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妻子的實習生簽了超薄初體驗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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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
蕭雪蕪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我看著她，一字一句的說：
“我說——我們離婚！”
蕭雪蕪沉默了。
她耳垂上的紫晶耳釘在閃爍著冷光。
\"其實我就知道會有這一天。\"
她拉開抽屜，取出一個燙金檔案袋，動作自然隨意點得像在準備一份普通合同。
“之所以之前不跟你說，是怕傷害到你。”
檔案封麵上《離婚協議書》五個黑體字清晰醒目。
“但是你實在太不懂事了！”
“靠我養著吃軟飯也就算了，可你居然在外麵吹牛皮，說什麼聚鑫銀行能做起來全是你的功勞！”
蕭雪蕪越說越激動，居然直接把檔案抽在我臉上。
“傅軒之，你什麼院校畢業的、什麼成分心裡冇數嗎？要不是我給你一份工作，你連個混飯吃的地方都冇有！”
額角被打破，血珠流進眼睛，我氣得太陽穴突突直跳。
蕭雪蕪瞪著我，聲音都在顫抖：
“傅軒之，我對你實在忍無可忍！”
“今天這件事，算是捅破了我對你最後一點信任！”
“簽字吧，傅軒之。”
她將厚厚檔案推到我麵前，挺直背脊，銀行美女行長的氣場全開。
“簽完就趕緊滾去前台當櫃員，走之前把十億大單的客戶訊息交接給傅劫天。”
提到傅劫天的名字，她的語氣柔軟了不少。
我沉默了好一會兒，纔開口：
“聚鑫銀行是我一手做起來的，不是你說趕我走，我就跟該走的！”
“什麼意思？難道你還想管我要一半的財產？”
蕭雪蕪好像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
她立即翻開離婚協議，指尖點在附在離婚協議末頁的公證書的某條隱晦的條款上。
“傅軒之，請你睜大眼睛，仔細看看這份你親手簽過字，並且公證過的檔案。
蕭雪蕪顯然早有準備，竟然播放了一條錄音視頻。
視頻裡我手持檔案，滿眼深情，清晰吐字的念著：
“聚鑫銀行所有賬麵資金及收益所得，全係蕭雪蕪女士個人努力經營後收益，與傅軒之先生並無直接間接關係。無論任何緣由，傅軒之先生不具備繼承或是分割蕭雪蕪女士權益。”
我的雙目猩紅，大腦像被重錘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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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前，聚鑫銀行因為遲遲冇找到牌照，蕭雪蕪焦慮時總對我抱怨彆人的男朋友幫襯了多少。
那時我也年輕，幫不上女朋友什麼，確實深陷愧疚。
為了幫她，我甚至想過放下清高，對我那個行長父親低頭。
好在後來經過我們共同努力，總算是走過了最艱難的日子。
一晚歡好過後，蕭雪蕪把這份檔案放在我麵前。
“銀行經營風險大，我也擔心哪天會傷害到你。這份公證隻是給董事會看的表麵文章，不會影響到你我夫妻情分。”
她當時靠在我肩頭，髮絲間的雪海香氣縈繞在我鼻尖。
“等銀行穩定了，我們就重新分配股權。你信我，好不好？”
那時的我太年輕，沉浸在愛情與事業的雙重憧憬中，甚至冇請律師審閱就簽了字。
我自詡算無遺策，卻在自己的婚姻合約裡栽了跟頭。
這多諷刺啊
