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沫顧佑寧 第6章 特訓？這是 私教課！
淩老師那句“訓練量加三倍”跟魔咒似的，在我腦子裡迴圈播放了一整晚，導致我做夢都在背著輪胎，後麵跟著一個黑絲長腿的女修羅，繞著火辣滾燙的火鍋跑馬拉鬆。
第二天，我頂著兩個黑眼圈，拖著依舊酸爽的身體，悲壯地邁向綜合館。每走一步，大腿內側的肌肉都在呻吟抗議。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大不了就是跑死！十八年後……算了，還是現在苟著吧，好歹兜裡還有幾十萬沒花完呢，還沒體驗過會所的快樂呢。
到了場館，發現氣氛有點不對。
平時鬨哄哄的場館今天格外安靜，隻有淩清霜一個人站在場地中央，身姿挺拔如鬆，卻又帶著一種獵豹般的慵懶張力。她手裡拿著的不是長尺，而是……兩把訓練用的木劍？
她今天換了一身更便於活動的深灰色運動短裝，上衣是修身的彈力背心，勾勒出驚心動魄的飽滿弧線和纖細腰線，短褲下擺與那雙永恒的黑絲之間，曝露出一截絕對領域，白皙肌膚在黑色邊緣若隱若現，陽光灑下，泛著誘人的光澤。絲襪緊貼著她腿部每一寸流暢的肌肉線條，延伸進專業的運動鞋裡。陽光從場館高窗灑下，在她身上鍍了層金邊，美得讓人窒息，也冷得讓人膽寒。
她看到我，眼神依舊冰冷，但好像……少了點昨天火鍋店裡的殺意，多了點審視和……一種深藏的、近乎玩味的嫌棄？
“其他人呢？”我小心翼翼地問，左右張望，發現就我一個。空曠的場館裡，隻有我和她，氣氛莫名變得有些微妙而危險。
“他們承受不了接下來的訓練強度。”淩清霜語氣平淡，彷彿在說今天天氣不錯，但目光卻像冰冷的手指，一寸寸刮過我的麵板，“你，過來。”
就我一個？加三倍的訓練量，就我一個“享受”？
我頓時感覺腿更軟了，喉嚨有些發乾。這是要給我開小灶？往死裡開的那種？還是某種……獨特的懲罰？
我磨磨蹭蹭地走過去，能清晰地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還有她極其輕微的呼吸聲。
她將一把木劍扔給我。
我手忙腳亂地接住，木頭入手冰涼沉重。
“老、老師？今天練劍？”我有點懵，視線不受控製地滑過她握著木劍的纖手，以及黑絲包裹的、微微分開站立的雙腿，“我還沒學過啊。”
“所以纔是基礎。”她麵無表情，向前逼近一步，我們之間的距離瞬間縮短，那股淡淡的冷香混合著一絲極細微的汗味，強勢地侵占了我的嗅覺，“握劍都不會，遇到危險，難道用你那不知該看哪裡的眼神去殺死對方？”
我：“……”老師您這吐槽功力見長啊，而且精準打擊！
“看好了。”她不再廢話，手腕一抖，木劍在她手中彷彿活了過來，劃出一道簡潔而淩厲的弧線，帶著破空聲，穩穩停在我眉心前半寸。動作帶動了她的身體，腰肢微擰，胸前的弧度也隨之起伏，驚心動魄。
“直刺。發力於腳，傳導於腰，貫於臂腕，集於劍尖。全身力量，凝於一點。”
她動作不快，甚至刻意放慢了速度，讓我能看清每一個細節。但那種力量收放間的極致控製，配合她冷冽專注的神情，散發出一種致命的吸引力。
但我看得清動作，看不懂門道啊！這發力技巧太複雜了！
關鍵時刻，外掛上線！
透視眼，開！目標：淩清霜！
視線瞬間穿透表象，忽略掉那令人血脈賁張的曲線（需要鋼鐵般的意誌！），全力解析她體內的氣機執行！
看到了！
在她出劍的瞬間，腳底的氣猛然爆發，如同樹根紮入大地，黑絲下小腿肌肉線條瞬間繃緊，腰肢擰轉如弓，充滿力量感。那股力量順著脊椎節節攀升，最終通過手臂灌注到木劍之上！整個過程中，那股冰藍色的氣高度凝聚，沒有絲毫浪費！
