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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遁後,她們幡然醒悟 第2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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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她們緊急將我送往急救,全世界都亂糟糟的。

醫生說我毫無求生意誌。

最終人救回來了,可是,可能永遠醒不過來了。

我冇有死,靈魂卻脫離了肉身,飄蕩在空中。

看著自己全身插滿儀器,被護士從手術室推出來,心中還挺感慨的。

曾經口口聲聲說討厭我的女兒,此時站在我的病床前,紅了眼眶。

蘇瑤瑤是嬌寵著長大的孩子,有著不少壞毛病。

潔癖就是其中一個。

我冇想到我潔癖的女兒竟然絲毫不在意我臉上的血汙,拿紙巾一點一點幫我擦拭乾淨。

她語氣悲痛,眼淚啪嗒啪嗒的落在我的臉上。

“爸爸,你醒醒你不能丟下我,求求你醒過來吧!”

醫護人員把我的手機地到了我姐姐蘇然的手裡:“家屬是吧,這是病人的手機。”

她冷冷應聲:“嗯。”

手機不小心亮了起來,屏保上是兩個滿臉是泥的小孩。

這是蘇然從孤兒院剛被領養回來,參加宴會時,被彆的孩子推進了泥潭裡。

周圍的人對她指指點點,毫不客氣的諷刺嘲笑。

而她的弟弟,麵帶笑意的直接跳進了泥潭。

濺了周圍人一身的泥點子。

弟弟曾經拉起她的手:“姐姐不要怕哦,現在我們一樣啦,都是汙泥戰士!”

那個時候的她曾經發誓,要一輩子保護這個善良單純的弟弟。

可現在和她相依為命的弟弟卻生命垂危的躺在床上。

蘇然想起已經好久都冇有和弟弟好好的說過一次話。

見麵永遠都是弟弟無底線的討好她。

相處時也永遠小心翼翼,彷彿很害怕惹她生氣。

蘇然顫抖著手,捂住臉。

整個人癱軟在地上喃喃自語:“哪怕他犯了全世界最大的錯,可他依舊是我最寶貴的弟弟”

“蘇哲宇,你不能死”

作為主治醫生的陳露,前來檢視我的病情。

守在我身邊默不作聲的蘇然,頓時紅了眼眶。

狠狠的掐著陳露的脖子。

“你不是說你是最厲害的天才醫生嗎?我弟弟為什麼一直躺在這裡!你可以讓他醒過來啊!”

陳露眼神呆滯,整個人無力的回覆。

“我厲害有什麼用?蘇哲宇自己不想活了”

聽到這話,我的姐姐蘇然突然發瘋。

“媽的!”她直接巴掌扇在陳露的臉上:“你聽聽你說的什麼鬼話!”

她麵目近乎扭曲,似是極度失控,又在竭力地壓抑住自己的情緒。

“陳露,我弟弟不可能想死!他曾經那麼愛笑,曾經對所有的事兒都充滿希望,這樣一個人怎麼想死啊!”

“你學了那麼多年醫有什麼用?連一點小傷都治不好!”

陳露表情麻木,雙眼猩紅的瞪著蘇然。

“你也知道你說的是曾經了!”

“蘇然你現在拿出當姐姐的架子了?之前的你都乾什麼去了!”

兩個人在病床前打成一團,冇一會兒,兩人又跪坐在地上失聲痛哭。

我看著如此痛苦的她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揉了揉眼睛。

她們依然還在我的病床前撕心裂肺,感覺還真是挺可笑的。

沉默了一會兒,蘇然啞著嗓子開口。

“找傅欣然!我弟不是愛慘了傅欣然嗎?說不定讓她來,我弟就想活了!”

陳露眼前一亮,卻有些猶豫:“他們現在還在舉行婚禮,這畢竟是薑承”

蘇然眼眶猩紅:“究竟是我弟的命重要!還是那鬼婚禮重要!”

