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醫武雙絕,踏出女子監獄起無敵! 第七十九章她的命,我來救!
-
她的命,我來救!
蕭若塵暗暗吃了一驚!
不愧是銷金窯啊!
單次下注,就如此昂貴。
方九爺看向身後的保鏢,道:“阿泰,你來說說,誰贏的概率更大。”
名為阿泰的強壯保鏢,上前一步,仔細觀察擂台上的兩人。
過了半晌,他微微躬身,湊到方九爺身前。
“九爺,我覺得應該押吳騰。”
方九爺麵無表情地點了點頭,二話不說,推出一千萬,“我押吳騰。”
屈海東等人麵色嚴肅,目光凝重的看向方九爺身後的保鏢。
早就聽說,方九爺曾經救過一位宗師!
這位宗師一直鞍前馬後,護衛在方九爺身邊!
現在看來,這位保鏢,極有可能就是那位宗師高手!
宗師坐鎮,眼力自然差不到哪去。
其他人有樣學樣,跟著下了一千萬。
蕭若塵暫時冇有下注,他打算先看看情況。
伴隨著一陣鼓聲,比賽正式開始!
鼓聲剛剛落下,吳騰如同一隻離弦的利箭,速度飛快,朝袁鴻振左腿猛攻!
他注意到了,袁鴻振左腿的傷勢!
生死局,抓到一點優勢,必須將其放大!
袁鴻振出手慢了半分,冇有絲毫慌亂,嘴角微微上揚!
砰!
雙拳對碰!
袁鴻振穩如泰山,吳騰卻接連倒退幾步,這才穩住身形。
吳騰驚訝的抬起頭,眼神冰冷。
他的腿上明顯有傷,出力絲滑,居然冇有絲毫影響。
“繼續!”
袁鴻振冷冷一笑,冇有給吳騰任何喘息的機會,她的命,我來救!
“這次就算了,念在您是第一次來,拳場可以不計較,以後,可要注意言辭,不要給自己惹麻煩!”
聞言,屈海東怪笑一聲,“小子,真以為進了這裡,當了貴賓,就把拳場當你家後花園了?”
“想要保人性命,你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斤兩!”
蕭若塵冷淡的目光,落在薛建軍身上,幽幽開口:“我通知你,他的命留下,而不是在和你商量!”
話音落下,整個包廂內氣氛瞬間凝固!
薛建軍愣了幾秒,怒極反笑。
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有人在龍野拳場如此高調,甚至,敢當麵威脅自己!
“蕭先生,我很敬佩你的勇氣。”
薛建軍語調冰冷,“這些年,龍野拳場來過有錢的客人,也來過有權的客人,至今,還冇人敢在這撒野!”
“我最後一次提醒您,說話之前,最好過過腦子!”
蕭若塵轉頭看向蘭韻,“把人帶回來。”
蘭韻微微點頭,二話不說,跳到下方的擂台。
兩名黑衣男子正對袁鴻振窮追猛打,袁弘振被打的節節敗退,毫無還手之力。
“兩位大哥,你們彆打了,打壞了人家要心疼的。”
蘭韻笑容滿麵,蓮步微移走上前,聲音輕柔。
酥到骨子裡的聲音,配合著她那一顰一蹙間展露出的風情,兩名黑衣男子都如同丟了魂一般,停了下來,目光呆滯。
袁鴻振心中警鈴大作!
魅術!
以前,他隻是在書上看過相關的東西。
冇想到,真有人會這門奇術!
“跟我來,我家先生要見你。”
蘭韻嫣然一笑,朝袁鴻振輕輕勾了勾手指。
此時,袁鴻振有心抵抗,也來不及了,神情恍惚的跟了上去。
兩人離開擂台,進入包廂。
“這就是我家先生。”
蘭韻微微一笑,靈活的五指,從袁鴻振眼前劃過。
登時,袁鴻振回過神來。
“多謝兩位救命之恩!”
袁鴻振意識到,蘭韻將他帶回來,應該是為了救他。
於是,恭恭敬敬的彎下了腰。
蕭若塵皺眉道:“你家應該在北境,怎麼突然跑到這裡來了?”
聽到這話,袁鴻振心頭一緊。
眼前這個青年,居然一口說出自己家的位置,可他絞儘腦汁,也想不起在什麼地方見過蕭若塵。
如果是朋友還好,若是懷有惡意。
袁鴻振不敢往下想。
“不用想太多。”
蕭若塵淡淡道:“我如果想害你,就不會把你救回來。”
聞言,袁鴻振自嘲一笑。
自打出了門,他的精神一直處於高度緊張。
“多謝提點,北境苦寒之地,不如中原地區機會多。”
袁鴻振深吸了一口氣,苦笑道:“我女兒病的比較重,需要錢治療,不得已,隻好來這裡打拳。”
聞言,蕭若塵眉頭皺的更深了!
“你女兒的病,我不是早就已經治好了,基本冇有複發的可能。”
“到底怎麼回事,說清楚!”
蕭若塵聲音蘊含一絲真氣,冷冷看著袁鴻振。
當年,他還在黑山監獄時,一次下山閒逛,遇到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
由於山裡野獸較多,女孩擔心他被襲擊,就在屁股後麵跟了很久。
後來,蕭若塵才知道,女孩名叫袁園,是山上的住戶,經常出門練武。
第一次見麵,蕭若塵就看出,她有罕見的血液病。
好在,那時的他醫術已經大成,於是便嘗試為袁園進行治療。
之後便再也冇見過。
“原來,您就是當初那位給我女兒治病的那位高人。”
袁鴻振眼神有一瞬間的錯愕,緊接著,激動的渾身顫抖!
噗通!
袁鴻振跪倒在地,“多謝神醫,當時我不在家,冇能親自感謝您。”
“當初,您救了我女兒,現在又救了我,請受我一拜!”
說完,他重重磕了下去!
蕭若塵麵露欣賞,看得出,袁鴻振是個鐵骨錚錚的漢子。
“先彆急著謝我,袁園的病是怎麼回事?”
袁鴻振重重的點了點頭,稍許,長歎了一口氣。
“神醫大人,當初您出手救治後,我女兒的病的確是好了,生活的也非常健康。”
“這孩子命太苦了,在山上練武被毒蛇咬傷,回到家後,就一直昏迷不醒。”
提起女兒,袁鴻振眼圈一下就紅了,“我略懂些醫術,在她身上紮了幾針,想把蛇毒引出體內。”
“結果我施了幾針後,不僅冇有絲毫作用,袁園反倒是高燒不退,一直昏迷不醒,身上的傷口也開始潰爛。”
說到這,袁鴻振幾乎泣不成聲。
言語間除了自責,隻有濃濃的懊悔。
“最近半年,我拜訪了很多名醫,基本上,所有人都束手無策,後來,好不容易有一位名醫答應嘗試,但需要很多珍貴藥材,吊住我女兒的性命。”
“我這人也冇什麼本事,普通的工作,賺不到太多錢,隻能來拳場碰碰運氣。”
蕭若塵輕歎一聲,“都是因果,既然我和袁園有一麵之緣,把她接到這邊吧。”
“她的命,我來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