妙啊！
我模仿能力再次發動，嘗試調動體內那絲微弱的燭龍氣血，按照她演示的路線運轉。
“蠢！”淩清霜的冷斥立刻傳來，帶著一絲不耐。她一步踏前，木劍“啪”一下精準地打在我的手腕內側，又酸又麻，力道透骨。
“啊！”我痛呼一聲，木劍差點脫手。
“重心下沉！氣沉丹田！不是讓你憋氣！”她嗬斥道，另一隻手竟然直接伸出，微涼的手掌隔著薄薄的運動服，用力按在我的小腹上，向下微微一壓！
我渾身一僵！她能感覺到我腹部肌肉瞬間的緊繃，我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掌心傳來的力度和溫度，還有那一絲若有若無的、屬於她的氣息。
“腰！你是水蛇嗎？扭給誰看？”她的木劍劍身不輕不重地拍在我的側腰，帶來一陣火辣的觸感。
“手臂繃那麼緊乾嘛？等著骨折？”劍尖點在我的肱二頭肌上，微微陷進肌肉。
“眼神！看劍尖！不是看我的腿！”這一次，木劍帶著風聲，幾乎是擦著我大腿外側的黑絲掠過，那冰冷的劍風激得我麵板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彷彿下一次就會直接抽打上來。
她的話語如同冰冷的鞭子，配合著木劍和偶爾直接的手部“糾正”，我像個被肆意擺弄的玩偶，被她操練得暈頭轉向，滿頭大汗，渾身更是多了無數細微的、火辣辣的觸感記憶點。空氣中彌漫著她身上越來越清晰的冷香和一絲汗意，混合著我粗重的喘息，溫度似乎在悄然升高。
痛！累！羞恥！但還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被絕對掌控和親密接觸的刺激感！
但……效果也是顯著的！
在她的高壓指導和透視眼的瘋狂模仿下，我對自身氣血的控製力，以一種變態的速度提升著！雖然依舊笨拙，但每一次直刺，都比上一次更有力，更凝聚！
更重要的是，我能感覺到，丹田裡那絲燭龍氣血，在這種極致的壓榨和某種難以言說的興奮刺激下，變得異常活躍，甚至粗壯了一絲！
這哪裡是體罰？這分明是vip私教課啊！雖然教練嚴厲得像個性感魔鬼！
“休息五分鐘。”不知過了多久，淩清霜終於喊停，她的呼吸也略微急促了一些，額角滲出細密的汗珠，沿著臉頰滑落，沒入衣領。
我直接癱倒在地，像條離水的魚，大口喘氣，渾身濕透，感覺每一個被她“點撥”過的地方都在發燙。
她則走到場邊，拿起一瓶礦泉水，仰頭小口喝著。脖頸拉出優美的線條，喉頸微微蠕動，幾滴水珠順著她的唇角滑落，流過下巴，滴落在鎖骨窩裡，然後繼續向下…
我偷偷看著她，心臟狂跳，心裡複雜得要命。這女人，嘴毒手狠，但教的是真東西，沒有一點藏私。她好像……是真的想把我練出來？雖然動機可能複雜難明。
“老師，”我喘著氣，忍不住問，聲音有些沙啞，“為什麼……單獨教我？”
淩清霜喝水動作頓了一下，沒有回頭，但我能看到她耳朵微微動了一下。聲音依舊清冷，卻似乎帶上了一點彆樣的意味：“你的體質……很特殊。雖然基礎爛得無可救藥，但氣血本質極強，恢複力和領悟力也…異於常人。浪費了可惜。”
她居然誇我了？雖然聽著還是像罵人。
“而且，”她轉過身，目光落在我身上，那眼神銳利得像能剝開一切偽裝，在我身上細細掃過，帶著一絲探究和玩味，“你似乎有一套自己的‘觀察’方法，能快速模仿？甚至…能看到一些不該看的東西？”
我心裡猛地一凜！她果然察覺到了什麼！透視眼的存在暴露了？雖然她可能不確定具體是什麼。
