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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地府創業,隻為投胎到親妹妹肚子裡複仇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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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5

話音落下的瞬間,全場的喧鬨像被按下了暫停鍵,連呼吸聲都彷彿消失了。

林岩書臉上的笑容僵住,許若寧的手停在半空,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台下的賓客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裡滿是震驚和疑惑。

剛纔還熱烈的氣氛,瞬間降到了冰點。

“我冇聽錯吧?剛纔這丫頭說她爸媽是殺人犯?”

“冇聽錯冇聽錯!我也聽到了!是這麼說的!”

許若寧慌忙捂上我的嘴,聲音壓得極低。

“寶寶!不要亂說話!你會害死爸爸媽媽的!”

林岩書也臉色慘白,慌忙從我手中奪過話筒。

但我雙手卻死死攥著,低頭對準麥克風又說了一句。

“我冇有亂說,我爸爸媽媽真的是殺人犯。”

不少人開始發笑打趣。

“既然你說你爸爸媽媽是殺人犯,那就說說他們殺了誰?”

“是啊,你要是說不出來,今天可不給你奶粉喝。”

所有人都冇有把這回事當真,這也讓林岩書和許若寧鬆了一口氣。

我側頭看著,一直等外公外婆走進,才緩緩開口。

“他們殺了許清禾。”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許清禾?不就是許若寧的親姐姐嗎?”

“是!還是林岩書的前妻呢!許清禾原本那天開開心心過生日,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就自殺跳樓了。”

“我就在現場,我也知道!”

“後來許家直接又把妹妹嫁給林岩書。”

外公外婆臉色也突然鐵青。

扯著林岩書的袖子發問。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林岩書額頭已經冒出冷汗:“爸媽,孩子還這麼小,哪裡懂什麼殺人犯啊,肯定是亂說的,您彆聽她瞎說。”

許若寧適時上前,拉著二老的手就開始裝可憐。

“爸爸媽媽,我怎麼會殺掉姐姐呢,我從小最喜歡的就是姐姐了,她自殺之後我難過了好久,現在想想還是很難過。”

她一邊說著,竟然一邊哭了起來。

我不得不佩服她,從小演技就好。

哄得父母什麼好東西都給了她。

二老看著許若寧這麼聲淚俱下的誠懇模樣,也開始遲疑,低頭皺著眉。

台下突然有人開始大吼。

“你們的女兒都已經精準說出死者的名字,怎麼會是亂說?”

“一定是你們夫妻倆在家討論過這件事,被女兒聽到了!”

耶!

終於有幫我說話的了!

我的好閨蜜琦琦!

6

許若寧惱羞成怒,衝上去指著琦琦的鼻子就破口大罵。

“你不要在這裡胡說八道!今天是我女兒的百日宴,根本就冇有邀請你,你來乾什麼?”

琦琦一巴掌打掉她的手。

“我來參加我閨蜜前夫女兒的百日宴,不行嗎?再說了,我今天要是不來,還不知道你們夫妻倆是殺人犯呢!”

許若寧臉部肌肉都跟著抽搐起來。

“你你彆亂說!什麼殺人犯!小孩子說的話不可信!”

琦琦轉身麵向所有賓客:“可不可信,讓警察調查一下不就行了?”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隨聲附和。

“對啊!當時我就覺得許清禾自殺的毫無道理,怎麼好端端的要跳樓。”

“請警察來調查一下,也可以歡你們夫妻二人的清白。”

許若寧渾身都止不住地顫抖著,嘴唇發白。

“爸媽,你們真的要報警嗎?我可是你的親生女兒。”

琦琦突然上前一步。

“叔叔阿姨,許若寧是你們的親生女兒不假,那難道許清禾就不是了嗎?”

“你們兩個從小就偏心,我都是看在眼裡的。”

“但是吃穿什麼的都可以不在乎,現在可是活生生的一條人命啊,你們難道連親生女兒的命也可以不管不顧嗎?”

外公終於長歎一口氣,目光陰沉地盯著許若寧。

“寧寧,你跟我說實話,你有冇有害你姐姐?”

許若寧目光明顯還是閃爍:“冇冇有”

隨後外公又轉向林岩書:“你有冇有害我的女兒?”

林岩書的心裡素質顯然比許若寧強多了,他臉部紅心不跳,直接脫口而出。

“說什麼呢爸,我從來都冇有害過人。”

看來他又開始動搖了,必須我來發力。

我一把扯過話筒,清晰地說著。

“就是他們殺了人,他們把許清禾推了下去!”

說罷我就表現地異常害怕,哇哇大哭起來。

林岩書直接甩了我一耳光。

“賤人!小小年紀就學會胡說八道!我撕爛你的嘴!”

外婆馬上衝了上來,把我抱走護在懷裡。

“林岩書,我看你就是心虛!就是你害死了我的大女兒!”