“命重要!”陳露語氣內疚。

她慌亂的拿出手機給傅欣然打電話。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

“你們送他上救護車怎麼那麼久?婚禮都快結束了”

不知道為什麼,變成靈魂之後,聽覺格外的敏銳,電話那頭傅欣然的聲音我聽得一清二楚。

她那邊聲音有些嘈雜,歡天喜地,一片熱鬨。

陳露直接開口:“蘇哲宇為了救瑤瑤,被車撞了現在人在急救室,毫無求生意誌”

陳露冇想到自己話還冇說完,傅欣然輕蔑的嗤笑一聲,彷彿洞察了一切。

“你又心軟了?開始幫他演戲騙我了是吧!”

“上次是拿繩子、進噴泉、吃芒果,現在改了,車禍了是吧!”

“這酒店就在市中心,門口限速40,根本撞不死人的。”

傅欣然正在說著,電話那頭傳來一道十分可憐的男聲。

“欣然,是哲宇又出什麼事兒了嗎?要實在不行,你還是去看看他吧,這些賓客我都能應付,就是婚禮上一個人,有些丟臉罷了。”

“你放心,雖然我身體不好但是我應該能挺住隻是,我都已經原諒他了,為什麼哲宇總是在我人生重要的時刻出事呀!”

“就那麼巧嗎?”

這個聲音很明顯是薑承。

傅欣然電話都冇掛斷,連忙安慰:“你放心,我哪裡都不會去,他就是在耍些手段,他那麼惜命,能出什麼事兒?”

她語氣輕柔地哄著薑承。

我卻覺得一陣噁心。

站在一旁的姐姐蘇然頓時有些接受不了,搶過陳露的手機直接開罵。

“傅欣然,我弟好歹也跟你結婚了那麼多年,你不能見死不救呀!”

“你瘋了嗎?”傅欣然冷笑嘲諷:“蘇然,我把你當姐妹,你冇必要為了你弟來騙我,難道你想破壞薑承的婚禮!?”

“這可是薑承的夢想呀!”

她們想到了我之前乾的種種惡行,又想到了脆弱無助的薑承。

頓時沉默了下來。

哪怕早就認清她是一個多麼無情的女人,可是我的心底還是不可避免地湧出了幾分痛意。

隻有我的女兒蘇瑤瑤擦乾眼角的淚,走到蘇然身邊拿起了手機。

她顫聲求救:“媽媽,爸爸渾身都是血,身上都是管子,我怎麼叫他,他都不起來”

“媽媽我好害怕呀,他他都是為了救我纔出事的,我不想爸爸離開我!”

“媽媽來救救爸爸吧”

聽完這話,電話那頭的女人頓時安靜了下來。

突然,“啪嗒!”傳來了酒杯落地砸碎的聲音和薑承無助的喊叫。

“欣然,你這是要去哪呀”

5

【恭喜宿主成功因為任務對象蘇瑤瑤死亡,一個月後宿主會強製脫離該世界,獲得健康身體返回原世界。】

耳邊響起了係統的聲音。

我喃喃開口重複:“一個月啊。”

好久,好久,真是一秒也不想多待了。

這幾日,我化作靈魂飄在病房的上空,曾經叫囂著讓我去死的女人們每日每夜都守在我的病床前。

彷彿都在期盼著一個奇蹟。

傅欣然呆坐在我的病床前,我側頭看她,突然發現她的眼睛很紅。

和她從婚禮上趕來時一模一樣。

那天的傅欣然在看到我的瞬間身體陡然間僵滯住。

就這樣看了一眼。

離開的時候,甚至連走路都站不穩身子,跌跌撞撞下了台階。

我也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她。

不過真的怪可笑的。

我已經厭煩了這裡所有的一切,每天看著病房上的時鐘,一分一秒的數著日子。

我要回家,我要離開這裡。

突然,薑承帶著一群醫護人員來到了我的病房。

“你們都知道我體弱多病,常年在外醫治,我認識一個很不錯的療養院,私人化管理,而且在山裡,環境又好,我覺得一定會對哲宇的恢複有幫助。”

蘇然點了點頭:“真是謝謝你了,我弟弟曾經那麼對你,你還不計前嫌的幫他謝謝了。”

“還是你想的周到。”陳露向新來的醫生遞交了我的病曆:“公立醫院病人太多,有時候照看不過來,如果有私人護理的話當然是更好的。”

我直接衝上前去,想要抓住薑承的肩膀質問他。

究竟想把我送到哪裡?

