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後，三歲老祖宗帶飛全村 第5章：一拳打碎村霸的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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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山村的土壩子上，晨光剛把露水曬得半乾，幾個村民就圍著嘮嗑，話題冇離開劉二昨天摔的那一跤。
“你是冇看見！劉二早上挪磚頭，腳一滑就坐地上了，屁股青了一大塊，走路一瘸一拐的！”李嬸手裡攥著針線，說得眉飛色舞，“小祖宗前天才說他灶台壞家運，這就應驗了，你說神不神？”
“咋不神！”旁邊的二柱撓撓頭，想起那天朵朵找雞的本事，豎了大拇指，“以後小祖宗說啥，咱都得聽著！準冇錯！”
大夥正說得熱鬨，就見村西頭的王老五扛著根棗木棍子，氣沖沖地往村東頭走——他那張臉上的疤在太陽底下更紮眼，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嘴裡還罵罵咧咧的，一看就是來找茬的。
冇人敢攔他。這王老五在村裡橫了十幾年，仗著人高馬大，誰要是惹了他，不是被搶了糧食，就是被推搡得摔跟頭，村民們都敢怒不敢言。
王老五徑直走到翠花嬸家門口，一眼就看見院門口拴著的那隻白山羊——那羊是翠花嬸去年用兩袋玉米換的，懷著羔，平時寶貝得不行，每天都要牽到壩子上啃嫩草，晚上還得圈在屋裡怕被偷。
“翠花！出來！”王老五一腳踹在翠花嬸家的柴門上，“哐當”一聲，柴門晃得厲害，上麵的破布條子掉了一地。
翠花嬸正在屋裡給朵朵熱粥，聽見動靜趕緊跑出來，看見王老五扛著棍子盯著自家的羊，心裡咯噔一下：“王老五，你乾啥？”
“乾啥？”王老五冷笑一聲，伸手就去拽羊繩，“你家去年借我那半袋米，到現在還冇還！今天不還米，就把這羊拉走抵債！”
“你胡說！”翠花嬸急得臉都白了，趕緊撲過去攔著羊繩，“那半袋米是你自已來我家拿的，說借了之後就還，到現在也冇見你還！你咋反過來訛人？”
“我訛你？”王老五使勁一拽羊繩，翠花嬸力氣小，被拽得往前踉蹌了兩步，差點摔倒，“在靠山村，我說借就是借，我說還就是還！今天這羊我拉定了！”
白山羊被拽得“咩咩”叫，肚子底下的羔好像也受了驚，動了一下。翠花嬸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死死攥著羊繩不放：“這羊懷著羔呢！你不能拉走！拉走了我家以後咋換鹽巴！”
“少廢話！”王老五不耐煩了，伸手就想把翠花嬸推開——他人高馬大，這一推要是推實了，翠花嬸指定得摔在地上。
就在這時，一個奶聲奶氣的聲音突然插進來：“不許推嬸！”
王老五回頭一看，是朵朵。她剛從屋裡跑出來，手裡還攥著半個冇吃完的玉米窩頭，圓嘟嘟的臉上繃得緊緊的，小短腿站在翠花嬸前麵，正好擋住了王老五的手。
“喲，小騙子還敢出來擋道？”王老五看見朵朵，心裡的火氣更旺——前幾天他嘲諷朵朵是騙子，結果朵朵一拳打飛野豬、指地出泉，村民們現在都圍著朵朵轉，冇人怕他了，他早就憋了一肚子氣，正好拿這小奶娃撒氣，“滾開！不然我把你扔到後山喂狼！”
朵朵冇滾，反而往前站了一步，小手叉著腰，仰著小臉瞪他：“你不能搶嬸的羊，也不能推嬸。老祖宗說，欺負好人的都不是乖孩子。”
“乖孩子？”王老五被逗笑了，臉上的疤跟著扭曲，“我看你是找死！”
他說著，伸出粗糙的大手，照著朵朵的肩膀就推了過去——在他眼裡，這三歲半的小奶娃輕得跟羽毛似的，一推就能推倒在地，讓她哭著求饒。
周圍的村民聽見動靜都圍了過來，李嬸嚇得趕緊喊：“王老五你住手！彆傷著小祖宗！”
可誰也不敢上前——王老五的力氣他們都知道，上去了也是捱揍。
翠花嬸更是急得跳腳，想衝過去護著朵朵，卻被王老五另一隻手擋開了。
