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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藥失敗被讀心,男主崩人設了 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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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而複得vs得來複失去。

梁卉山沒有兜底。

祝也是曉得的,很多彎彎繞梁卉山估計一時說不清楚,隻是著急地在陰莖被堵的時候辨彆立場,好讓他放過他。

倘若祝也沒有混到朝陽大街的銷冠,可能還會被這其中亂七八糟的門道搞得自己頭疼,甚至被梁卉山給繞進了。但顯然,銷冠除了床技,算計與反應也不可能平庸的——祝也捏著梁卉山的雞巴根,低頭吹了一吹,看著似乎發紫的龜頭上細細的馬眼縫,玩心倒是在酒精伴奏下,撲哧哧地冒頭了。

於是祝也用自己的體重壓著梁卉山,屁眼對著人下巴,軟掉的陰莖貼著人鎖骨,蕩來蕩去不老實地在台燈昏黃的光裡笑出意味不明的音節。

“有很多漏洞啊。學霸。”

一口氣帶著酒精吹在馬眼上,祝也舌頭伸出來,舔冰激淩似的從下到上。

陰莖上根根青筋輪著被舌頭刮過,左右像是描摹似的引得梁卉山難耐地動,又繞著莖柱蛇盤也似地遊,身後男人氣喘粗又重,搔著祝也的屁股,卻又立刻被祝也舌尖立起往馬眼裡擠而打散成急促的哼,聽上去十分擰巴。

梁卉山在他身後說:“能不能鬆個手讓我射?然後我今夜不睡了給你掰扯清楚?”

祝也冷笑著搖頭,驀地想起一個人。

酒精亂竄引得思維也在亂飆,祝也腦子雖然清楚,但控製不住地在回憶中馳騁了一下,眼前滾過很多人與事,打旋著有種迴光返照的走馬觀花,甚至,比清醒時還不受控製。

他再垂眼看手裡的陰莖,粗長昂揚,憋得發紫,濕漉漉上麵全是自己的口水。刹那之間,疲了。

他捋了自己的頭發,一句話也不說,鬆了手。

梁卉山噴得激烈,祝也看著自己的手和胸口,甚至自己雞巴上,都是。一股股沾上自己先前射的,混在一起,都分不清誰與誰。就像上半輩子混過的圈子,劈不開撇不清,一身舊事未理又掉進了巨大的陷阱。

他舔了唇,全身**地往旁翻,看著身旁男人握著陰莖抑著呻吟在那**,他伸手,操起打火機,給自己點了煙。

“等幾天吧。”祝也說,“我萎了,沒勁。”

狗叫遽然響起。

一刹那,兩人同時彈起,麵麵相覷地都在彼此眼裡看出了詭異的表情。

祝也叼著煙,還聽著呢,就看見梁卉山用汗衫抹身體,臉上還有**後未退的紅暈,蔓延在他耳根後,連著赤膊的腹肌都密密地敷著汗以及沒來得及平息下的激烈喘息。

他在床上動都沒動,梁卉山倒是凝神看著他,台燈光投在那眼裡,像是忽略了的某一點此刻被連上,產生一種貫穿始終的恍然大悟。

祝也歎息著想:你終於意識到了。

於是他看著梁卉山翻出手電筒,開門出去,臨關門前在門縫之間望了他一眼,祝也看著這一幕,沒來由地又疊上了李霓。

狗叫聲歡快,他聽見梁卉山輕聲問梁卉弟,隔著靜謐寒涼的晚山空氣,問出他心裡也在盤算的疑問。

“二九從哪裡來的?梁卉笠呢?”

大抵和薑霈脫不了乾係;或者說,死遁的有效期差不多到了。

祝也全身一絲不掛地吞雲吐霧,身上臟得很,他自己的精液、梁卉山的精液、兩人黏濡的淫液、汗和口水,他摸了把臉,甚至可能還有被深喉刺激出的生理淚水。

嗬嗬。李霓。

祝也垂眼看了幾秒自己的身體和陰莖,猛地抬腳,厚重的梁卉山書桌,就這麼被他一腳連著台燈踹翻了。

燈絲跳了跳,像酒精在血管裡翻騰。祝也咬著煙對著空氣仰頭吹出肺中惡氣,門口傳來梁卉弟期期艾艾地腳步聲,不敢張口的囁嚅隔著門祝也都能幻視得清清清楚楚。

真他媽的,從開頭算起,一樁樁一件件,事到如今推到現在都是他出櫃的蝴蝶效應。

可能當初順從地去接受電擊關幾年禁閉,演一個正常的祝家大少,或許到現在便是另外一個走向?祝也夾著煙捏了捏眉心。

“妹妹啊。我給你打了水,熱的,在門外擺好了。你要擦一下就開門自己拿吧。我收拾好院子了我走啦。”

旋即似乎是昭示自己真的走了,大院傳來很響的關門聲,然後便是真正字麵意思上的萬籟俱寂了。

祝也聽了聽,沒有任何人聲,梁古龍被他灌得不輕,三大碗下去人已經仰上了,此刻梁家除了祝也這外賣媳婦和重新被填起來的水泥地窖下的小孩屍骨,活著但不省人事的也隻有梁古龍了。

哦,還有失而複得的狗。

算起來,從綁在地窖沾了一身臭稻雜尿了一膝蓋之後,祝也連軸轉就沒有好好洗過,甚至朝陽大街當天跳舞灑的汗都蓄到了今天,祝也當下沒有絲毫遲疑,噴著煙光著屁股溜著鳥,翻身下床又立刻死豬不怕開水燙地大剌剌開了屋門。

月光遍地,樹葉影影綽綽,燈泡全滅的山野農院,沒有人影似乎剛找到的狗又被牽走了。寒絲絲的風穿堂而過,引得祝也後縮了脖子“嘖”出一聲無奈的音節,充滿對這個新地圖從未涉足的敬畏。

他找了個乾淨的盆又在梁卉山的衣櫃裡一通亂翻,尋毛巾尋衣服尋他祝也查理棠266號的儀式感。手似乎摸到一個信封的時候他喲西了一聲,滾過電視劇的橋段果然是衣櫃裡麵出隱藏支線啊。如果開啟是他自己的照片、甚至是夜總會和男人鬼混的抓拍、抑或是,和李霓的裸照,他都覺得是很不錯的神作——一瞬間期待值拉滿,都快要把他之前的躺在床上蓄的怨氣槽給消耗乾淨了。

但一想到李霓,祝也又不想看了。

如果說,薑霈是生意場的ptsd;而李霓是,他前男友。

挖了他公司底褲的前男友,差一點讓他坐牢的前男友,也差一點令他被電擊的前男友。

都與他祝家大少這個身份一起煙消雲散了。

他往盆裡倒熱水,絞著毛巾叼著煙開亮台燈去照信封,甫一迎光,就呼了口氣。

很古舊的信封,毛邊都搓出發黃的蟲斑了,看這年頭絕對不是近兩年的。祝也腦子一轉就曉得了——梁卉山之所以清楚頂著屍體活到現在的身份,敢情就是因為這封信——拋棄嬰兒的戲碼總要留點什麼來給自己所作所為立個迫於無奈的人設對吧。祝也嘖嘖稱奇,嘲諷的毒舌又犯了禁條,抹完洗發水用泡沫搓自己身體,決定洗完再偷窺。

臟得要死。祝也膈應地環顧這個紅磚房,看著自己腳下的泡沫都流進了床底,如是想道。

他沒出去洗,是怕梁卉笠回來撞見這個不是她二哥的裸男。

果然卡擦一聲,院子的大門傳來聲響。

有人開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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