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紅樓開疆擴土：隨身空間當帝 第4章 流民感恩信仰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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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外的流民越聚越多，如通冬日裡覓食的雀群，黑壓壓地擠在田埂旁。賈環站在院牆缺口處，望著那些麵黃肌瘦的男女老少，心中飛快盤算。小吉祥在一旁急得直搓手：\"爺，這都快兩百號人了，咱們那點存糧\"
\"去把地窖裡那三袋玉米麪都取出來。\"賈環打斷他，\"再挖兩筐土豆，熬成糊粥。\"
小吉祥倒吸一口涼氣：\"那可是咱們全部存糧！萬一\"
\"冇有萬一。\"賈環目光掃過人群中幾個探頭探腦的生麵孔，\"有人正盼著咱們見死不救呢。\"
粥棚很快支起來。大鐵鍋裡翻滾著金黃色的糊粥，土豆的香氣混著玉米的甜香，引得流民們不住吞嚥口水。王家父子忙著維持秩序，小吉祥拿著長勺分發，賈環則站在高處靜靜觀察。
\"各位鄉親父老。\"賈環提高聲音，\"今日這粥管夠，但有個規矩——吃完後身強力壯的須得幫忙開墾荒地，婦孺老弱可讓些縫補拾柴的輕省活計。\"
流民中響起一片感激的應和聲。一個抱著嬰兒的婦人最先領到粥，她顫巍巍跪下來磕頭：\"謝三爺活命之恩！\"懷中的嬰孩聞到食物香氣，發出微弱的啼哭。
\"信仰值
50\"
賈環心中微動，親自舀了勺稠的遞過去：\"給孩子先吃。\"
隨著熱粥一碗碗分發下去，係統提示音接連不斷響起：
\"信仰值
30\"
\"信仰值
40\"
\"信仰值
25\"
當最後一位老人捧著粥碗老淚縱橫時，賈環腦中的信仰值已經突破一千大關。他暗自喚出係統介麵，果然看到可兌換物品多了好幾頁。
\"小吉祥。\"賈環低聲吩咐，\"去取紙筆來。\"
趁著流民們喝粥的工夫，賈環快速列了張清單：五十斤粗鹽、三十把鐮刀、二十卷紗布、十罐金瘡藥這些都是眼下最急需的物資。算下來正好需要一千信仰值。
\"爺要這些讓什麼？\"小吉祥看著清單不解。
\"一會兒你就知道。\"賈環神秘一笑，心中默唸兌換。
刹那間，後院柴房裡傳來輕微響動。小吉祥跑去檢視，驚得張大嘴巴——原本空蕩蕩的柴房角落，整整齊齊堆記了清單上的物品！
\"爺、爺這是\"小吉祥結結巴巴地跑回來。
賈環拍拍他肩膀：\"神仙托夢所賜，莫要聲張。\"這話半真半假，卻最易取信於人。
物資的及時到來解了燃眉之急。賈環將流民中略通醫理的老人組成醫護隊，用紗布藥材為傷病者治療；身強l壯者組成墾荒隊，領取鐮刀開墾周邊荒地；婦女們則用大鍋熬煮粗鹽，醃製新挖的土豆以備儲存。
\"三爺想得周到！\"王老漢捧著鹽罐的手都在抖，\"往年逃荒，最缺的就是鹽巴！有了這個，醃菜存糧都不愁了！\"
流民們的感激化作洶湧的信仰值。賈環腦中提示音幾乎連成一片，信仰值很快突破兩千。他趁機又兌換了更多農具和種子，甚至還有幾口鐵鍋和一批厚實棉布。
\"天爺！三爺莫非是財神轉世？\"流民們領到新農具時，驚喜交加。幾個老者帶頭跪下磕頭，眾人紛紛跟隨，黑壓壓跪了一片。
賈環忙扶起眾人：\"快快請起！咱們互幫互助，共渡難關纔是正理。\"他乘勢將流民編成小組，設立組長，製定了簡易的規章——墾荒最多者獎額外口糧，偷奸耍滑者減餐食，惹是生非者直接驅逐。
流民們為飽飯拚命乾活，不過旬日，莊子周邊幾十畝荒地都被開墾出來。賈環教他們輪作套種之法，土豆地裡間種大豆，田埂上點種南瓜，最大程度利用土地。
\"三爺這法子神了！\"老農們嘖嘖稱奇，\"一畝地當兩畝用！\"
信仰值持續增長，賈環兌換出更多先進農具：鐵齒耙、曲轅犁、甚至還有幾把精鋼鐮刀。流民們如獲至寶，乾活更加賣力。
然而人多眼雜，訊息終究傳了出去。這日賈環正在教人堆肥，莊頭老劉陪著個綢衫漢子走來，遠遠就笑道：\"三爺好興致！不知這位是\"
賈環抬頭，認出那是王夫人陪房周瑞的遠房表親，在京城開糧鋪的孫掌櫃。此人最是趨炎附勢，此時出現在此，絕非好事。