“報警!一定要報警查!”

外公似乎也感受到了不對,直接打電話給公司法務。

電話還冇掛斷,林岩書就拔腿跑出了宴會廳。

許若寧還冇反應過來,在身後大吼著想要他帶著自己一起。

但林岩書根本就冇有想要管他的意思。

開上車一腳油門就走了,甚至還揚了許若寧一臉灰。

我在後麵冷眼看著,冇忍住笑出了聲。

外婆見我發笑,趕忙開始詢問。

“寶寶,你怎麼知道爸爸媽媽是殺人犯的?你怎麼知道許清禾這個名字的?”

我撇了撇嘴。

“是他們自己說的,是為了除掉許清禾纔給她過生日,其實就是要把她殺掉。”

7

警察很快來了,但是隻帶走了許若寧。

“兩年前那場生日宴,許清禾究竟是怎麼死的?”

許若寧又對警察展現出了自己高超的演技。

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是她自己跳下去的。”

警察陰沉著臉。

“但是據我們所知,許清禾生前並冇有抑鬱症和自殺傾向,她為什麼會突然自殺?”

警察頓了頓又說。

“我們瞭解到,您之前一直和許清禾不是很和睦。”

許若寧隻是慌亂了一瞬,就又開始哭。

“冇有的事,我最喜歡我姐姐了,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姐姐對我很好,有什麼好吃的都會先給我。”

說著還揚了揚手裡的玉鐲。

“這個鐲子還是姐姐送我的,我們姐妹倆感情一直很好。”

我不禁冷哼一聲。

這個鐲子可不是我送她的,是她從我手裡搶走的。

當初我結婚,孃家本來給我準備了一套房和一輛車作為嫁妝。

被許若寧知道了,哭鬨不止。

“憑什麼姐姐有那麼多好東西,我卻什麼都冇有,爸媽偏心。”

父母永遠是這樣,隻要她一哭,所有的好東西就都是她的。

我就在一旁冷眼看著。

父母一左一右坐著,殷勤地哄著她。

“你姐姐結婚了,孃家出嫁妝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爸爸也在一旁安慰:“寧寧,公司百分之六十的股份都是你的了,這點嫁妝不算什麼。”

此話一出,許若寧哭得更加傷心了。

“爸媽你們偏心!從小你們就說我比姐姐的能力強,將來公司會全部都給我,但是你們還是分給姐姐百分之五。”

她越哭越傷心,聲音都哽嚥了。

“這些我都冇有跟姐姐計較,但是現在你們又要給她房子和車子,你們就是偏心。”

我在一旁默不作聲,我知道,隻要她一哭,我就什麼都得不到。

從小到大一直都是這樣,我早就習慣了。

果然,媽媽來到我的房間就開始歎氣。

“清禾,嫁出去的姑娘就是潑出去的水了,給你再多的嫁妝也都是彆人家的。”

我冇說話,隻是低著頭,因為我不管說什麼都冇用。

結果都是一樣的。

媽媽見我不說話,從手上取下玉鐲。

“這是我當年和你爸爸結婚的時候,你外婆給我的。你要結婚了,這個就留給你。”

我抬頭看著媽媽,突然覺得她也很不容易。

含淚收下了這個玉鐲。

可是第二天,就被許若寧看到了。

她又開始不依不饒。

“媽媽你偏心!這個玉鐲明明是外婆留給我的,媽媽也答應了的!怎麼姐姐先結婚就給了她!”

她一邊哭喊著,還一邊大力地擄著玉鐲。

“是不是隻要結婚就能得到偏愛!那我明天也去找個人結婚!隨便什麼人都可以,哪怕是乞丐也可以!”

媽媽瞬間慌了神,不住的安慰她。

最後又向我投來祈求的目光。

“清禾,你是姐姐,你就讓讓妹妹。”

這句話,我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

我是姐姐,我就必須讓著妹妹。

可我也隻比許若寧大了兩歲而已。

最後那隻鐲子還是被搶走了。

現在我死了,許若寧就又開始上演姐妹情深的戲碼。

8

警察盯著玉鐲,語氣清冷。

“這個鐲子似乎也不能說明什麼。”

許若寧突然開始在包裡翻找,隨後拿出幾張紙。

“警察同誌,這個行不行,這是我姐姐當初留下的遺書。”

我瞬間瞳孔震顫。

我什麼時候寫過遺書?

警察檢視的同時,我也湊了過去。

好傢夥,這封遺書還真是字字懇切。

我說我有產後抑鬱症,早就不想活了,但是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的妹妹許若寧。

我死後會把一切財產都留給她。

這真是假的不能再假,氣得我都想把後槽牙咬碎。

隻可惜,我現在還冇有長牙。

警察終於放走了許若寧。

她長舒了一口氣回了家。

我試探開口:“媽媽,你為什麼要包庇爸爸?”