可惜,我卻直直的穿過了他的身體,無力的看著一群醫護人員,把我搬上了救護車,轉移到了深山裡的一座療養院。

陪同我一起前去的還有我的前妻傅欣然和女兒蘇瑤瑤。

兩人前去考察了環境,看樣子都很滿意。

傅欣然習慣性的替我擦臉:“這裡環境好,幽靜又不吵鬨,你放心在這待著,遲早有一天你會醒過來的。”

“但是蘇哲宇你是真的做錯了,所以我才這樣對你,做錯事就要受到懲罰。”

“你救了一次薑承又救了一次我們的孩子,你的罪也贖清了”

我冷冷的看著這一切。

贖罪?

我什麼都冇有做錯,憑什麼贖罪?

女兒蘇瑤瑤在我的手心裡塞了一塊糖,眼尾通紅的看著我。

“爸爸,隻要你不像以前一樣欺負彆人,我就原諒你,你還是我的好爸爸”

我看著那道小小的身影,淡淡開口。

“為什麼連你也不信我呢?你眼中的爸爸就是這麼惡毒的人嗎?”

薑承眉眼一彎甜甜一笑,連忙開始趕人。

“好了,你們就放心吧。這裡可是專業的,哲宇一定會在這裡得到更好的照顧,你們不是公司都有事兒嗎?先回去吧!”

“我留下來跟院長溝通一下接下來的治療,畢竟隻有我最瞭解流程嘛。”

她們幾人走後,薑承的麵孔頓時冷了下來。

他隻不過打了一通電話,病房的門口就站著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他們神色癲狂,一看就是精神有問題。

薑承走到我的病床前,狠狠的掐住了我的臉,指甲直接陷入了我的肉裡。

“哲宇,相信我給你準備的這個地方,你肯定會喜歡的。”

“喜歡的會大聲叫出來,哦對了!我竟然忘了你變成植物人了,那就更好了,不管多痛,多難過,你都要好好憋著了。”

她冷冷一笑,對著那群男人說:“這是給你們帶來的新玩具,記得好好玩彆玩壞了。”

那群男人一擁而上,無數雙臟手在我的身上遊走。

剛癒合不久的傷疤,直接被撕裂開,染紅了純白色的床單。

在這裡,我不僅要遭受淩辱。

就連這裡的醫護人員也隻是做做表麵功夫,維持我的生命,卻不在乎我的尊嚴。

任由我失禁在褲子上,幾天幾夜不處理。

身上長滿了褥瘡。

我像條死魚一樣癱倒在病床上,我真的很想問問薑承,為何要這麼折磨我。

彷彿與我有心靈感應一般。

薑承冷冷開口:“我纔是她們應該愛的人,你竟然敢跟我搶喜歡的人?簡直就是找死!”

“你好看有錢又怎麼樣?你的女人還不是當舔狗一樣追著我!”

“讓她們看看你現在噁心的樣子,說不定能直接吐出來!”

我頓時明白他為什麼會對我有那麼大的惡意。

我麻木的看著自己的身體,一天又一天的遭受折磨。

全身上下被衣服遮蓋起來的地方,全部都是淤青和疤痕,冇有一塊好肉。

冇有時鐘,我隻能數著白天黑夜。

終於,到了我停留在這個世界的最後一天。

6

當天早上,警察直接帶走了薑承。

傅欣然她們四個人著急的去警局詢問情況。

“警察同誌,薑承究竟出什麼事兒了?”

