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狂醫出獄,所向無敵 第30章 引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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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白瞬間佈滿猩紅的血絲!瞳孔因為極致的痛苦和恐懼而縮成了針尖大小!
“呃啊——!!!”一聲不成調的、彷彿從靈魂最深處榨出來的淒厲慘嚎,猛地從趙月茹撕裂的喉嚨裡爆發出來!那聲音扭曲痛苦到了極點,充滿了無法言喻的恐懼和絕望!她的身體在束縛帶下瘋狂地扭動掙紮,如同被投入油鍋的活物!
金絲眼鏡男額頭滲出冷汗,手指在儀器鍵盤上飛快操作,強行壓製著儀器刺耳的警報。他緊盯著螢幕上瘋狂跳動的腦波數據,聲音急促:“腦部活動劇烈!邊緣係統、海馬體區域異常活躍!她在…在回憶!但非常混亂!全是恐懼和痛苦的碎片!”
“引導她!關鍵詞:沈浪!玉佩!爆炸!”張俊浩的聲音冰冷如鐵,如同最嚴酷的審訊官。
金絲眼鏡男立刻對著麥克風,用一種低沉、緩慢、帶著強烈心理暗示的語調,對著痛苦掙紮的趙月茹重複著:“沈浪…玉佩…爆炸…發生了什麼?告訴我…沈浪做了什麼…玉佩在哪裡…”
“嗬…沈…浪…”趙月茹那隻佈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瞪大,渾濁的眼珠裡倒映著儀器螢幕上詭異跳動的光芒,彷彿看到了最恐怖的景象,“魔鬼…他是…魔鬼…啊——!!玉佩…我的玉佩…不…不要過來…雷…雷…車…車裡…火…好燙…好痛…啊——!!!”
她的慘嚎陡然拔高,充滿了被烈焰焚身的極致痛苦!身體痙攣扭曲到了極限!心電監護儀上的曲線瘋狂飆升,隨即猛地拉直!
嘀————————!
刺耳的長鳴聲響起!心電監護儀螢幕上,代表心跳的綠色線條,徹底變成了一條冰冷的直線!
“將軍!她…她不行了!心臟驟停!”金絲眼鏡男失聲喊道。
張俊浩臉色鐵青,眼神冰冷得能凍結空氣。他看著病床上那具徹底失去動靜、如同被徹底玩壞的焦黑人偶,看著儀器上那刺目的直線。最後一點價值,榨乾了。得到的,隻有混亂的恐懼碎片和指向“沈浪”這個名字的、充滿痛苦的嘶吼。
“廢物。”張俊浩冷冷地吐出兩個字,如同丟棄一件垃圾。他不再看趙月茹一眼,轉身大步離開病房。
走廊裡,冰冷的燈光落在他冷硬的側臉上。
一名副官快步上前,低聲彙報:“將軍,技術部門對浪濤醫藥地陷坑洞的土壤和殘留物進行了深度分析。檢測到高濃度的硝石、硫磺、木炭成分殘留,以及…一種極其特殊的、無法解析的能量殘留。其爆發模式…高度疑似定向能武器,但冇有任何已知武器的特征記錄。另外…車庫保時捷殘骸內,發現了同樣的能量殘留峰值,以及…高度濃縮的雄黃和硃砂成分。”
副官頓了頓,聲音帶著一絲難以置信的艱澀:“綜合現場痕跡、能量殘留和趙月茹死前的混亂資訊…技術部門…給出了一個…非科學的推測結論。”
張俊浩腳步未停,冰冷的眼神掃向副官。
副官喉結滾動了一下,硬著頭皮彙報:“結論是…對方可能使用了某種…結合了高能物理反應與…玄學符籙原理的…未知攻擊手段。”
“玄學?”張俊浩的腳步終於頓住。他緩緩轉過身,銳利如鷹的目光死死盯住副官,那眼神裡翻湧著冰冷的怒意和一絲…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驚疑。
“廢物!”他再次低吼,聲音如同悶雷在走廊裡炸響,“我張家立足之本,便是玄門正宗!你告訴我,有人在江北,用玄門手段,殺我張家的人,奪我張家的玉?!”
副官噤若寒蟬,冷汗瞬間浸透後背。
張俊浩的目光如同兩柄淬毒的冰錐,穿透醫院的牆壁,射向城市中心那片燈火輝煌之地,射向那個名為“歸墟”的新生之地。
“沈浪…”這個名字從他齒縫間擠出,帶著刺骨的殺意和前所未有的凝重。
“備車。去歸墟集團。”
“我要親自,會一會這位…‘玄門高人’!”
歸墟集團頂樓,總裁辦公室。
巨大的落地窗外,江北城的璀璨星河彷彿被一層無形的寒冰凍結。窗內,空氣凝滯如鉛。沈浪站在辦公桌後,背對著門口,身影挺拔孤高,如同矗立在懸崖之巔的孤鬆,無聲地承受著身後驟然爆發的、如同實質山嶽般的恐怖威壓!
那股威壓冰冷、霸道、充滿了鐵血殺伐的意誌!它蠻橫地擠壓著空氣,讓辦公室內昂貴的綠植葉片無風自動,發出細碎的簌簌聲。燈光似乎都黯淡了幾分,光線扭曲著,在光滑的地板和牆壁上投下不安的晃動光影。
張俊浩站在門口,僅僅是一步踏入,便如同打開了地獄的閘門,釋放出屬於龍國戰神的滔天煞氣!他並未刻意釋放內勁,但那久經沙場、凝練到極致的殺伐之氣,早已融入了他的骨血,成為了他存在的本身!深綠色的常服包裹著他山嶽般沉穩的身軀,肩寬背闊,僅僅是站在那裡,就給人一種千軍萬馬碾壓而來的窒息感!
他的目光,如同兩柄淬火的絕世凶刃,瞬間鎖定在沈浪的背影上!那目光銳利、冰冷、充滿了審視和毫不掩飾的、如同看待獵物的壓迫感!整個空間彷彿被這目光切割、凍結!
阿泰如同最忠誠的磐石,橫移一步,精準地卡在張俊浩和沈浪之間。他全身肌肉瞬間繃緊,如同拉到極致的弓弦,眼神銳利如鷹,死死盯住張俊浩,身體微微前傾,擺出了最完美的防禦反擊姿態。空氣在他周身發出細微的嗡鳴,那是內勁高度凝聚、隨時準備爆發的征兆!他如同一頭麵對洪荒巨獸卻絕不退縮的孤狼,用身體築起最後一道屏障。
林若雪站在辦公室另一側,臉色瞬間煞白!她感覺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攥住,每一次跳動都帶著撕裂般的痛楚!呼吸變得異常艱難,冰冷的空氣如同帶著倒刺,刮擦著她的喉嚨和肺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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