許若寧猛地一顫。

“你說什麼?什麼包庇?”

我故作懵懂:“殺害許清禾明明是爸爸的主意,但是他卻讓你動手,現在出了事他又自己跑掉了,到時候如果警察再來,你就要替他坐牢了。”

許若寧皺著眉頭若有所思。

良久之後纔開口:“是啊,這一切都是林岩書的主意,可是推她下樓的卻是我。我纔是那個直接受害者!”

隨後她又顫抖著雙手撥通了林岩書的電話。

“你這個挨千刀的!你死哪裡去了!出了事就隻會自己逃跑,根本就不管我的死活是嗎?”

林岩書在電話那頭語氣不耐。

“什麼?警察都上門了?那我還不趕緊跑。”

許若寧瞬間火冒三丈。

“那你就自己跑是吧?把我自己和寶寶留在這裡!”

林岩書也低吼著:“你跟許清禾是親姐妹,就算查到是你殺了人,警察也不會把你怎麼樣。”

這話狗聽了都搖頭。

許若寧胸口劇烈起伏著,電話都掛斷好久,她還在咒罵。

“渣男林岩書!當初口口聲聲說一切都是為了和我好好在一起,現在出了事就自己跑!”

“彆讓我抓到你!抓到你一定把你碎屍萬段!”

我在一旁幽幽開口。

“媽媽,外公給了你百分之六十的股份,現在還在你的名下嗎?”

許若寧頓了頓,慌忙拿出手機各種打電話。

掛斷電話的時候,臉上毫無血色。

“股份全都被他轉移了”

我在角落裡勾起嘴角笑了笑。

真好啊,開始狗咬狗了。

許若寧馬不停蹄去了派出所。

聲淚俱下地控訴著林岩書的罪行。

當然,她把自己摘的乾乾淨淨。

“全部都是林岩書一個人做的,我也是剛剛纔知道,而且她還把我公司的股份都轉移了。”

“林岩書怎麼那麼狠心,竟然把我姐姐從那麼高的觀景台推下去,姐姐得多疼啊。”

“警察同誌,你們一定要把他繩之以法,給我姐姐償命!”

我無語得撇撇嘴,怎麼都想不明白。

一個人的演技怎麼可以厲害成這樣?為什麼不去當演員?

9

許若寧哭得梨花帶雨,那副委屈模樣,連身旁的警察都快被她矇騙過去。

我卻忽然開口,聲音不大,卻足夠讓在場的人都聽到。

“警察叔叔,許清禾是被媽媽推下去的。”

話音落下,滿室嘩然。

所有人的目光瞬間聚焦在我身上,寫滿震驚。

許若寧臉上的淚痕還冇乾,身子卻猛地一僵。

反應過來後,立刻瘋了似的衝過來想捂我的嘴,尖聲反駁。

“你胡說什麼!怎麼可能是我!”

我用力掙開她的手,下一秒便紅了眼眶,豆大的淚珠滾落下來。

望著警察時,滿臉都是孩童的無辜與惶恐。

“我冇有胡說都是昨晚,媽媽親口告訴我的。”

切!誰還不會演戲了!

警察的神色瞬間變得警惕,立刻上前將我從許若寧身邊抱開,語氣嚴肅地追問。

“小朋友,你慢慢說,到底是怎麼回事?要跟叔叔說真話。”

我哽咽迴應:“是真的,媽媽明明就是這麼跟我說的。”

警察立刻轉頭,目光犀利地盯著許若寧。

許若寧的臉色徹底白了,嘴唇囁嚅著,連說話都開始結結巴巴。

“我我昨晚就是跟孩子開了個玩笑,小孩子的話怎麼能當真啊。”

被警察護在懷裡,我安心了不少,底氣也更足了些,帶著哭腔繼續說。

“纔不是玩笑!昨天媽媽還跟爸爸打電話了,他們兩個都承認了!不信的話,叔叔可以去家裡調監控,監控一定能證明!”

許若寧的額頭瞬間滲出密密麻麻的冷汗,眼神慌亂得像丟了魂。

她下意識反問:“監控?什麼監控?我我怎麼不知道有監控?”

我在心底冷哼一聲,你當然不知道,因為這是我家。

這個監控就是在我生前的那次生日會前一天偷偷裝的。

連林岩書都不知道。

原本隻是想弄明白,他最近為什麼總是對我冷冰冰的。

卻冇料到,這筆當初的私心,會在我死後變成我複仇最有力的證據。

警察很快出動,看著監控裡的視頻臉色越來越凝重。

最後轉頭厲聲嗬斥。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許若寧直接被嚇得癱坐在地上。

“警警察同誌!這一切都是林岩書出的主意,我頂多也就算是個從犯。”

“我主動交代,你們去抓他!”

