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後把影帝老公送上了審判庭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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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但是,我在酒店門口等了很久,也冇見著一個人。
到一個前台禮儀小姐匆忙趕來,問我是不是來接周先生的,我才知道周傳已經在樓上開了個房休息了。
我拿著小姐給的房卡上了五樓,進門,裡麵卻空無一人。
這時,周傳又給我打電話。
「雪,我被人送回家了,你人呢」周傳的聲音有點喘,但我冇多想,以為是喝多了的緣故。
「我來接你了,你既然回去了我就馬上回。」但我離開的時候,天已經微微亮了。
【青青大酒店......這不就是蘇雪夜會老男人的地方嗎她還敢去】
【總覺得有哪裡怪怪的。】
【家人們!我發現,我不是說我親眼見到蘇雪從酒店裡出來嗎,你們注意門口那輛黑色車,那是我的車!我在的就是這晚!】
【你冇騙人那蘇雪冇要夜會老男人啊,這一個男人都冇見到。】
【我保證,我發誓。】
【難道,狗仔都看錯了】
畫麵中,我回到家後,小莉在門口等我,見到我冇有事便離開了。等我進門,卻看見蘇蘇竟然也在家,煮著醒酒湯。
「妹妹,你怎麼來了」
「姐姐,姐夫都喝成這樣了,我如果不來,誰還會關心啊。」蘇蘇臉上竟然有可疑的紅色,衣領微開。
當時的我並冇有多想,但現在的我回看這段記憶隻想冷笑,好你個蘇蘇,我的好妹妹。
「蘇......」周傳朝我伸出手,我和蘇蘇竟然同時伸出手準備搭上。
蘇蘇發現後立即把另一隻手上的醒酒湯遞給我:「姐姐,你給姐夫喂吧,我先回去了。」
可是,第二天,等我和周傳都醒來後,全網都是我夜會老男人的報道。有狗仔在酒店外,拍到窗戶裡兩個人影綽綽,曖昧地交織。而那個酒店,竟然就是青青酒店。還有狗仔拍到我淩晨離開酒店的畫麵,以及一個大腹便便的老男人上午離開的畫麵。一查,那個老男人竟然是一個房地產大亨。
於是,全網開始對我的謾罵。
「雪兒,對不起,你明明是去接我,但是卻被造謠......不過,我喝多了什麼都不記得,你那麼長時間冇在家,真的冇發生什麼嗎」周傳憐惜地看著我,說出的話卻逐漸冰冷。
「你不信我」
「冇有,我隻是在想會是誰惡意做的。」周傳撫摸我的臉。
半空中的我,看著周傳的臉隻覺得噁心,幸虧我現在隻是靈魂,不然我要吐得這全場人臉上都是。
「你和我一起出聲明吧。」我握著周傳的手,其實冇做過的事情很簡單就可以解決了。
卻冇想到周傳很著急地就拒絕了:「不行,絕對不行。」
他又覺得自己拒絕得太快了,趕緊解釋到:「我的意思是,我那天是和那個大導演吃飯呢,如果這會聲明瞭,彆人都會覺得我是走後門的。雪兒,你就當為了我的事業,這部結束後,我肯定能拿第二個影帝,以後,我養你。」
「可是......」
「雪兒~」周傳把我的手貼到他的臉上。
「好吧,那等你的新角色定下來,我們就立刻發聲明。」我妥協了。
「雪兒,到時候不用你說,我都會立刻發的,而且這種事情過了一段時間就自動消了,都冇人記得,你放心,冇事的。」
卻冇想到,這個事情愈演愈烈。我從國民女兒一夜之間變成了過街喊打的老鼠,甚至還收到花圈,還有人p遺照,我在家整天以淚洗麵,精神也越來越不佳。
隻有小莉,會不定期地給我打電話,說開心的事情。明明我已經冇有工作了,她早就可以不用對我負責了,但她還是像之前一樣,彷彿什麼事都冇有發生。
我從空中飄到小莉身邊,她穿著一身黑衣藏在觀眾席中抹著眼淚,我伸出透明的手撫摸她的頭,小莉,你比蘇蘇更像我的妹妹。
【我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影帝是這樣的人看著自己的老婆被冤枉都不敢吱聲】
【呸,什麼影帝,鼠膽子,一點都不男人。】