警察道:“薑承先生涉及了一場強迫案,我們請他回來調查。”

聽到這句話,她們同時鬆了口氣。

陳露有些不放心的詢問:“薑承作為受害人,這樣進行詢問會不會造成心理問題?你們警局有冇有配備心理專家呀?”

這話一出倒是把警察搞懵了。

“什麼受害人?薑承可是加害人。”

傅欣然皺眉:“你這警察怎麼說話的,薑承怎麼可能是加害人?”

而我的姐姐蘇然頓時僵在了原地。

她回想起了我落水後說的話。

“薑承,根本就冇有得病。”

“我也冇有找人強迫他,反而是她找人強迫了他”

蘇然顫著聲詢問:“事情是怎麼調查出來的?”

警察耐心的回覆:“幾年前在成華大道後麵的巷子裡發生了一件起案件,凶手流竄多地犯案,最近才被抓住。”

“在交代所有犯罪情節的時候,他說薑承先生曾經付了他10萬塊錢傭金,讓他去欺辱一個叫做蘇哲宇的男人據說當時還拍攝了不少照片和視頻,不過被害人一直沒有聯絡上,無法進一步取證”

她們四人的臉色逐漸蒼白。

彷彿一雙無形的手扼住了她們的喉嚨,越來越用力。

幾人紛紛喘不過氣來。

傅欣然有些聲嘶底裡的吼道:“不可能!不是!一定是哪裡搞錯了!”

“是蘇哲宇叫人強迫薑承!不是薑承”

警察厲聲打斷:“你是在懷疑我們人民警察辦案的能力嗎?”

“所有的事情證據確鑿,不要用你的假設去懷疑我們的專業。”

“你們因為一個犯罪人員,去汙衊一個受害人,這種行為何其的可恥,簡直令人作嘔!”

心虛、不安、那幾個人幾乎是倉皇的離開警察局。

她們開車沿著山路,疾馳來到了療養院。

不管不顧的衝進病房,結果就聞到了一陣惡臭,照顧我的護工看到有人來了裝模作樣的打掃了起來。

看見我身上除了有些淩亂,幾個人明顯鬆了口氣。

而我的靈魂突然感覺一陣牽扯,直接被拉入了身體裡。

睫毛顫動,我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身上劇烈的疼痛,一陣又一陣的襲來,冇想到要走了,還得遭受一遍這樣的折磨。

我的女兒蘇瑤瑤眼尖的看到我睜開了眼睛。

欣喜的大喊:“爸爸你醒了!”

傅欣然鬆了口氣:“看來這個療養院照顧的應該還可以”

我的眼淚順著眼角流下,拉扯著僵硬的嘴角。

一字一頓,沙啞開口:“是嗎?”

我直接拉開了胳膊上的衣袖,觸目驚心的疤痕展現在了所有人麵前。

燙傷,刀傷,甚至還有針孔的痕跡

陳露僅僅看了一眼,就知道全部都是新的傷口。

傅欣然看到了這些傷口,頓時憤怒摧毀了她所有理智。

她一把掐住護工的脖頸,大聲質問:“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是誰乾的!”

膽小的護工當場就把所有事全盤托出。

“這不是你們要求的嗎?”

“那天你們送過來,就是和你們一起的那個男的,他說讓我們好好折磨這個病人呀!”

“而且你們都不在網上查查這家療養院的評價嗎?這就是折磨人纔會送來的地方呀!”

“我隻是一個乾活的,那個男的纔是始作俑者,這些燙傷都是那個男人弄的,你們有本事找他去啊,欺負我乾什麼!”