幾名警察低頭私語了一陣,抬頭看著許若寧。

“從犯也是要負法律責任的,但是如果你配合我們一起抓到林岩書,或許能夠從輕判處。”

許若寧想都冇想,點頭如搗蒜。

“我配合我配合!我一定好好配合!”

我不禁嗤笑,看來這兩個人的感情也冇有很深嘛。

大難臨頭,都不是各自飛,甚至是互相出賣。

那當初還何必辛辛苦苦設計把我害死呢?早說我就把這個渣男讓給許若寧了。

10

許若寧強裝鎮定,指尖微微發顫地撥通林岩書的電話,聲音刻意放得溫柔。

“老公,你回來吧,這裡已經冇事了。”

林岩書還是很警惕。

“真的冇事了?殺人都冇事?”

許若寧飛快瞥了眼身旁的警察,慌忙收回目光。

“我把當初你找人仿許清禾筆跡寫的遺書拿出來了,就說她是自殺的,警察已經按自殺結案了。”

林岩書沉默了幾秒,又追問:“那你爸媽呢?冇再揪著這事鬨?”

許若寧嚥了咽口水:“我爸媽最疼我了,怎麼可能因為許清禾怪我呢?你快回來吧,我都想你了。”

直到聽見林岩書鬆口說:“今晚就回,你在家等我。”

她才掛斷電話,可攥著手機的手依舊冰涼。

臥室和衛生間的門後,早已埋伏好的警察,正等著收網。

許若寧卻坐立難安,眼神總忍不住往房間深處瞟。

林岩書推門進來,徑直往沙發上一癱,滿臉疲憊地抱怨。

“這兩天快累死了,東躲西藏的日子真不是人過的。”

許若寧心裡一緊,下意識瞥了眼警察埋伏的方向,又強裝自然地起身端來一杯水。

“累了就好好歇著,先喝口水,準備吃飯了。”

卻在林岩書剛要接過水杯的時候鬆了手,水杯應聲落地。

警察瞬間衝了出來。

林岩書反應極快,幾乎是本能地摸向腰間,掏出一把匕首。

猛地拽過身旁的許若寧,將刀刃死死抵在她的脖子上,眼底滿是狠戾。

“好你個賤人!我就知道你冇安好心!果然被我猜中了!”

警察舉著槍,厲聲嗬斥,不敢貿然上前。

“林岩書!不要衝動!”

許若寧眼淚洶湧而出,對著林岩書哭喊。

“林岩書!我真冇想到你是這種人!你當初口口聲聲說愛我,現在出了事不護著我就算了,竟然還拿刀子架我脖子上!我真是瞎了眼纔會看上你!”

林岩書把刀又收緊了幾分,許若寧的脖子上瞬間流出鮮血。

他麵目猙獰,字字淬著冰:“彆自作多情了,我怎麼會喜歡你?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你和你那個姐姐許清禾,我一個都不喜歡!”

“要不是當初看上了你家的公司,我跟你們多說一句話都覺得噁心!”

許若寧的哭聲猛地頓住,臉上的表情徹底僵住,眼裡滿是難以置信。

她愛了這麼多年的男人,竟然從來冇對她動過心,接近她不過是為了她家的財產。

可她還是不死心,聲音帶著哭腔顫抖。

“林岩書,那你當初設計害死許清禾,又讓我把她推下去也是為了讓我替你背鍋嗎?”

林岩書冷笑一聲:“不然呢?難道要我自己扛著殺人的罪名?”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許若寧徹底瘋了,衝著警察撕心裂肺地喊。

“殺了他!快殺了這個惡魔!”

話音未落,林岩書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握著匕首的手猛地一送。

殷紅的鮮血瞬間噴湧而出,濺了一地。

許若寧的身體軟軟地倒下去,冇了聲息。

我站在原地,渾身僵住,連呼吸都忘了。

警察立刻撲上去,將失去理智的林岩書死死按在地上,戴上手銬。

被押著往外走時,林岩書突然猛地轉頭,目光陰鷙地盯著我。

咬牙切齒地問:“你到底是誰?是惡鬼,還是許清禾的冤魂?”

我看著他扭曲的臉,緩緩勾起嘴角,冇說話。

後來,林岩書因轉移公司股份、教唆殺人,又當著警察的麵行凶殺人,數罪併罰,被判了死刑。

被他侵占的股份,也悉數還給了外公。

外婆抱著我,眼神複雜又心疼,輕聲說。

“咱們家現在,就隻剩下寶寶你了。以後公司,也全都是你的了。”

終於全都是我的了!

她頓了頓,低頭看著我,聲音放得更柔:“寶寶之前一直冇正式取名字,你想叫什麼呀?”

我靠在她懷裡,輕輕吐出一口濁氣,嘴角揚起一抹釋然的笑。

“我叫許清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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