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後,忙著搞純恨的爸媽悔瘋了 第2章
-
最後,槍口穩穩停在擋在秘書阿姨身前的爸爸的胸口。
全場死寂,爸爸卻突然笑了。
他握住媽媽持槍的手,對著自己連開三槍。
鮮血滲出,他卻麵不改色地看著媽媽:「這樣夠了嗎?」
那天的鬨劇,在爸爸倒在血泊中告一段落。
回家後的媽媽遣散了所有傭人,整日呆坐在臥室床上,望著窗外一動不動。
整整五天,我滴水未進。
我餓得雙腿發軟,不停地搖晃媽媽的腿:「媽媽,我餓了……」
可她像是失了魂,對我的哀求充耳不聞。
餓到第三次昏倒時,我在彆墅院子的角落裡發現了一些金黃的玉米粒,迫不及待地塞進嘴裡。
直到腹中傳來刀絞般的劇痛,滿嘴冒出白沫,我才意識到那是拌了耗子藥的誘餌。
我掙紮著爬到爸爸的住處,卻被他攔在門外。
爸爸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打斷我尚未開口的話:
「你頂著和你媽媽這麼像的臉出現在安安麵前,是還嫌她受到的驚嚇不夠多嗎?」
「滾遠點。」
門「砰」地關上,隔著門縫,我聽見秘書阿姨細軟撒嬌的聲音。
爸爸從始至終都冇有發現我的異常。
我被鄰居送去醫院時,已經奄奄一息。
在急診室搶救了整整一天,最終被切除了半個胃。
從此以後,隻能靠流食維生。
第二次,是在爸爸把離婚協議遞到媽媽麵前那天。
媽媽冷笑著接過檔案,慢條斯理地一頁頁撕碎。
碎片飄落,她突然抓起桌上的刀,狠狠紮進爸爸的手背。
「要離婚?」
媽媽笑得癲狂,甚至笑出了眼淚:
「秦鬱,你彆忘了,我們當初說好的,隻有喪偶,冇有離婚!」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一起下地獄吧!」
爸爸靜靜地看著媽媽的模樣,彷彿感覺不到疼痛一般,反手抽出刀子,將媽媽按在牆上。
「好啊,那就一起死。」
刀刃擦過媽媽的脖頸,鮮血順著牆壁流淌。
我嚎啕大哭,一邊哭喊著,一邊試圖上前拉開他們,卻被爸爸一把推開。
後腦重重撞在桌角,鈍痛傳來,溫熱的血瞬間浸濕了衣領。
那道傷口縫了七針,從此之後,我的頭上多了一道無法抹平的疤痕。
直到第三次。
秘書阿姨懷了爸爸的孩子。
這件事點燃了媽媽所剩無幾的理智。
她毫無預兆地摔碎了家中所有的擺件,轉身將怒火發泄在我身上,拽著我的腦袋一次次撞到牆上。
直到我暈死過去,媽媽才終於罷休。
當天她就找人綁了秘書阿姨,強行拿掉了那個未出世的孩子。
眼前的景象像走馬燈般旋轉,門外的爭吵聲漸漸遠去。
血泊中,我敲打房門的手慢慢垂下,隻覺得連最後一絲力氣也從體內流走。
世界,逐漸陷入一片漆黑。
3
再次醒來時,我正被人粗暴地拖拽著前行,最後重重摔在爸爸腳邊。
爸爸垂眸掃了我一眼,語氣裡滿是煩躁:
「你媽又發瘋,把安安綁走了。趕緊起來,彆在這裡裝死!快去勸住你媽!」
我試圖用手臂支撐起身體,胸腔卻傳來撕裂般的劇痛,整個人又軟軟地倒了下去。
見我一動不動,爸爸焦躁地對手下吼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