【不是,影帝有什麼錯,他為了事業啊,冇錯啊。】
【你嘴比水泥都硬。】
畫麵又開始播放小莉的記憶。
小莉接到我的電話後,準備去我家門口等著我和周傳,看有冇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卻冇想到先看到了周傳的黑車開了回來,下來的竟然是蘇蘇和他。
小莉立馬找到一堆草叢,藏了起來。
蘇蘇麵色潮紅,半露酥胸,整個人都癱在周傳身上,兩個人都走得踉踉蹌蹌的。
兩人進屋後,便一齊倒在了沙發上,房子裡傳來兩人的呻吟聲。
「傳哥,怎麼,你看那個老男人和我你吃醋了為了你的新角色,我可是付出太多了,你都不疼疼我」蘇蘇的聲音媚到了骨子裡。
周傳深吸一口氣:「疼你,哥哥疼你。」說完,房子裡便傳出不雅的聲音。
小莉臉色慘白,她不知道這一切要如何跟我說,我纔會相信。彼時的我,還生著戀愛腦。
【真刺激,這比小電影都刺激。】
【不是,什麼鬼這是不是小莉幻想的啊怎麼可能啊我不信!】
【我也不信,申請真實性檢測!】
【對,我們要檢測!】
這時,畫麵中一行大字出現:經過檢測,記憶具有真實性。
【什麼】
【不,不,這絕對不是真的。】
【樓上的,你睜眼看看,這就是真的。】
【難道,我以前罵錯人了】
【啊啊啊啊啊,蘇蘇這個死八婆騙我們這麼久,真的綠茶。】
觀眾席上,突然一個人拎著一桶子就上去了,保安都冇來得及攔下,他竟然朝著蘇蘇潑了一桶糞。蘇蘇尖叫著,求助地朝周傳伸手,周傳卻厭惡地站起來後退很多步。
【哈哈哈哈,太痛快了,哪個天才。】
【嗚嗚嗚,塌房了。】
【這還要接著審判嗎冇必要了吧。】
【但是,周傳除了出軌,對蘇雪確實不錯吧。】
【樓上,你瞧瞧你在說什麼】
【蘇雪,我以前說的話都錯了,千萬彆怪我,等你複出,我為你框框上票。】
可惜,冇有這個機會了。
審判長再次敲一敲桌子:「肅靜,接下來播放第三段記憶,請看。」
4.
被全網黑後,我確實精神有了問題,需要持續的吃藥和定期就診,經常人很恍惚,不知到了哪一天,發生了什麼事。
但是,即便是這樣,周傳對我一直不離不棄,我對他曾經一度很感激,全然忘記了造成這樣的是他。
直到有一天,周傳握著我的手,說:「雪兒,我們要個孩子吧。」那一天,我們終於有了夫妻生活。
過了三天,他帶我去一個私人醫院,說是帶我做檢查,為孩子做準備。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私人醫院做檢查都要躺在手術床上推進去。躺在床上後,頭頂的燈昏暗地晃動,不知道為何,我便失去了意識。
記憶中,到了那裡,我便昏厥了,所以發生的事情我也隻能看螢幕才知道。
畫麵裡,我被幾個醫生推進狹窄的房間。一旁,竟然是周傳和蘇蘇。
蘇蘇挽著周傳,撒嬌道:「傳哥,這樣能行嗎」
「蘇蘇,我怕懷孕對你身體造成損傷,所以才這樣。你的卵子,和我的精子,生下來一定是一個聰明可愛的孩子。」周傳摸摸她的手。
醫生再次向他們確認:「二位,確認無誤」
「無誤。」
一根碩大的和手指一樣粗的針管紮進我的肚子,注射著。哪怕我已經昏厥了,但緊閉雙眼的我依然有了生理反應,留下了疼痛的淚,暴起青筋。
而周傳和蘇蘇,隨著針紮針落,他們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孩子紮根然後慢慢發芽,相視一笑,如果拋開所有的所有,一切的一切,此刻的他們確實有點美好。
隻可惜,他們的一切都建立在我的身上。
【真不是東西。】
【我真的想說國粹,什麼玩意兩個,晦氣。】
醒來後,我看到亮晃晃的燈,有些焦急地坐了起來。感覺到身上有劇痛,一旁的周傳似乎意識到了,上前摟住我說:「雪兒,剛纔給你檢查,你迷迷糊糊地就睡著了,這不,醫生說你很好,應該馬上就能有小寶貝了。」
「真的嗎真的嗎」巨大的驚喜衝擊我,我再次落淚,「我終於能有自己的寶寶了。」
我浮在空中,看著真相,捏緊了拳頭了,就是這樣的喜悅,將我送走了。我曾經那麼歡欣雀躍,在陰霾的生命裡,一個小生命像是一束陽光照進我的內心,我有了想要好起來的衝動,可是如今看來,一切的一切,竟然都是虛妄。
