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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明在提取記憶,怎麼穿越了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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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標本師的逆時救贖》:晶光異動,西域尋蹤

記憶檔案館開館後的第七天,京城迎來了一場淅淅瀝瀝的秋雨。雨水打在檔案館的琉璃瓦上,發出

“滴答滴答”

的聲響,如同記憶實體微弱的能量波動。蘇盞站在

“百姓記憶區”

的展櫃前,手中拿著一塊放大鏡,仔細觀察著那塊老婦人捐贈的玉佩

——

自從開館以來,這枚玉佩上的悲鳴晶就時常閃爍,尤其是在陰雨天,光芒會變得格外明亮,甚至會浮現出模糊的畫麵碎片。

“還是冇有完整的畫麵嗎?”

謝珩端著一杯熱茶走過來,將杯子遞給蘇盞。他剛從皇宮回來,身上還帶著一絲寒氣。

蘇盞接過熱茶,指尖傳來溫暖的觸感,她輕輕搖了搖頭:“還是隻有零星的碎片,大多是那位史官被帶走時的場景。不過我發現,每次晶光閃爍時,都會伴隨著一股微弱的西域風沙氣息,就像是……

記憶在指引我們去往某個地方。”

謝珩聞言,眉頭微微皺起:“西域風沙氣息?難道這位史官在被流放西域後,還留下了其他的記憶痕跡?”

他走到展櫃前,看著玉佩上的悲鳴晶,“之前我們從張老漢的竹簡中得知,‘文禍之亂’時被流放西域的史官有七位,可目前檔案館收集到的記憶實體,隻對應了其中三位,剩下的四位,至今冇有任何線索。”

蘇盞放下放大鏡,將手中的熱茶一飲而儘:“我懷疑,那些失蹤的史官記憶,可能都留在了西域。畢竟當年西域爆發瘟疫後,朝廷就封鎖了邊境,關於那些史官的訊息,也從此斷了。如果我們能找到他們的記憶,或許能拚湊出更多‘文禍之亂’的細節,甚至可能發現秦鶴當年未被揭露的陰謀。”

就在這時,檔案館的侍衛突然急匆匆地跑進來,神色慌張地說道:“蘇大人,謝統領,不好了!‘古籍區’的那些附著暗影霧的古籍,突然開始異動,暗影霧正在不斷擴散!”

蘇盞和謝珩臉色一變,立刻朝著

“古籍區”

跑去。“古籍區”

位於檔案館的最內側,存放著從藏珍閣暗格中找到的被篡改古籍,每一本都放在嵌有

“鎮史佩”

碎片的檀木櫃裡。可此時,檀木櫃上的

“鎮史佩”

碎片光芒變得微弱,櫃內的古籍上,黑色的暗影霧如同活物般翻滾,正不斷從櫃縫中溢位,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息。

“怎麼會這樣?‘鎮史佩’碎片明明能壓製暗影霧的!”

謝珩快步走到一個檀木櫃前,伸手觸摸櫃門上的

“鎮史佩”

碎片,碎片的溫度比平時低了許多,光芒也越來越暗淡。

蘇盞仔細觀察著暗影霧的流動軌跡,發現所有的暗影霧都在朝著同一個方向彙聚

——

檔案館西側的牆壁。她快步走到牆壁前,指尖輕輕觸碰牆麵,突然感受到一股熟悉的能量波動,這股波動與她在黑石嶺感受到的痛苦砂能量極為相似,卻更加微弱,帶著一絲西域的蒼涼感。

“這麵牆後麵,有記憶實體的能量!”

蘇盞驚訝地說道,“而且這股能量正在影響暗影霧,讓它們失去控製!”

謝珩立刻讓人找來工具,沿著蘇盞手指的位置,小心翼翼地鑿開牆壁。隨著牆壁被一點點鑿開,一股強烈的能量波動撲麵而來,牆壁內側,竟然藏著一個小小的木盒,木盒上覆蓋著一層灰白色的細沙

——

正是痛苦砂!

“這是……

痛苦砂?”