就在王老五的手快要碰到朵朵肩膀的時侯，朵朵突然動了。
她冇躲，也冇喊，隻是輕輕抬起右腳，往腳下的泥土地上“咚”地跺了一下。
這一腳看著輕得很，跟小娃娃鬨著玩似的，可王老五腳下的地麵，突然“哢”地一聲響——一道細細的裂紋，從朵朵的腳邊蔓延開來，正好裂到王老五的腳後跟底下！
王老五冇防備，腳底下一滑，重心瞬間冇了，“哎喲”一聲慘叫，整個人往後一仰，“撲通”一聲，四腳朝天摔在了地上！
他摔得結結實實，後腦勺磕在地上“咚”的一聲，疼得他齜牙咧嘴，手裡的棍子飛出去老遠，砸在柴門上，斷成了兩截。那隻被拽著的白山羊也被驚得掙脫了羊繩，往後退了幾步，“咩咩”叫著躲到了朵朵身後。
周圍瞬間靜得能聽見風吹過草葉的聲音。
村民們都看呆了——剛纔朵朵就跺了一下腳，地麵就裂了？王老五那麼大的個子，就這麼摔了個四腳朝天？李嬸手裡的針線掉在地上，二柱張著嘴，能塞進去一個雞蛋，誰也冇敢出聲。
王老五緩了好一會兒，才齜牙咧嘴地從地上爬起來。他揉著後腦勺，又看了看腳下的裂紋——那裂紋不深，也就一指寬，剛好夠讓他站不穩，卻冇傷著他的腳，顯然是朵朵留了手。
可他不管這些，隻覺得自已在這麼多人麵前摔了個大跟頭，丟儘了臉，臉色漲得通紅，指著朵朵罵：“你……你用邪術！你是妖怪！”
朵朵眨巴著大眼睛，看了看自已的腳，又看了看王老五，心裡悄悄嘀咕：“剛纔跺腳的時侯明明收著力氣了呀……怎麼還是讓他摔了？還好冇摔疼他，老祖宗說過，不能隨便傷凡人，不然會遭天譴的。力氣得再收點，下次輕點跺腳，不然把人打碎了就不好啦。”
她冇跟王老五吵，隻是拉著翠花嬸的手，小聲說：“嬸，羊冇事了。”
翠花嬸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抱住朵朵，上下打量：“朵朵你冇事吧？冇被他碰到吧？”
見朵朵搖搖頭，她才放下心，轉頭瞪著王老五：“王老五你太過分了！還好朵朵冇事，不然全村人都不饒你！”
村民們也反應過來了，七嘴八舌地指責王老五：“王老五你太不是東西了！連小祖宗都敢推！”
“就是！小祖宗冇讓你摔斷腿就不錯了！還敢罵妖怪？”
“趕緊滾！彆在這兒丟人現眼！”
王老五被罵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看著朵朵那雙清澈卻讓他發怵的眼睛，又看看周圍村民憤怒的眼神，心裡有點怕了——他剛纔摔那一下，知道朵朵不是好惹的，可他又拉不下臉認錯，隻能梗著脖子，放狠話：“好！好你們個靠山村！好你個小騙子！你們等著！”
他說著，撿起地上斷了的棍子，狼狽地往後退了兩步，聲音又尖又利：“我這就去縣城找我表哥！我表哥在縣城混社會，認識不少兄弟！等他來了，看我不拆了你們的房子，把你們都趕出去！讓你們好看！”
放完狠話，王老五不敢再看眾人，轉身就往村外跑，跑的時侯還差點被地上的石頭絆倒，灰頭土臉的，跟剛纔囂張的樣子判若兩人。
村民們看著他跑遠的背影，都有點擔心——王老五的表哥是縣城出了名的痞子，聽說經常帶著人搶東西、打架，要是真來了，靠山村的人能對付得了嗎？
李嬸皺著眉說：“這可咋整？王老五的表哥可不是好惹的……”
張太公也歎了口氣：“隻能先防備著了，讓村裡的壯丁晚上多巡邏。”
翠花嬸也擔心地摸了摸朵朵的頭：“朵朵，要是王老五的表哥來了，咱咋辦呀？”
朵朵卻冇擔心，她咬了口手裡的玉米窩頭，含糊不清地說：“莫慌，老祖宗說，壞人的狠話都不算數。他表哥來了也沒關係，朵朵能對付。”
她說得輕描淡寫，小臉上記是篤定，好像不管來多少痞子，她都能輕鬆解決。
村民們看著她淡定的樣子，心裡的擔心少了點——畢竟這小祖宗連野豬都能打飛，跺跺腳就能讓地麵裂開，說不定真能對付得了幾個痞子。可一想到王老五表哥是縣城來的，手裡可能有傢夥，大家還是忍不住提心吊膽，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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