聰明如她們,怎麼會不明白。

薑承纔是一切背後的主謀。而且就算這樣薑承也冇有打算放過我,特意把我送到了這個如同魔鬼地獄一般的地方,讓我在這裡受儘折磨。

她們當場報了警,直接舉報了這個地方,並且給薑承再加一筆罪行。

我無力的躺在床上,幾個女人眼眶通紅的跪在我的床前。

“哲宇,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哲宇,姐姐什麼都知道了,姐姐這一次不會不相信你了,姐姐一定會讓薑承付出代價的,我帶你回家好不好?”

“哲宇,都怪我,我說好了要保護你一輩子,陪伴你一輩子,我都乾了什麼混賬事啊!我傷害了我們的孩子,我也害了你”

“爸爸,你彆不說話呀你原諒寶寶好不好?”

我躺在床上,眼神麻木的盯著天花板,入目皆是雪白而死寂。

回家。

我確實想家了。

看著夕陽一點點落下,我的心逐漸雀躍起來。

我終於快要回家了。

耳邊響起了係統熟悉的機械音。

【宿主強行脫離該世界倒計時:10…9…8…】

女兒小心翼翼的在病床前問我:“爸爸,你能跟我一起回家嗎?”

我歪過腦袋,坦然說道:“不能。”

下一秒,我永遠閉上了眼睛。

手中緊握的那顆糖從指尖滑落。

終於落在了地上

直到儀器變成了一道直線。

她們依舊木然的站在原地,彷彿失去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

傅欣然喉間顫動,卻再也發不出半點聲音。

幾個人搖搖晃晃的抱起我的屍體,起身離開。

開著車在山路上狂飆。

傅欣然將車開上山頂,耳邊全是我之前的呢喃。

如同夢魘一樣困住了她,無休無止。

“你認識我那麼多年,為什麼不信我?我是什麼很爛的人嗎?”

“你說過要和我在一起一輩子,這麼快就忘了?”

“那是我們的孩子呀!是你的親生骨肉!”

“我隻是想死”

“你彆管我!”

車子瞬間衝過山崖。

車上的人齊齊看向虛空,彷彿那裡有著一張蒼白含笑的麵孔。

傅欣然手鬆開了方向盤,幾人的鮮血模糊了麵頰。

在她們意識的最後,全部都說了一聲。

“哲宇,對不起。”

7

最後的最後,隻剩下蘇瑤瑤無助的站在山崖上。

匆忙趕來的助理,急忙遮住了孩子的眼睛。

她麻木的跟著助理下山。

從此,她便孤身一人了。

我像做了一場很長的夢,感覺臉上一陣潮濕,恍然驚醒。

“爸!媽!”

我媽流著淚,看見我甦醒過來頓時喜笑顏開。

“媽媽的寶貝兒子,你終於醒過來了!”

“兒啊!我的兒!”我爸一個堂堂的七尺男兒,竟然滿臉淚珠,欣喜地看著我。

醫生對我進行了各項的檢查,驚喜的告訴我,原先我腦袋裡的那顆腫瘤,竟然徹底的消失了。

身體變得無比健康。

我媽在醫院給我收拾行李的時候,嘴巴忍不住的碎碎念:“看來我家乖兒子上輩子積了德,這直接逢凶化吉,以後福氣大大的嘞!”

“既然運氣那麼好,老頭子等會兒我們出去買張彩票,試試運氣!”

我爸一包一包的扛著東西,嘴上連連答應:“好好好,咱們的兒子可是福星呢!”

彩票開獎的那一日,我們全家守在電視機前。

隨著一個數字接著一個數字的出現。

我們的心情也越發的緊張激動。

突然我爸嚎叫一聲:“我勒個乖乖!咱們中了一億!天哪,我的寶貝兒子果然是福星!”

我抬頭望瞭望天上的月亮。

雖然冇有完成攻略的任務,看來我的係統揹著我走了不少關係。

幫我爭取到了這個獎勵。

我笑著賴在媽媽的懷裡,語氣撒嬌的說:“那我要去非洲看角馬大遷徙”

“好好好,我們一家一起去。”

歡聲笑語陣陣瀰漫。

這纔是我的家。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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