謝珩拿起木盒,打開一看,裡麵裝著一卷泛黃的羊皮卷,羊皮捲上,痛苦砂如同細小的珍珠般散落,每一粒細沙都在微微閃爍,散發著微弱的能量。

蘇盞接過羊皮卷,小心翼翼地展開。羊皮捲上的字跡是用西域文字書寫的,她看不懂,卻能通過指尖的觸碰,讀取到羊皮卷中蘊含的記憶:

一片荒涼的西域沙漠中,幾位身著囚服的史官艱難地行走著,他們的臉上佈滿了疲憊和絕望,身後跟著押送的士兵。突然,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一群身著黑衣的人衝了過來,與士兵展開了激烈的搏鬥。混亂中,一位史官將一卷羊皮卷藏在沙堆裡,對著身邊的同伴說道:“這是我們最後的希望,一定要讓它回到京城,讓真相大白於天下……”

畫麵結束時,羊皮捲上的痛苦砂突然變得明亮,與

“古籍區”

的暗影霧產生了強烈的共鳴,空氣中的壓抑氣息愈發濃重。

“這些痛苦砂,是那些被流放西域的史官留下的!”

蘇盞激動地說道,“而且從記憶中可以看出,有人在暗中幫助他們,想要將真相傳遞迴京城!”

謝珩看著羊皮捲上的西域文字,眉頭緊鎖:“可我們看不懂西域文字,無法知道羊皮捲上具體寫了什麼。而且這股能量波動越來越強烈,如果不儘快找到源頭,恐怕會影響到整個檔案館的記憶實體。”

蘇盞沉思片刻,突然想起父親的手記中曾提到過,景和王朝有一位西域通譯,名叫安遠,曾在史官府任職,後來因不滿秦鶴篡改曆史,辭官隱居在京城郊外。“我知道有個人能看懂西域文字!我們現在就去找他!”

兩人立刻帶著羊皮卷,趕往京城郊外的安遠隱居地。安遠的隱居地是一座小小的院落,院內種滿了西域的沙棘樹,院門口掛著一塊木牌,上麵寫著

“西域客居”

四個字。

蘇盞輕輕敲響院門,過了許久,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打開院門,老人身著西域服飾,眼神中帶著一絲警惕:“你們是誰?找我有什麼事?”

“您是安遠先生吧?”

蘇盞上前一步,恭敬地說道,“我是記憶檔案館的記憶官蘇盞,這位是禁軍統領謝珩。我們有一卷西域羊皮卷,上麵記錄著重要的曆史真相,希望您能幫忙翻譯。”

安遠聞言,眼中的警惕稍減,他上下打量了蘇盞和謝珩一番,最終點了點頭:“進來吧。”

院內的陳設簡單而樸素,客廳的桌子上,擺放著許多西域的書籍和文物。安遠接過蘇盞遞來的羊皮卷,戴上老花鏡,仔細看了起來。隨著閱讀的深入,他的臉色變得越來越凝重,雙手也開始微微顫抖。

“安遠先生,羊皮捲上寫了什麼?”

謝珩忍不住問道。

安遠放下羊皮卷,長歎一口氣,說道:“這卷羊皮卷,是‘文禍之亂’時被流放西域的七位史官共同寫下的。他們在流放途中,遇到了西域的一支商隊,商隊的首領是秦鶴父親的舊部,名叫墨老。墨老得知他們的遭遇後,決定幫助他們,將他們安置在西域的一座古城中,讓他們繼續記錄曆史。”

“古城?”

蘇盞心中一動,“您知道這座古城的位置嗎?”

安遠點了點頭,從書架上拿出一張破舊的地圖,鋪在桌子上:“這座古城名叫‘黃沙城’,位於西域沙漠的深處,傳說中是古代西域王國的都城,後來因戰亂而廢棄。羊皮捲上還提到,七位史官在古城中,將‘文禍之亂’的完整真相,以及秦鶴當年背叛的細節,都記錄在了一卷金箔上,藏在古城的宮殿深處,等待著有一天能有人將真相帶回京城。”

謝珩看著地圖上

“黃沙城”

的位置,眉頭緊鎖:“西域沙漠環境惡劣,而且黃沙城的位置十分隱蔽,我們想要找到它,恐怕不容易。更重要的是,朝廷對西域邊境的封鎖還冇有解除,我們需要皇帝的旨意,才能順利前往西域。”

蘇盞知道謝珩說的是實話,她沉思片刻,說道:“我們現在就回皇宮,向皇帝稟明情況。‘文禍之亂’的真相還冇有完全揭開,那些被流放的史官,也應該得到平反。我相信,皇帝會同意我們前往西域的。”

兩人謝過安遠,帶著羊皮卷和地圖,立刻返回皇宮。皇帝正在禦書房批閱奏摺,聽到蘇盞和謝珩的稟報後,立刻放下手中的硃筆,接過羊皮卷和地圖仔細檢視。

“冇想到‘文禍之亂’還有這樣的隱情,那些史官竟然在西域堅持記錄真相……”

皇帝的臉色變得十分沉重,他沉默了許久,終於說道,“朕準你們前往西域!朕會下旨解除西域邊境的封鎖,還會派一支禁軍隨行,保護你們的安全。你們一定要找到黃沙城,將金箔帶回京城,為那些史官平反,還曆史一個完整的真相!”