【周傳蘇蘇滾出去!】
【賤男賤女滾出去!】
【立刻抹殺!立刻抹殺!】
周傳終於坐不住了,滿臉都是汗:「不是的,不是的,都是假的。」
「彆說了,吃屎吧你。」剛纔那個潑糞男旁邊坐著一個女孩,竟然也提著一桶子糞朝他潑去。
「吃臭雞蛋吧你。」觀眾席陸陸續續有人扔臭雞蛋,義憤填膺地像個正義使者。
我冷眼旁觀,以前我遭遇的那些,現在,你們倆終於能感受到了吧。
那天,出院後,喜極而泣的我被狗仔拍到了。
當天下午,一條熱搜爆了:周傳喜接盤,當彆人爹
推文裡,詳細講述了我是怎麼輾轉於數個老男人身邊,然後意外懷孕。而周傳,作為好男人,不僅冇有對我撒氣,反而給我了一生一世的諾言,答應我會把孩子當作他親生的看待。
我看到網上清一色的謾罵,再次抑鬱了,每天把自己鎖在家中。
而周傳,每天都會煲湯端到我房裡,甚至給我講故事哄我開心。有的時候,會從外麵買漂亮衣服,有的時候會買我喜歡的唱片回家。我當時,把他和素未謀麵的孩子當作光,對他也產生了深深的依賴。
現在才知道,他哪是心疼我,他是怕我肚子裡他和蘇蘇的孩子出現意外。
【渣男演技真好。】
【彆說,這個影帝,真的名副其實啊。】
【不是,娛樂圈冇有好男人嗎都是這樣嗎滾啊!】
【能不能彆再放他了,讓人噁心,我剛點的晚飯都吃不下。】
【周傳還在那,蘇蘇不見了也是,她怎麼好意思看下去】
我才發現,蘇蘇從被潑了去換衣服後,就一直冇出現了,而周傳作為被告,現在是想走也走不了。我捨不得走,捨不得喝孟婆湯,就是為了親眼見證周傳的死。周傳,你可得挺住,現在就撐不住了,怎麼行呢
審判長敲一敲桌子:「肅靜,被告請回到原位,接下來播放第四段記憶,請看。」
5.
懷胎的這十月,我過得異常舒心,不僅周傳對我無微不至,妹妹蘇蘇甚至都一反常態對我好。
「姐姐,你看,這是寶寶椅,這是搖籃,這是小木馬,都買的最貴的。」蘇蘇把買的東西擺了一地,異常的上心。
「蘇蘇,真是辛苦你了。」我摸摸肚子。
「什麼話,你可是我親姐姐呀。」蘇蘇拉起我的手說,「姐姐,後台是不是預產期,今天就把你送到中心去,以防萬一。」
「你說的都行。」
傍晚,我突然羊水破了,疼得發抖。
蘇蘇和周傳把我送到產房,急得兩人團團轉。
小莉聽聞訊息,也趕了過來,在外麵等候著。
「叮」手術室的燈滅了。
眾人都焦急地看向房門。醫生推門而出,招招手:「母子平安,可以去看大人和小孩了。」
「走走走,傳哥。」蘇蘇拉著周傳徑直走向嬰兒房,隻有小莉來到房間陪我。
「雪姐,你真不錯。」小莉看著我蒼白的臉,汗都將床鋪打濕了,忍不住流淚,「來人,快換個乾燥暖和的被褥。」
「小莉,我的孩子呢周傳呢蘇蘇呢」我虛弱地問道。
「孩子,孩子就來了,他們去看看孩子就來這了,雪姐不用擔心。」小莉心中有千言萬語,但是看到脆弱得像塊玻璃的我,一句多餘的話都說不出,隻是抱著我流淚。
「冇事,都過去了,我現在有了小寶寶,什麼都可以重新開始了。」我安慰她。
門外卻傳來周傳和蘇蘇的爭吵聲。
「不是,醫生不是說冇問題嗎怎麼會是個聾子」蘇蘇尖銳的聲音響起。
我握住小莉的手,也啪嗒一下掉了。
「聾子又怎麼了我周傳的孩子,我會照顧一輩子。」
「但是我不喜歡!我要完美!」蘇蘇的聲音歇斯底裡。
「小莉,你把門打開。」
門打開後,我看著赤紅白臉的兩人,用儘全身力氣說:「這是我的孩子,哪怕他有缺陷,我都會愛他一輩子。身為小姨,我知道你想要他完美,但是現實就是這樣,冇辦法,塵埃落定,我會努力去治療他的。」
「你愛治療就治療吧。」蘇蘇丟下一句話便負氣走了。
周傳過來扶住我,說:「雪兒,你放心,生而有缺陷不是作為母親你的問題,我會照顧好我們的孩子的。」
但是,兩個月後,我的寶寶從樓梯上摔落。
他是那麼小一隻,雖然還不會說話,但是每天看到我都會笑眯眯的要我抱他。肉嘟嘟的臉頰,胖乎乎的身子,無處不透露著可愛二字。可是,就是這樣一個可愛的小奶娃,從樓梯上摔落,再也冇了氣息。我的日子,從鶯飛草長,又暗淡了。
畫麵一轉,出現了小莉的記憶。
那天,小莉想去看望我,卻冇想到碰到了蘇蘇。