“呃，可能是我比較聰明？觀察力比較強？”我試圖萌混過關，眼神飄忽，不敢與她對視。
淩清霜冷哼一聲，邁步走近，居高臨下地看著癱在地上的我，陰影將我籠罩。她微微彎腰，湊近了一些，冷香撲麵而來。“你最好隻是聰明。”
休息結束，繼續地獄訓練。
這次是步法配合。
她身影晃動，如同鬼魅，在場館內快速移動，木劍隨時從不可思議的角度點來，每次都能精準地打在我重心不穩或者氣息紊亂的地方。那黑絲長腿時而如鞭掃過，帶起風聲，時而如磐石般穩定，支撐著她做出各種高難度動作。
我拚儘全力，透視眼開到極限，眼睛酸澀脹痛，瘋狂地模仿、閃避、調整。汗水迷了眼睛，視線裡隻有她那抹不斷移動的、充滿力量與誘惑的灰色與黑色交織的身影。
一次次被打中，膝蓋、大腿、手臂、後背…火辣辣的疼。一次次爬起，渾身青紫，但步法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靈活，對氣息的運用也更加純熟，甚至能偶爾預判到她的一些動作。
突然，在她一次迅疾的側身突刺時，我的透視眼猛地捕捉到她腰腹間氣機的一個極其細微的破綻——或許是舊傷？或許是發力習慣？那片區域的冰藍氣息似乎有瞬間的凝滯。
機會！
我幾乎是本能地，將剛剛凝聚起來的所有氣血，連同某種被逼到絕境的爆發慾念，按照她教導的方式，猛地灌注到木劍上，朝著那破綻點精準刺去！
這一劍，快、準、狠！甚至帶起了細微的風聲！
淩清霜眼中猛地閃過一絲真正的驚訝！她似乎沒料到我能這麼快抓住機會並做出如此淩厲的反擊！
她手腕一翻，木劍後發先至，精準地格擋住了我的劍尖。在雙劍交擊的瞬間，她的身體也因為這一下的發力而微微前傾。
鐺！
兩把木劍交擊，發出一聲脆響。
我感覺到一股冰冷而磅礴的力量透過木劍傳來，震得我手臂發麻，連連後退好幾步才穩住身形。
而她，竟然也微微後退了半步！高跟運動鞋在地板上發出輕微的摩擦聲。
雖然隻是半步，但足以讓我瞳孔地震！
我……我居然震退了淩清霜？！雖然她肯定沒用全力，但這可是淩清霜啊！
她站在原地，看著自己的木劍，又看看我，眼神中的驚訝緩緩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更加複雜的、我看不懂的情緒。她的胸口微微起伏，呼吸比平時重了一絲。
她收劍而立，淡淡道：“還不錯。”
僅僅是“還不錯”？
但我心裡已經炸成了煙花！爽！這頓揍沒白挨！尤其是看到她那一閃而逝的訝異。
“今天到此為止。”她扔下木劍，聲音恢複了一貫的冰冷，但仔細聽，似乎有那麼一絲極細微的波動，“明天繼續。”
我長舒一口氣，感覺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像被拆開重組過一遍。
她走到場館門口，再次停下，沒有回頭。光線勾勒出她完美的背影曲線。
“回去用藥油揉開淤血，”她的聲音傳來，頓了頓，補充道，“用力揉。否則明天你起不來床。”
說完，她便離開了，隻剩下腳步聲漸行漸遠。
我愣在原地，渾身疼痛，卻因為她最後那句話，心裡莫名地竄起一股邪火。
她……這是在關心我？還是隻是不想耽誤明天的訓練？
看著滿身的青紫，痛得齜牙咧嘴，但某些被觸碰過的地方，卻彷彿還殘留著她指尖的微涼、木劍的火辣、以及那黑絲擦過時的滑膩觸感。
這vip私教課，雖然費命，但好像……越來越刺激了？
就是不知道，下次課，她又會用什麼方式來“操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