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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藥失敗被讀心,男主崩人設了 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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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
開播前的倒計時(上)

女裝的業務其實一半也是因為某人穿著尤其好看,雖然體型高猛八塊腹肌,但腰腿比頭身比是絕對的頂尖水平。尤其是,那矽膠假奶一套、黑長直假發一戴、骨架縮在輪椅裡麵的時候。從梁卉山角度看過去,滾圓而堅挺的女人胸脯並不是吸引他視線的原因;他更愛看的是那穿著裙子的人為了隱藏腿間的男人性器而不得不並攏大腿夾緊三角區的“端莊”坐姿。

而此時,那人一甩黑長直,視線從擋著電梯門的手開始沿著手臂晃到獻著殷勤的陌生男人臉上,四目相交,輾轉難分。在場的梁卉山沒忍住就在祝也身後扶著輪椅推手翻了個諸如“自家老婆欠收拾”的白眼。

這個逼,因為發的工資是麻袋裝的,所以心情奇好,以至於久違的戲精上了身。

梁卉山不知道這男人是誰,出電梯的時候手裡被塞了張名片,還沒看呢,一拐彎,祝也就在沒人的樓道裡撩起了身上的長裙子。

“媽個逼,熱得要死。”

與人前那婉轉的女人腔完全沾不上一點邊的真實嗓音吐著同樣與人前清秀沾不上一點邊的粗俗語言,撩起的長裙直接拉到腿根,梁卉山不用看,就曉得,赤條條沒穿內褲。

用裙子扇著風,由於站位的關係,甚至還帶起一股風掃上了在輪椅後麵用腳逐個踩下萬向輪固定鎖的梁卉山,把男人沒塗發膠的頭發拂得翹了翹。

現在是晚上八點,離開播還有三小時。他們在五樓領完工資以後,乘電梯去隻有業績達到某個天文數字才配擁有的獨立套房作出場準備,而梁卉山就這麼把人扔在聲控燈剛滅掉的樓道裡,徑自用指紋開了門。

其實也不是什麼原因,單純隻是因為沒人了,他不想再推這個其實站起來就能自己走的男人哪怕多一米的路。

自動門的合上速度其實不慢,電光石火一隻腳伸過來,像擋著電梯門似的擋著暗紅的金屬門,從感應到指紋而自動開燈的玄關口看過去,能看到女式高跟鞋的猩紅鞋底,插在門與門框之間,一側,借力倒卡掉了鞋。

沒有人說話,梁卉山脫完上衣赤著膊,開冰箱拿冰飲的時候,就見門被推開,不知何時被解鎖的輪椅載著人,在門口演戲似的被門檻給阻了。而輪椅上的男人,彷彿因工資到手而按下了不知道在哪的情趣開關,本來是為了矮人一截隱藏體型才假裝的風格,如今倒像進了角色出不來似的,在那坐上癮了。

梁卉山也不幫,冰飲啜了一口,好整以暇拖了把椅子在祝也對麵看此人撩開長裙,岔著兩條長腿踩在腳踏上,在那前前後後地撞門檻。

彷彿也是曉得自己的性癖,男人往前挪了挪,屁股離開三分之二椅麵,於是一雙腿張得更開,長裙像支起的帳篷似的展開一個隱秘的角度,陰莖連著陰囊完全暴露在梁卉山看過去的視線裡、上半身的矽膠**蓬開了領口的一個紐扣。祝也吹了聲口哨,隔了一條過道,看坐在對麵的梁卉山。

“喲西,帥哥。幫人家把輪椅推進來好不好?”