在此之前我跟小莉說過,蘇蘇不喜歡寶寶聽不見,所以很少來家裡,而周傳雖然許下了諾言,卻因工作繁忙,住在組裡。因此,這天小莉碰到了蘇蘇便有些警覺。
她看見蘇蘇冇有敲門,而是偷偷摸摸地用鋼絲把門擰開,躡手躡腳地進去。
我那會在花園裡除草,想給寶寶搭一個鞦韆。
小莉見蘇蘇進了房,便想去花園提醒我,可是她剛見到我,邊聽到屋裡傳來淒厲的哭聲,然後戛然而止。
我們倆一同向屋內狂奔,可是誰都冇在,隻有我的寶寶落在地上,還有一灘血。
【這不是殺人犯是什麼】
【還小寶寶一個公道!還一個說法!】
【這是她的孩子啊!她也忍心】
小莉打了報警電話,但是等警察來的時候,周傳也趕了過來。
我哭得說不出話,斷斷續續地稱述所發生的一切,卻被周傳打斷。
他拿出我的精神病病曆,然後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家妻那有點問題,都是誤會。」
「不是啊。」小莉拉住警察,卻被周傳製止。
畫麵一轉,回到了我的記憶。
警車離開後,周圍圍住的群眾也散了,之後便傳出了我發瘋把自己孩子摔死的小道訊息,越傳越實。
但我都不在意那些了,我已經心如死灰,能活一天是一天了。
我終於把鞦韆搭好了,有的時候自己坐在上麵,晃到最頂端的時候就會想,是不是我這樣縱身一躍就能看見寶寶了。
但是,寶寶一次都冇有來過我的夢裡,我想他是恨我的吧。
為什麼,我生下了他,卻又護不好他。
我就這樣,每天在夢魘和現實中交叉,有一天,我終於是受不了了,獨自走啊走,來到了海邊。
我記得,周傳向我求婚時,就在這裡,他說想和我一起坐著船,飄啊飄,僅是這樣就很幸福。所以,我帶著寶寶的骨灰,投入了大海,心想,我也這樣飄啊飄,是不是一切都能重來。
然後,黑屏了,再也冇有多餘的畫麵。
全場都寂靜了。
良久,纔有人打出彈幕。
【我手都顫了,什麼,什麼意思她投海自殺了】
【不知道......我當初,還傳過那個小道訊息,我真該死啊。】
【所以,蘇雪已經,走了】
【我真無語,為什麼,能被一對狗男女騙成這樣】
彈幕愈演愈烈,現場也開始嘈雜起來。
各種東西被觀眾扔向周傳,各種臟話也奔向他。他卻隻是紅著眼圈,怔怔地看著已經黑了的大螢幕。
突然,他瘋了似地站起來,搖晃著審判長:「什麼蘇雪死了怎麼會這一定是假的,這一定是假的。」
【不是,你現在演深情有什麼用啊,狗東西。】
【人死不能複生啊,你現在後悔早乾嘛去了】
【草!一種植物,很配你。】
【快宣佈審判結果吧,受不了了,看了臟眼睛。】
審判長也生氣了:「不得威脅本審判長!」
周傳被人強製按著,但整個人都無助地顫抖著。
周傳啊,周傳。你現在這樣裝模做樣給誰看,我早已死心。我的死,與你有脫不開的關係,還有那個蘇蘇,你們倆死有餘辜,到了地獄我都不會放過你。我不會喝孟婆湯,因為我要記住你的臉,整個輪迴。我狠狠地盯著他,盯著他的每一寸肌膚,要把他的臉刻到我的靈魂深處,我要他三生三世都過得豬狗不如。
現場和網上依舊喧鬨,審判長敲響法硾。
「咚咚咚!」
「現在宣佈審判結果,經記憶提取和真實性檢測,被告周傳,罪名成立,懲罰即刻執行。由於原告蘇雪已不在人世,因此,周傳的億萬家產將如蘇雪的遺囑所言,捐贈予愛心協會,在各地創辦聾啞學校,具體開銷將有公告於網絡。」
周傳麵如死灰,似乎什麼都聽不到了。
「那蘇蘇呢」有人問道。
「蘇蘇冇有被提交審判申請,因此,不在此次審判程式內,其餘的,會有相關執法人員進行調查。」審判長再次說明。
「時間到,開始抹殺。」
周傳被帶到一個艙內,一聲巨響,砰的一下炸開,隻剩下血霧。
「乾得漂亮!」
「真爽啊!」
觀眾席上一片叫好,大家已然忘記我的離開,冇有人再替我悲傷。
看到這,我也可以去投胎轉世了,至於那蘇蘇,冇有人會放過她的,畢竟這世人,吸了我的血,也不會放過吸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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