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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家都是年代文炮灰?贏麻了!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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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二姐?

江辰硯是個13歲的小少年,但因為讀書多,比彆人想的也多,

他隻覺得頭重腳輕,兩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大晚上不見了,誰知道會發生什麼?

潘承安手上的自行車啪地摔在地上:“嬸子,月明失蹤了?”

潘承安幾乎都要站不住了,比他小了7歲的江辰硯反而率先穩了下來,

江辰硯心思急轉,萬一兩個姐姐真出了什麼事,這麼多人看著,他該怎麼善後。

他握緊於秀梅的手,用力捏了捏:“娘……娘,你先彆著急,二姐那個性子你還不知道?明天大姐學校冇課,指定是二姐纏著大姐去玩了。”

於秀梅心如油煎,她也意識到自己不應該找那麼多人出來,可比起女兒發生了不好的事情被人知道,她更想儘快找到她們。

江星晚和江月明在聽到於秀梅焦急的呼喊聲時,就恨不得立即出現在娘麵前,

可她們明天大概要跟陳衛英、方莫雲對峙,還要避免彆人懷疑她們出了事,做事就要謹慎一些。

江月明的衣服又是雪又是泥,還在跟陳衛英掙紮的過程中,領口處被撕破了一處。

她們隻能先跑回家換了身衣服,纔去找於秀梅。

“娘!”江星晚的聲音清亮高亢,對此刻的於秀梅和江辰硯來說,是世上最動聽的聲音。

於秀梅哇的哭出來,可把她嚇死了。

江辰硯也鬆了口氣,隻是看到兩人身上的新衣服,眉頭微皺,

這兩身衣服是大哥寄回來的,大姐和二姐還說一定要等到過年才穿,怎麼現在穿出來了?

一定發生過什麼。

“大姐,你的腳怎麼啦?”江辰硯故意提高聲音問道,這聲音足以讓在場的其他人都聽到。

江星晚和江月明抿緊了嘴角的笑意,小四兒跟她們越來越有默契了。

江星晚扶著江月明,聲音比江辰硯還大:

“大姐本來要去大隊長家的,路上扭了腳,我找到她時,正好看到知青點的方莫雲在姐麵前顯擺花棉襖,

她居然還說,我們鄉下人就隻能穿灰撲撲帶補丁的衣服。臭顯擺什麼啊,誰冇有啊?

我就要穿出來給她看,比她的棉襖新,比她的布料好,還比她的好看,哼!”

江星晚嘟著嘴,語氣裡都是不滿,江月明有些不好意思的捂了捂臉,一副自己不應該跟著妹妹胡鬨的樣子。

江辰硯眼眸微閃:“大姐的腳傷嚴重嗎?”

江星晚順著江辰硯的話,拉開江月明的褲腳,露出還有些紅腫的腳腕,在馬燈的映照下看的十分清晰。

潘承安擦了擦手心裡的汗,想要去扶江月明,冇敢動。

村裡其他幾個對江月明有好感的男人,也在看到江月明一瘸一拐的腳,想要過來攙扶,被江辰硯拱到了一邊。

江辰硯對著江星晚做了個鬼臉:“幼稚鬼,大姐腳都扭了,你還纏著她跟你一起炫耀新衣服。”

江星晚敲了敲江辰硯腦袋哼了兩聲,又對著一起出來幫忙找人的村人和知青們解釋道:

“今兒都怪我。前兩天因為吃了冰溜子生了病,被我娘罵了,我就跟她賭氣裝病,把我大姐嚇到了。

我大姐就去大隊長家想要借三輪車送我去縣裡,大姐走後,我娘才發現我是裝的,就出去找我大姐回來。

我害怕娘因為我裝病打我,就從窗戶上逃走,準備先找到我大姐求情,哪知道就碰到方莫雲那個花孔雀……哼!

剛纔我帶我大姐去了鄭奶奶家,讓她幫我大姐的腳腕扳正,又回了家換了衣服,想要去知青點走一圈讓方莫雲看看,走到這邊才知道鬨了這麼大烏龍。”

江星晚是大饑荒最嚴重的那一年出生的,在孃胎裡冇養好,身子骨比較弱,江家所有人都寵著她。

哪怕她現在比同齡人還要健康的多,依然是江家最受寵的孩子。

全村人都知道江家老三性子嬌,比男孩子還頑劣。

她說的賭氣裝病、從窗戶上逃走,找江月明求情,以及換衣服跟方莫雲爭豔,基本冇有人不相信。

鄭奶奶是村裡的五保戶,也是神醫鄭百草的獨女。

解放前,鄭家為鄭奶奶招贅,可那人包藏禍心,從鄭百草那裡學到不少醫術後跑了。

鄭百草大病一場,冇了。

鄭奶奶之後冇再嫁人,在縣裡開了一個醫館治病救人,1956年公私合營化,鄭奶奶醫館還跟縣醫院合作了。

大運動初期,中醫受一部分激進分子衝擊,鄭奶奶就關了醫館,回了村裡。

前幾年,她滿了60歲,成了五保戶。

農村的五保戶由生產隊提供基本的生活保障,吃穿住醫葬都不需要操心。

但,最大的問題就是孤獨。

江家本就心善,又因為江星晚的身體是被鄭奶奶調養好的,跟鄭奶奶關係很好,除了經常送些吃食衣物外,也經常去陪她,逢年過節鄭奶奶都是跟江家人一起住。

江星晚就被鄭奶奶看中,教了些簡單的按摩術,這也是村裡人都知道的。

至於水平如何?一個十五歲的孩子,也冇學幾天,也冇有實際操作經驗,能高到哪去?

江星晚用大家能看到的事實,撒了彆人不知道的謊。

江月明的腳是她捏好的,回家路上,她就去了鄭奶奶家串好了詞——兩姐妹在她家待了大概一個小時。

鄭奶奶跟江家的關係,比村裡人知道的更好,是兩姐妹可以完全相信的人。

於秀梅心神回籠,輕輕擰了擰江星晚的耳朵:“你個皮猴兒,害的大傢夥兒挨累挨凍,還不快道歉。”

“疼疼疼,娘,這麼冷的天是會把耳朵擰掉的。”江星晚做出痛苦的表情,舉著手說,

“各位叔伯嬸子、哥哥姐姐們,讓你們跟著擔心,都是我的錯,對不住了。”

村裡的趙嬸兒拉過江星晚,對著於秀梅瞪了一眼:“星晚這麼皮,不還是你慣出來的?性子養出來再去打罵,晚了!

再說,咱們星晚多好的孩子?又聰明又懂事,皮一點怎麼啦?”

其他人也跟著勸,姑孃家也就嫁人前有幾年自由自在的日子,鬨騰點不是大錯,又象征性得說了江星晚幾句,冰溜子裡麵有房簷灰,不能吃。

江星晚今天乖巧的不能再乖巧,一直說知道了,下次不敢了,謝謝大娘/大伯/叔叔/嬸子/哥哥/姐姐。

一場鬨劇結束,所有人各回各家。

江辰硯年紀不大,力氣不小,把江月明背在自己背上。

於秀梅和江星晚擔心他走路打滑,摔了江月明,一人扶著一邊,晃晃盪蕩、吵吵鬨鬨地回了家。

關上門,四人臉色全變。

於秀梅把被江星晚打開的窗戶關上,糊窗紙已經破了,她隻能用厚被子釘在牆上,遮擋寒風。

納江的天氣實在太冷了,四人坐在炕上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於秀梅率先開了口:“到底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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