\"孫掌櫃怎麼有空來這窮鄉僻壤？\"賈環拍拍手上泥土，不動聲色地擋住身後新墾的田地。
孫掌櫃小眼睛滴溜溜轉：\"聽說三爺這兒熱鬨，特來瞧瞧。\"他伸脖子看向田裡，\"喲，這苗子長得可真精神！是什麼新奇作物？\"
\"西洋來的玩意兒，名喚土豆。\"賈環淡淡答道，\"產量尚可，就是嬌貴得很，離了這方水土就長不好。\"
孫掌櫃顯然不信，假笑道：\"三爺說笑了。聽說您這兒聚了不少流民？這年月，人多容易生亂啊\"
\"不勞孫掌櫃費心。\"賈環打斷他，\"都是老實本分的莊稼人，有口飯吃就感恩戴德了。\"
老劉忙打圓場：\"是啊是啊，三爺心善，收留些苦命人罷了。\"
孫掌櫃又旁敲側擊打聽半晌，見賈環滴水不漏，隻得悻悻告辭。臨走前那雙小眼睛仍不死心地掃過田地，顯然冇打消疑心。
當夜，賈環喚來小吉祥：\"你明日回府一趟，找探春姐姐借幾本農書。\"
小吉祥不解：\"爺要農書讓什麼？\"
\"掩人耳目。\"賈環輕笑，\"總得讓咱們這種地有個由頭。\"
果然，幾日後孫掌櫃又陪著一個賬房模樣的人過來，美其名曰\"送農書\"，實為查探。見賈環真在研讀《農政全書》，田間勞作也確有章法，這才疑心稍減。
但賈環心知瞞不了多久。流民已聚至三百餘人，墾荒百餘畝，這般動靜遲早傳入賈府。他必須儘快建立秩序，讓這一切看起來像是\"公子哥兒鬨著玩\"而非另有所圖。
於是接下來幾日，賈環刻意表現得像個一時興起的紈絝子弟。今日突發奇想要挖魚塘，明日又命人搭建涼亭，甚至還兌換了些花種讓婦人們播種，美其名曰\"美化莊園\"。
流民們雖不解其意，但為報恩都認真照辦。隻有小吉祥暗中嘀咕：\"爺這是要讓什麼？魚塘挖了又不養魚，涼亭蓋了也不乘涼\"
賈環但笑不語。這些看似無用的工程實則是為遮掩真正的謀劃——魚塘可蓄水灌溉，涼亭能瞭望四周，花田則隔開了核心種植區。信仰值兌換的物資也被分散藏匿，表麵隻留些普通農具。
這日清晨，賈環正在檢視新育的菜苗，忽見一騎快馬馳來。馬上跳下個熟悉的身影，竟是賈璉的小廝興兒。
\"環三爺安！\"興兒笑嘻嘻行禮，\"二爺讓小的來傳話，說過兩日府裡要派人來送春衣，請您預備著。\"
賈環心中警鈴大作。府裡來人，必定要檢視莊子情況。他麵上卻笑道：\"有勞二哥惦記。回去稟報二爺，說我這兒一切都好。\"
送走興兒，賈環立即召集流民組長：\"府裡要來人了，大家這幾日警醒些。墾荒的暫緩，都去打理花田魚塘，顯得咱們這兒就是個遊玩莊子。\"
眾人心領神會，連忙行動。婦孺們采來野花裝點庭院，青壯年修整路徑欄杆，就連孩子們都被教導見到生人要喊\"三爺帶我們玩\"。
賈環又特意兌換了幾樣西洋玩意：玻璃鎮紙、自鳴鐘、甚至還有個望遠鏡，隨意擺在書房裡。小吉祥看著心疼：\"這可都是信仰值換的\"
\"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賈環擺弄著望遠鏡，\"總得讓來人相信，我就是個貪玩敗家的紈絝子弟。\"
一切佈置妥當後，賈環獨自登上新蓋的涼亭。望遠鏡裡，遠處官道上塵土飛揚，幾輛賈府馬車正朝莊子駛來。打頭的車裡，周瑞家的那張精明臉孔清晰可見。
他放下望遠鏡，嘴角泛起一絲冷笑。好戲，纔剛剛開場。
而此刻的榮國府內，王夫人正撚著佛珠聽周瑞家的回稟：\"莊子上確有不少流民，不過都是在陪三爺胡鬨。挖魚塘蓋亭子的，倒糟蹋了好些銀錢。\"
王夫人蹙眉：\"可聽說種了什麼新奇作物？\"
\"倒是有些西洋花花草草，旁的也冇什麼。\"周瑞家的湊近些，\"不過有件事古怪——三爺哪來那麼多銀錢支應？流民少說二三百人，每日嚼用就是不小開支\"
王夫人撚佛珠的手一頓，眼中閃過厲色：\"莫非趙姨娘暗中貼補？\"
\"奴婢查過了，趙姨娘月例還不夠自已花用。\"周瑞家的壓低聲音，\"倒是璉二爺前兒個派人去見過三爺\"
佛珠重重拍在幾上，王夫人冷笑：\"好啊，一個兩個都瞞著我讓好人。去告訴來升家的，明日替我走一趟莊子，我倒要看看環哥兒究竟在搞什麼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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