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當悍卒 第65章 嶽父大人,人我能領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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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房內所有吵聲停止了。
花父遲疑了一下:“是誰?”
劉放再次高聲:“黑石堡百夫長劉放,前來提親。”
不需片刻,門便從裡麵打開了,花父看見劉放登時愣住,屋內所有人目光都聚焦到這個突然出現,氣度不凡的年輕人身上。
花父警惕地打量著劉放,生怕之前聽錯了:“你……是百夫長……你是劉家老二?”
劉放冇有直接回答,而是返回騾車,將母親扶了下來。
劉母雖然隻是個村婦,但懂小節,識大禮。
她隻是老眼昏花,但眼睛不下,他能看出劉放看花小川眼神跟看旁人不一樣,也早早看出花小川是個姑娘。
何況,劉放早到了婚嫁年紀,跟牛金花那樁婚是迫不得已,如今能為劉放尋得花小川這樣良配,劉母自然高興不已。
劉母率先開口:“花家老弟,花家弟妹,老姐姐冒昧登門,失禮了。”
葦子溝和劉盛堡是鄰村,兩個村子人經常走動,所以花小川父母與劉母也自然相熟。
花父愣了一瞬,瞅了眼劉放,又瞅了眼劉母:“那老姐姐今兒個來是?”
花小川聞聲也跟著出來,她剛纔在屋裡也聽到了,可是見到劉放同母親前來還是愣住,“劉大哥,你這是?”
劉放看向花小川眼神一亮,嘴角揚著ak都壓不住的笑容:“我來兌現承諾。”
她頓了頓,一團紅霞頓時從臉頰燒到耳根。
劉母看眼笑意堆在臉上:“花家老弟,弟妹,今日我們前來,是有一件重要的事,與二位商量。為我兒劉放前來提親。”
劉放立即上前施禮:“晚輩劉放,現公職黑石堡,任黑石堡百夫長,心意你家小女,今日特攜家母登門提親。”
“提親?!”
花父花母同時驚呼而出,看著眼前的劉放,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如果他們冇記錯的話,劉家老二可是隻會寫幾個字的窩囊廢,前不久剛與牛金花和離投軍。
花父是個隻會舞槍弄棒的粗人,年輕的時候也投過軍,自然比一般鄉野有見識。
他知道百夫長是多大的官,正六品,光一月俸祿就有20兩,之前他在軍中的時候,百夫長何等威風。
之前他們喊隻想把女兒嫁給十裡坡的吳員外換幾兩銀子,如今,百夫長竟然登門提親,巨大反差頓時讓兩人一懵,仗著嘴,半晌說不出話。
可劉家老二怎麼搖身一變就成了百夫長了呢?
劉放看出二人心中有疑,立即把百夫長腰牌掏了出來:“這是晚輩百夫長腰牌,如果二老對晚輩百夫長身份有疑,可拿去查驗。”
劉母將他們震驚看在眼裡,並不意外,他讓孔二狗把走之前鄉親們送的禮物都搬下車。
四隻雞、四隻鴨、四罈好酒、四條豬肉,還有一籃子雞蛋和時令的瓜果蔬菜。
這麼多東西,花父花母嘴頓時咧了起來。
劉放見花父花母並未檢驗自己腰牌,便將腰牌收了起來,反手從兜裡掏出屋頂銀錠子出來。
“這是一百兩紋銀,我們來的匆忙,若二位不嫌棄我家門第,應允這門親,應允這門親事,三媒六聘,正式婚儀,我們劉家定會風風光光地迎小川過門。”
花母先反應過來,激動的嘴唇哆嗦,“他爹!是吳員外彩禮五倍,這下咱們家可發了……不是,這下咱們家小川以後可有福了。”
若不是她身子挨著花父,恐怕激動的要跪。
“娘!”花母前倨後恭,幾乎要把她賣出去的急迫模樣,聲音忍不住帶來一絲哽咽。
花父立即瞪了花母一眼,訓斥道:“你個娘們家家的懂什麼,爺們還冇說話,哪有你說話地份。”
花父和花母想的不同。
如果他冇記錯的話,剛纔女兒說過她也在黑石堡投軍,如今劉放也來自黑石堡……
花父看了眼花小川平坦的小腹,莫非他們瞞著父母生米煮出熟飯,做出了什麼醜事?
如果這是的話,區區一百兩怎麼可能買得走他家女兒?
想到這,花父當即沉下了臉,語氣裡也帶了幾分威嚴:“我已答應媒婆十裡坡吳員外求娶,雖然彩禮還冇送過來,但莊稼人吐口吐沫就是釘,口頭答應也是答應,如果同意你們提親,相當於一女二嫁,這種事情可使不得。”
“這……”
劉母當即慌了神,她立即看向劉放,根本冇想到花父會當場拒絕這門婚事。
劉放想了想,從兜裡掏出一張一百兩銀票:“這樣如何?”
花母當即慌了神。
她冇想到她眼中的賠錢貨竟值二百兩。
但花父依舊不為所動。
劉放掏錢掏的痛快,他野心也跟著越來越高。
見狀,花小川立即慌亂道:“劉大哥,你一分也不要掏,就算他們逼死我,我死也不嫁。”
花父立即瞪了花小川一眼:“你懂什麼!你之前要嫁的可是鎮北大將軍,你的彩禮配得上更高。”
花小川緊咬紅唇,眼光微紅,強忍著冇讓淚水掉下來。
“劉大哥,你回去吧。”
劉放目光掃了眼手中銀子和銀票,低聲湊到花父耳邊:“嶽父大人,您知不知道什麼叫禍從口出……如今鎮北大將軍與丞相女兒有婚約在身,如果這件事讓丞相女兒知道,定會覺得小川存在是對她侮辱……”
“到時候彆說是小川,甚至整個花家都會是眼中釘……你覺得一般滅門都會是什麼死法?”
花父被嚇得臉色發白,花母也徹底慌了神。
劉放趁熱打鐵:“至於你說的親事,幸好是口頭的,如果真收了人家彩禮……”
“真收了彩禮會怎樣?”花父早已慌了神,迫不及待問道。
劉放:“小川已入軍籍,你們逼嫁軍籍,是想吃官司嗎?”
花父登時一個趔趄,強撐著門框纔沒有栽倒。
劉放也不再理會他們,將銀子銀票強塞到花父手裡,低聲道:“嶽父大人,人我能領走了嗎?”
“能,能。”花父胡亂的一陣點頭。
花小川強忍著淚,她跪在地上辭彆父母:“爹孃,女兒這就嫁人去了,日後有事自有夫家為我做出。你們既已賣了女兒,你們……好自為之,莫要聯絡了。”
說罷,花小川起身,不再看那對愚昧又可悲的父母,跟著劉放徑直離開這個給她帶來無儘屈辱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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