辦公室外麵傳來刻意壓低的議論聲，透過百葉窗縫隙，我看到幾箇中層主管還有好事的員工正往這邊張望。
蕭雪蕪故意提高了音量：“對了，金大富婆下週的五十歲壽宴由你負責籌備，以前她在你這買過大額理財產品的！你可是大富婆最信任的客戶經理呢！”
說到這，她似嘲諷似鄙夷的微微歎氣：
“你這個人啊，就是會討富婆歡心，這也算是為數不多的優點了！”
我握緊拳頭，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金富婆背後有一個現金流充足的大財團，是聚鑫銀行最大客戶，每年會在聚鑫購置很多理財產品。
但是我早就中斷和金富婆的合作了，因為——
\"蕭雪蕪。\"我拿起鋼筆，痛快在離婚協議上簽下名字。
“如你所願，我淨身出戶。”
“我會提交離職申請，不會再礙著你的眼！”
蕭雪蕪明顯有點詫異，微不可覺的鬆了口氣：
轉身時，她叫住我：
\"站住！按照員工守則，離職需要提前一個月申請。”
“這一個月，你在前台當櫃員，並且為傅劫天團隊工作。\"
她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微笑：
“明天晚上九點，京市那邊會有高管團隊要來談那筆十個億的大項目，之前是你在負責，就由你來做彙報。”
透過玻璃幕牆，我看見傅劫天就站在勞斯勞斯旁，手裡捏著車鑰匙得意的衝我晃了晃。
蕭雪蕪也注意到了。
她整理了一下衣領，臉上泛起羞澀，鮮豔的唇膏上隱隱露出男人的牙印。
\"對了，還有一件事。\"
進入電梯前，蕭雪蕪對我吩咐：
“明晚的局，金富婆也會出席，她喜歡你在麗思卡爾頓安排的星空套房，明晚的‘商務洽談’還是定在那裡。你好好表現！”
聽到這，我心中微微一哽。
之前蕭雪蕪的所有迷惑行為都得到解釋。
我摸到西裝內袋裡的錄音筆，輕輕按下開關。
\"冇問題，蕭行長。\"我直視她的眼睛。
“我會打扮好自己，再準備好所有材料，包括金富婆最喜歡的…82年拉菲。”
見我如此乖順，蕭雪蕪眼裡略微閃過一絲怒氣。
她輕哼一聲：“傅軒之，你果然是個軟骨頭，以前是我高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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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冇理她。
走出辦公室時，我看了牆上掛著的瑞士手工錶盤。
距離銀行季度審計還有十幾天。
足夠我找出蕭雪蕪和某人那些見不得光的資金往來。
在金融圈摸爬滾打這麼多年，我比誰都清楚。
再完美的賬目，也會留下蛛絲馬跡。
明明我為聚鑫銀行掙了很多錢。
但是銀行賬目上卻顯示年年虧損。
這裡麵一定有問題。
晚上回到我在銀行附近租的單人公寓。
說來可笑，蕭雪蕪在半年前就提出和我分居，我居然冇覺得有什麼不對。
現在想來，怕是她早就離心，和某人滾在一起了！
我鬆開領帶，對著鏡子整理表情。
這場婚姻或許已經破產，但在職業戰場上，我從冇輸過。
打開電腦，蕭雪蕪發來足足2個g的檔案包。
“今晚都給我審批清楚！這是命令！”
我冷笑，都要離婚了，還要壓榨我最後的勞動力！
不愧是她蕭雪蕪啊！
下載檔案包都花了十幾分鐘。
我一條條的過目，很快翻到傅劫天批準的彙款單。
末尾附言欄有個簽字筆寫的\"t&x\"標記。
我微微眯眼。
這個代碼於上週出現在，被蕭雪蕪緊急叫停的離岸賬戶覈查報告裡。
而那次本該讓我發現某個神秘賬戶的異常流動，但那次好像是被蕭雪蕪喊出去喝酒了，後來就給忘了。
我摸了摸西裝內袋撿到的u盤。
傅劫天肯定冇發現，發酒瘋的時候，不小心把u盤掉出來了。
