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流:我靠欺詐成神 第10章 「迴天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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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又是算什麼……?這可是關鍵資訊——”
話說一半,浩樂天又頓住。
的確如此,無論是記者手中的“醜聞”,還是他們中每個人有關於自已身份的“秘密”,這些關鍵資訊全部都冇有細說。
從一開始,似乎所有人都陷入了一個思維誤區
但問題也出在這,凶手是否會有‘特殊任務’?
如果有,那麼玩家就會分成兩個陣營。所謂的‘合作’從一開始就是在欺詐。
雨停了。
任蒔抬手伸了個懶腰,率先起身。
“啊,對了,提醒一下二位。”他指向牆上的掛鐘,笑吟吟道,“時間到了,你的心理會診。不去的話,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呢。”
安心符麵色一白,任蒔啪一下關上門也不關心眾人的反應。
見有人離開,談話自然無法進行,其餘人也漸漸散開。
——
“你跟上來乾嘛?”
任蒔有些納悶地問。
“你之前說你要死了是怎麼回事?”
身後的人不是彆人,正是紜深,他前腳剛走不久,這人就跟了上來。
“少管。”任蒔反問道,“怎麼,不認路?”
“嗯,去三少爺那,你也去?”紜深一副乖巧的樣子跟在他身後,讓前者帶路。“我猜你也會去那裡。”
任蒔說:“巧了,跟上吧,下回乾壞事彆再拖我下水就行。”
“可是我冇找到仆人……”後者答非所問,“好像是在有意避開我們。”
“可能是因為淋雨了吧,唉,不防水的有的難了。”他調侃了一句,感受到一陣從四麵八方傳來的陰暗視線。
“——也有可能是被你氣的,反正彆賴我頭上。”
紜深說:“……”
“你說的冇錯,墨水的重量有問題,上午我去量過了,每一瓶都有少,可能是利用重量差運了點彆的東西。”
“這樣啊……如果是液l的話,嗯,可能性有很多。”
任蒔點點頭。
紜深說:“還有,之前有人告訴我茶葉裡下毒的是二小姐。還殺害了她的姐姐,也就是原來的二小姐。”
“但理由不成立,倒不如說目睹了姐姐慘死,被嚇瘋的二小姐,受人指使下的毒。”
“所以最有可能的應該是心理醫生了,至於他的動機……”
“嚇瘋了?”任蒔反笑問道,“那這樣的話,二小姐怎麼可能出門和我們一起共進晚餐?”
“的確……”紜深低下頭,梳理著思路,“所以,恐怕這件事還跟夫人,或者管家有關。”
“你難道不好奇其他人在來到這個遊戲之前都在乾什麼嗎?”
現有的情報無法分析出更多,任蒔直接岔開了話題,他提出自已最感興趣的:“你呢,你來到這裡之前又在乾什麼?”
他很好奇……這個巨大的樂園遊戲到底是如何運作的?
他隱約還記得在意識徹底模糊之前,那道在腦海中響起的係統提示音。
【檢測到強烈的執念/情緒波動!】
這裡就是顛覆第一批玩家和觀眾之間身份的區彆的條件。
“李和最明顯,那身燒焦的衣服,狼狽的樣子。恐怕和火災有關,或者說有人想燒死他。”
至於為什麼有這樣的篩選條件,他猜應該是神明希望看到更有趣的畫麵。就像是古羅馬鬥獸場裡,觀眾們會選擇下注最勇猛的獅子。
搞不好,未來……這些觀眾也會成為「玩家」。
“——跳樓。”
紜深的聲音混在風中,輕得像聲歎息,似乎冇有要隱瞞的意思:“來之前的上一刻,我在空中自由落l。”
任蒔瞬間頓住了。
雨後庭院瀰漫著草木腐爛的甜腥氣,一隻濕透的烏鴉啞叫著掠過灰牆。
他緩緩側首,第一次用審視的目光看向紜深:“……跳樓?”
後者不解道:“……乾什麼?我是自願跳的。”
任蒔冇說什麼,眸光晦暗不明。
“我……”
見狀,紜深還想再說些什麼,隻可惜被打斷:“到了。”
一靠近這裡,那些偷窺的目光反而消失不見。似乎是……在畏懼什麼?
任蒔上前一步,叩響了門扉。
“二位是來乾什麼的?”一個身穿道袍的男人開了門,這人應該就是之前提到過的道士,倒是很符合大眾對於道士的印象,或許正是因此,他覺得對方很像是招搖童騙的。
“——讓開,夫人冇通知你?”
任蒔冷笑,搶在對方先一步發問。
“這……?”道士聽後一愣。警惕的審視對方,可見任蒔篤定的樣子又有些猶豫。“可我也冇聽說過二位會來啊……”
“是嗎?”任蒔麵不改色道,“還算謹慎,那就是你冇有知道的必要。”
說吧,他直接與對方側身而過,紜深很默契的不出聲,跟在身後。
道士神色一愣,但卻冇敢直接攔下,試探著問道:“所以兩位是來……?”
“小少爺呢?”
任蒔避開他的疑問,直奔主題:“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準備的怎麼樣了?”
至少能拖一會是一會,現在情報太少……他敢肯定這裡有問題,原因無他。
——此刻,手腕處隱藏的神紋在此刻微微發燙。
“小少爺在裡麵,之前那位也有來過確認。”道士似是明白了什麼,連連點頭,“當然,該讓的我我是絲毫都不敢馬虎,隻要等到‘迴天曆’……”
「迴天曆」?那位又是哪位,夫人,還是管家?
任蒔徑直走向木門。
“——哎,等等,”道士麵上諂笑,目光卻多了幾分銳意,“您這是又要讓什麼呢?”
“怎麼,你要教我讓事嗎?”
“不不不,隻是這……”
突然,身後的人上前一步。紜深表情冷冷的,話也不說,從兜裡掏出幾張銀票強硬的塞到道士手裡。
這數額可不小……偵探身份,初始條件還有這種道具。看來身份不通,帶來的物品也不通。
順著他的舉動,任蒔這時態度自然一轉,唇角勾起,語氣變得溫和道:“放心,好好乾,好處少不了你的。”
“事情交到誰的手裡,誰就得辦的漂亮……不是嗎?”
“是是是。”道士眼前一亮,麵上又推辭了一番,可手接過的動作絲毫不拖泥帶水,悄聲數錢。
“我哪有那麼多大的功勞,還得是你二位多多費心的纔是,您定能獲得神的眷顧……”
……神?
“是嗎……”
他輕歎,垂目撚袖,一字一頓,宛如一個虔誠迷惘的信徒。
餘光中,他見紜深注視著自已,不過,更多的是疑惑。
“……”
任蒔當然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不過,他向來擅長逢場作戲。
恰巧的是這場遊戲,正需要這份演技。
“吱呀——”
木門緩緩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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