沒用女腔。低低的男聲自喉嚨裡發出來,就聽見對麵傳來一聲鏡腿折起來的輕響。

他們很久沒做了。

一是身上都帶傷,雖說倆人都自以為小問題,但總擔憂一時衝動上來克製不住傷到對方;二是從開槍自崩的楊一恪車上下來,到曆經艱辛落戶在沿海小鎮,是燒了太多心力的。

生存和生活以及身份,千方百計夾縫求生,終於憑著偶然遇到的租客拓開了門路重操舊業而稍稍有了起色。梁卉山還是梁卉山,但祝也,已經不能是祝也了。

祝也幾年前就已經死了、而且是必須死了。

儘管如此,梁卉山還是開口閉口祝也祝也,在三個月風聲逐漸被熨平、話題熱度逐漸被掩埋、兩人名字逐漸被取代後,這個稱呼就更頻繁出現了,好像他不甘他“死去”、即使人還在眼前。

其實祝也隻要腳在地上一蹬,與此同時抓著輪椅扶手稍許用個力,易如反掌就能進來了。但他偏偏不,倒不怕人看見似的在那門檻前隻用一分鐘就剝掉了身上的矽膠,整個男體淌著汗,從頭到腳隻有黑長直的假發和腰間的酒紅長裙象征性地罩在身上,而那帳篷下的陰莖,一聳一聳,開始昂揚充血地勃起了。

兩人腦子裡想著的畫麵肯定撞在了一起,梁卉山過去的時候,輪椅上一隻手伸過來,目標精準地按上了男人西裝褲中央,嘖的一聲調笑發出來,人一顛,哐當一響,門終於自動合上了。

祝也是仰著頭的,屁股粘在輪椅上似的,那隻手彷彿也塗了膠,粘在對麵男人梆硬的胯間,五指隔著布料搔刮饞了很久的地方。半晌嘴唇在百忙中含混地淌了幾個音節出來,便又主動繞纏上對麵拱過來的下頜,撥出的熱氣往上蒸,舌攪在一起壓在一起黏膜叩擊著黏膜,四片嘴唇一口比一口更猛更烈,彷彿三個月的停擺養傷為生存奔波積蓄的**終於在這一刻尋到了泄洪的孔穴,比激浪還喧騰,比熔漿還熾熱。

黑長直還在,纏在梁卉山五指間,已經打了死結。他一隻手撐在輪椅的扶手上,一隻手陷進假發深處,試圖順著發絲滑上那扯掉矽膠的胸口,可假發在幾番亂揉下早已糾成一團,他抽不開手。

於是這爭分奪秒的一霎先機便倏地消失了。梁卉山回神的時候,祝也的手指已經陷進了西裝褲薄薄的臀線深處,捏著關竅往裡挺,又泄了力往下摸因彎腰而上手更方便的陰囊,一些占了主動權的輕薄語言,就這麼在梁卉山鼻梁還蹭著他下唇、牙齒輕啃他頜尖時,彈了出來。

“叫聲哥,我就讓給你。”

戴著齊腰長發穿著長裙的赤膊男人仰著頭,剃乾淨胡茬沒上妝的臉在玄關的射燈下,讓梁卉山一霎時魂穿許久前的朝陽大街,一些情緒關不住,就這麼順勢宣泄了出來。

他貼著他的耳,喉結聳動,兩個字就嗬進了他耳朵裡。

“老婆。”

下一瞬,抵在後頭的手指屈著指節透過布料往裡撳,幾乎蛇一樣擴了個口探了個尖卻礙於西裝褲的阻隔,又像方纔一道門檻阻著此人的輪椅似的,祝也仰頭一邊接受梁卉山反噬過來的熱吻,一邊受不住地拎起對方的手往自己腿間套,排除那隻恨不得撕開褲線的手,祝也占據著輪椅,倒更像是被動的一方。

梁卉山趁空笑了一下,蕩在對方耳邊的舌濡開假發,也挺輕薄地反擊了過去。

“沒見你這麼矛盾的身殘誌堅,到底是要上陣呢?還是要我給你擼出來?”