回來後，我立即拷貝到了電腦上。
發現裡麵有一個標著\"小雪花專屬\"的加密檔案夾。
我轉手就發給做技術破解資訊的。
很快我收到一個在銀監會工作的老同學的電話。
“那批可疑外彙與你們銀行一個工作人員有關！老同學，中午12點，金融街藍山咖啡見。”
我看了一夜的財務數據報表。
落地窗外，晨光中的cbd金融塔樓像一柄柄出鞘的利劍。
六年前，就是在覈心的金融塔樓下，蕭雪蕪把\"聚鑫銀行\"的工牌彆在我胸前，說我們要打造民營銀行的標杆，給信任聚鑫的無數名客戶最好的利率和福利。
現在，工牌還在，誓言卻碎了。
一小時後，我來到聚鑫銀行大廳。
最後看了眼辦公室門上正在被撤換的\"傅總監\"名牌，在旁人的竊笑和議論聲中，沉默走開。
到電梯口時，叫號器的電子音突然響起：
“請a005號客戶到5號視窗辦理業務。”
“請5號櫃檯的業務員立即就位。”
在排隊大媽不耐煩的催促聲中，我係上櫃員領結，迅速就位。
中午休息時間，我去藍山咖啡赴約。
\"傅軒之？\"
老同學看見我出現在門口，還穿著銀行櫃員的衣服，差點打翻咖啡。
“行長不是你老婆嘛？你不是聚鑫的客戶部總監嗎？怎麼傳承這樣！”
我簡單的說了昨天發生的事。
聽的老同學一臉震驚，還以為我在編網絡小說。
直到我再三表示是實情，他端起咖啡杯，定了定神。
\"今天找你來，除了破解那個私密檔案夾，還有一件事。”
“銀監會的季度審計提前了。”
我打開筆記本，指紋登錄係統，“總行剛下的通知。”
螢幕藍光映在我臉上，我調出聚鑫銀行近一年來的所有往來資金流水記錄。
老同學看的目瞪口呆，拍案而起：
“那女人居然把你結婚時送給她的地皮重複質押了兩次！”
“二次質押的過億資金還全部流入了她的離岸賬戶！”
“這女人膽子夠肥啊，這明顯違反銀保監會的關聯交易規定。”
簽字人的名字更是讓我血液凝結。
是我的名字，傅軒之。
這意味著這其中流程出了任何風險，都由我來一力承擔。
當年太愛，為了蕭雪蕪，我傾其所有。
哪裡會想到，她會偷偷賣掉我的地皮，钜額資金轉移到海外賬戶！
而且同一塊地，重複質押兩次。
因為我簽了字，所以一旦被銀監會查出來，負責人的是我。
大膽設想，出了任何問題，她大可以把責任推到我身上，自己攜著傅劫天逃之夭夭。
腦子裡細微的嗡鳴。
我將資料塞進公文包時，手指不受控製地顫抖。
老同學離開時對我保證。
會輔助我查明蕭雪蕪違法行為的所有資料。
門口，蕭雪蕪派人來催我。
我看了一眼手錶，說：“告訴蕭行長，下午請假，我要準備晚上宴會的酒水單。”
走出銀行大樓，七月的陽光像曬透的金水澆在頭頂。
我撥通了做專業資訊破解的人的號碼。
“幫我查兩個人過去一年的所有開房記錄和資金往來。”
半小時後，我手機收到一個加密檔案包。
隻是點進去一刹，我的手抖了抖。
原來早在幾年前，兩人就勾搭起來了。
是我被矇騙了這麼久！是我愚不可及！我受夠了！！
晚上，我準時出現在麗思卡爾頓宴會廳。
蕭雪蕪一看到我，就嫌棄的把我推到牆角：
“今晚的局很重要，關係到那筆十個億的大單，你給我老實點！”
“當然，我還準備了金富婆最喜歡的82年拉菲。”
蕭雪蕪這才滿意的放開我。
宴會廳水晶燈下，蕭雪蕪挽著傅劫天的手臂接受眾人祝福。
我站在香檳塔旁，看著服務員將印有\"聚鑫銀行成立週年\"的蛋糕推出來。
蕭雪蕪要求我切蛋糕，給在場的各位貴客送上去。
我晃動著杯中琥珀色液體：“可以！不過我想先聊一下南郊地塊的二次質押問題。”
蕭雪蕪的瞳孔驟然緊縮。
她過來掐我胳膊，我卻湊近她耳邊，聲音輕得隻有我們倆能聽見。
“同一塊地不能抵押兩次，這是銀行風控的常識，蕭行長。”
蕭雪蕪的指甲陷入我手臂，但她臉上的笑容完美無缺：
\"你喝多了，說什麼呢，我聽不懂。\"
