈從各個角度刁鑽地射來，逼得我不得不集中全部精神，透視眼被迫開到最大，瘋狂分析子彈軌跡，同時也將她身體的每一個細微動作，每一次呼吸時胸口的起伏，每一次移動時臀腿肌肉的繃緊與放鬆，都貪婪地攝入眼中，刻進腦子裡。同時調動那微薄的燭龍氣血，努力回憶並運用那些基礎步法。氣血躁動得厲害，分不清是因為訓練還是因為彆的。
躲！閃！騰！挪！
眼睛疼得像要爆炸，肌肉酸脹得快要撕裂，肺部如同風箱般拉扯。但身體的痛苦奇異地混合著精神的亢奮。
但漸漸地，在巨大的生命威脅（和圈數威脅）以及某種難以啟齒的刺激下，我的身體開始形成一種詭異的肌肉記憶。
動作不再那麼狼狽，步法雖然依舊生澀，但偶爾也能做出一些有效的閃避，甚至有一次下意識地用手臂格擋了一下，雖然疼得齜牙咧嘴，但好歹沒算中彈。格擋的瞬間，彷彿碰到了她無聲的讚許……或者隻是我的妄想。
淩清霜站在場邊，依舊麵無表情，但射擊的頻率和角度越發刁鑽。她看著場中那個跌跌撞撞、汗如雨下、眼神卻發狠發亮、一次次從地上爬起來、眼神時不時掠過她身體敏感部位的家夥，冰藍色的眸子裡，極快地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訝異、探究……以及一絲被冒犯卻又被某種頑強生命力所吸引的複雜情緒。
跑了不知道多少圈，加了不知道多少圈，我感覺靈魂都快出竅了，全憑一口氣和那點見不得光的邪念吊著。腦子裡全是她冷著臉用穿著絲襪的腳踩我、用鞭子抽我、把我當狗一樣訓的畫麵……媽的，我好像真的有點變態了。
終於，淩清霜放下了橡皮槍。
“休息。五分鐘。”
我如同聽到赦令，又像是狂歡結束，直接麵朝下撲倒在跑道上，連動一根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汗水浸濕了地麵，眼前的景物都在旋轉，鼻尖卻彷彿還能聞到她身上那股冷冽的香氣。
腳步聲靠近。一雙專業的黑色跑鞋停在我眼前，往上，是線條完美的小腿。
一瓶功能性飲料被放在我手邊。
“喝了。補充電解質。”她的聲音從上方傳來，依舊清冷，卻似乎帶著一絲運動後的微喘，聽在耳裡如同天籟，又如同誘惑。
我艱難地抬起頭，逆著光，看到淩清霜站在旁邊。汗水微微浸濕了她的額發和頸窩，緊身運動服更顯貼身，勾勒出驚心動魄的濕身曲線。陽光勾勒出她身體的輪廓，冷豔又性感，讓人想把她狠狠拉下來，玷汙這份冰冷。
“老師……五倍……真要命啊……”我氣若遊絲地抱怨，聲音沙啞，眼神卻不受控製地往她大腿根部瞟，想象著那裡的溫度和觸感。
“這才隻是開始。”她聲音依舊平淡，似乎沒注意到我的視線，或者根本不屑在意。“你的血脈潛力遠不止於此，隻是缺乏有效的錘煉和引導。普通的訓練強度，是在浪費你的天賦。”她頓了頓，補充了一句，語氣裡帶著一絲難以捉摸的意味：“當然，如果你覺得自己撐不下去，可以隨時退出合租，訓練恢複原樣。”
激將法！**裸的激將法！但我偏偏就吃這套！而且，退出？怎麼可能！這才哪到哪！我還沒舔到……
“誰……誰撐不下去了！”我掙紮著坐起來，擰開飲料猛灌幾口，水流過下巴，滴落在汗濕的胸口，眼神卻死死盯著她，“我就是……就是感慨一下！五倍！小意思！”等我變強了，遲早把你……
淩清霜似乎幾不可查地彎了一下嘴角，快得像是錯覺，眼神裡彷彿閃過一絲看到有趣玩具的光芒。
“很好。記住這種感覺。極限之後，纔是真正的開始。”她說完，轉身走向場邊，留下一個高深莫測、曲線畢露的背影。臀瓣在緊身褲的包裹下，隨著步伐輕輕擺動，像是一種無聲的挑釁和誘惑。
我看著她走開，咬咬牙，感受著渾身撕裂般的痛苦和那絲在痛苦與邪念中緩緩滋生、愈發灼熱狂暴的氣血。
媽的，拚了！
為了變強！為了……有一天能把她按在地上，嘗嘗她紅唇和絲襪的味道！也為了不辜負這頓往死裡整又爽得要命的“vip私教課”！
就是不知道，這“隻是開始”的後麵，等著我的還會是什麼更刺激的酷刑？光是想想，就有點期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