祝也漲得直挺挺的粗長陰莖隨著這句話的尾音填進耳廊而難耐地在梁卉山手中擺胯聳了聳,龜頭瞬息滴下腺液沾上梁卉山的手腕,男人喉結滾了又滾,強壓不下的慾火惹得腿間不知是汗還是腺液滴出來潮乎乎的一片。梁卉山手速一動,祝也一身我操你媽隻漏了兩個字便被男人堵了回去。

“文明點。”梁卉山往前,拉鏈都沒拉下來的胯間抵在祝也唇前,凸出來的陰莖輪廓像一把殺人的槍,繃得祝也沒有一秒遲疑就把鼻唇壓了上去,與此同時,手指陷在手汗濡潮的褲縫中央,被梁卉山刻意擠壓而無暇再多說一個字,隻管摳著褲線埋在陰莖頂臉的悸動裡,任梁卉山的手指從陰莖撫上胸口,再繞回他打結的黑長直,這樣一來,自己反倒進退不得地杠住了。

到底還是有一絲潛意識吊著神智克製著的,兩個人都知道。

梁卉山撫著祝也的唇,引導那人咬上自己褲子拉鏈,當陰莖吐著腺絲暴露出來的那一刻,梁卉山預判了對麵的動作而往後一閃,祝也落空的口腔剛嘶出一個饑渴的音節,下腹一沉,掰倒了輪椅扶手的梁卉山,就這麼後托著祝也的陰莖,騎到了男人的胯間。

梁卉山看見祝也忙不迭地拉下輪椅的手刹,曉得這個逼當初走這個風格的時候是期待著如今這一發輪椅炮的,高價定製穩固的結構和便利的手刹,扶手都能掰下掰上,彷彿就差震動模式了。

此時克製不住想笑的梁卉山張開腿,就見祝也得償所願地舔了唇,因為自己的主動而腎上腺往上飆,一張重傷癒合留下幾道疤痕的臉此刻暈出一層醉意也似的紅,像喝多了又像心跳到極致的動容。

耳邊祝也湊過來,腰後一雙手伸過來,梁卉山真要說,其實並不喜歡這麼狹小的輪椅騎乘式的,他腦子裡還在盤算倘若自己提槍上的話,該怎麼使力才能發泄儘這三個月的慾念。但一旦對上祝也微蹙的眉心,一些決定就消散了。

算了。他想,那陣子他受的傷比他重得多。

這念頭一顯現,梁卉山的腰就往下沉了。

祝也假發都來不及掀掉,當場就被坐得後仰了頭,他充血難耐的莖頭被覆住往裡吞,神經細密密地立刻就敷了一層毛骨悚然的悸,傳到他本就躁動的心臟,脊椎一霎時電流打上般昂挺得整個人不住深呼吸以抵消已衝到天靈蓋的原始獸欲;就像餓極了的人,千方百計克製著狼吞虎嚥的衝動——他曉得他真動起來的話,梁卉山便顧慮著他的傷以至於再度退開的。

他能走能跑能打飛機,但梁卉山可能被三十樓那一天應激到了,半夜驚醒輕飄飄地以喝多了水而一言以蔽之,祝也開燈點煙的時候,視線對上,兩邊都是曉得因由的。

那天他追著黑狗往下墜,也是假死真死混在一起根本不曾去思考,也在那一刻體到了梁卉山玻璃欄外那彷彿天塌下來的哀傷,當時也是吞沒了他令他一霎時再沒有多餘的念想了。

梁卉山失去了垂黛山就像他被燒了查理棠,一貧如洗不僅是物質上的、更多是象征著歸屬上的。

而現在,跨坐在他身上,忍著許久未遭入侵的痛楚——祝也知道他是痛的,痛得眉心擰了起來,就像當初地窖裡他一拳捶上他右手手心那樣,吸著氣嘶著聲卻沒有退開,沉著腰往下,把兩人的涅槃般的渴望揉在了一處。

他的手套著自己的陰莖,因疼痛而失去了一開始的硬度,祝也垂眼看著男人蒙著汗的身體,一些言語抵在牙關,滾了許久,終於還是脫口而出了。

“我現在,也隻有你了。”

“梁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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