她轉頭對傅劫天嬌聲道，“傅軒之就是這樣，一點小事都辦不好，所以我把他打發到櫃檯工作去了。”
周圍立即響起壓抑不住的嘲笑聲。
我麵色不變的打開手機，雲端自動同步了錄音檔案。
蕭雪蕪的聲清晰傳出：
\"…質押登記處那邊打點好了，嗯，我趁他醉酒時讓他簽了字…傅軒之必須儘快滾蛋…銀監會審計組下週二到…\"
一起傳送到大屏的，還有蕭雪蕪和某人那些不堪入目的小視頻。
全場嘩然。
“傅軒之，你做了什麼！”
蕭雪蕪瘋了一樣過來廝打我。
我側身避開。
傅劫天眼神一厲，抄起一把水果刀捅向我。
來不及近身，就被一道激射光擊穿了手腕。
“疼——”
傅劫天捂著腕間血洞哀嚎慘叫著倒地。
賓客們慌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大門被撞開，一群黑衣保鏢魚貫而入。
渾厚的聲音響起：
“誰敢動我們京海尊貴的大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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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詫異間，一位身著唐裝的大爺昂揚而入。
傅劫天立馬貼臉舔上去。
“爸爸，您纔來看我啊！兒子我想死你啊！”
下一秒，大廳水晶吊燈的光芒在劇烈耳光聲中震顫。
傅劫天捂著紅腫的臉頰往後摔去撞翻了香檳塔，琥珀色酒液浸透了他高定西裝的袖口。
\"爸…爸爸？我是你兒子啊！\"
他蜷縮在破碎一地的香檳塔旁，鱷魚皮皮鞋跟都被蹭掉了漆。
唐裝老者甩了甩檀木手杖，雲紋袖口露出腕間鎏金懷錶。
那上麵印刻傅氏家族大管家代代相傳的徽記。
\"2000年初老爺在柬埔寨收留的孤兒院孩子，現在倒學會冒充嫡繫了？\"
懷錶彈開的照片裡，年輕的總行長精神奕奕的牽著及時個膚色各異的孩子。
大管家冷冷一笑：
“老爺當年收留過一些困難兒童，那些孩子都喊他爸爸！”
“不過老爺有很多年冇見過他們了，難怪某些人連老爺的臉都認不出！”
宴會廳驟然陷入死寂。
某位業內知名的大富婆失手打碎了骨瓷碟。
哢嚓！清脆的碎裂聲中，蕭雪蕪的指甲深深斷裂進天鵝絨桌布。
\"所以…\"見狀，聚鑫的財務總監誠惶誠恐的扶了扶眼鏡，“上週特批的十億項目”
\"是老爺送給軒之少爺的禮物。\"
老管家恭敬地朝我作揖，是京海傅家的最高禮節。
“什麼，原來傅軒之纔是總行行長的兒子？”
“難怪氣質不俗？被羞辱時候也是不卑不亢的，不像傅劫天那麼浮誇！”
“傅軒之是總行的大公子，那麼蕭雪蕪她——”
一道道夾雜著嘲笑和同情憐憫的目光掃向蕭雪蕪。
角落裡，蕭雪蕪精心描繪的妝容正在崩塌。
她一瞬間明白了所有。
淚水漣漣的看向我，顫顫巍巍的就要跪下雙膝。
“我是你的愛人，你承諾過要一輩子對我好的！”
“女人哪有不犯錯的？”
“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
我沉默不語。
落地窗外，三架印有總行徽標的直升機緩緩降下，強光將蕭雪蕪蒼白的臉色照得透明。
糾纏中，蕭雪蕪的鑽戒脫落墜地，咣噹！
我拾起蕭雪蕪的鑽戒，在她眼前晃了晃，戒圈內刻著的竟是傅劫天名字縮寫。
蕭雪蕪麵色霎時慘白如紙。
我甩開她的手，冷漠的走上直升機。
大總管領人收尾。
我再也冇有回頭。
至於蕭雪蕪日後如何，該怎樣怎樣，是她的造化！
自此以後，她的人生與我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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