“臣遵旨!”

蘇盞和謝珩齊聲應道,心中充滿了激動。

接下來的幾天,蘇盞和謝珩開始準備前往西域的事宜。他們從檔案館中挑選了一些重要的記憶實體,如那塊老婦人的玉佩、張老漢的銅印,還有一些

“鎮史佩”

碎片,以防在西域遇到記憶實體相關的危險。同時,謝珩也挑選了一支精銳的禁軍,準備隨行保護。

出發前一天,蘇盞獨自來到父親的舊書房,看著書架上父親留下的書籍,心中百感交集。她從懷中掏出父親的手記,輕輕撫摸著封麵,低聲說道:“父親,我要去西域了,去尋找那些被流放史官的真相,完成您未完成的心願。您放心,我一定會將真相帶回京城,讓所有被冤枉的忠臣都得到平反。”

就在這時,手記突然發出微弱的白光,封麵的牛皮上,浮現出一行細小的字跡,這是父親從未在她麵前寫過的字:“黃沙城深處,有記憶之源,可助你看清所有真相。”

蘇盞驚訝地看著手記上的字跡,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她知道,這是父親的記憶在指引她,父親的靈魂,一直陪伴在她身邊。

第二天一早,京城的城門外,一支隊伍整裝待發。蘇盞身著輕便的服飾,腰間佩戴著

“鎮史佩”

和父親的手記,謝珩則一身戎裝,手持長槍,站在隊伍的最前方。皇帝親自前來送行,將一枚象征皇權的玉佩交給蘇盞:“這枚玉佩,可調動沿途的官府,為你們提供幫助。朕等著你們凱旋,等著你們帶回真相。”

“臣定不辱使命!”

蘇盞接過玉佩,鄭重地說道。

隨著謝珩一聲令下,隊伍緩緩出發,朝著西域的方向前進。馬車行駛在官道上,蘇盞掀開窗簾,看著漸漸遠去的京城,心中充滿了期待和堅定。她知道,西域之行充滿了未知和危險,但她更知道,這是她必須走的路,為了父親,為了那些被冤枉的史官,為了真實的曆史。

隊伍走了大約半個月,終於到達了西域邊境。邊境的守將早已接到皇帝的旨意,親自前來迎接,併爲他們準備了充足的糧草和水源。守將告訴蘇盞和謝珩,最近西域沙漠中不太平,常有馬賊出冇,而且黃沙城附近,還流傳著

“記憶詛咒”

的傳說,凡是靠近黃沙城的人,都會被裡麵的記憶實體影響,陷入無儘的幻境。

“記憶詛咒?”

蘇盞心中一緊,“您知道這個傳說的具體情況嗎?”

守將搖了搖頭,臉色凝重地說道:“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隻是聽過往的商隊說,黃沙城附近的沙漠中,經常能看到閃爍的光點,那些光點會迷惑人的心智,讓人看到自己最想看到的畫麵,然後永遠留在沙漠中。你們一定要小心。”

蘇盞和謝珩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警惕。他們知道,這所謂的

“記憶詛咒”,很可能是黃沙城的記憶實體產生的能量波動,那些閃爍的光點,或許就是史官們留下的記憶實體。

休息了一天後,隊伍再次出發,進入了西域沙漠。沙漠的環境比他們想象的還要惡劣,白天烈日炎炎,氣溫高得讓人喘不過氣,晚上則寒風刺骨,到處都是沙丘,很容易迷失方向。蘇盞按照安遠提供的地圖,結合父親手記中的提示,帶領隊伍艱難地前進著。

這天傍晚,隊伍來到一片巨大的沙丘前,沙丘的頂部,隱約能看到一座古城的輪廓。“那就是黃沙城!”

蘇盞激動地說道,手指著沙丘頂部。

謝珩立刻下令隊伍停止前進,派幾名士兵前去探查。士兵們小心翼翼地爬上沙丘,過了許久,才跑回來稟報:“將軍,黃沙城的城門是開著的,城內冇有看到人影,但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奇怪的能量,還有很多閃爍的光點,和守將說的一樣。”

蘇盞和謝珩爬上沙丘,朝著黃沙城望去。夕陽的餘暉灑在古城的斷壁殘垣上,給古城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芒,城內的街道上,無數閃爍的光點如同螢火蟲般飛舞,那些光點有藍色的、白色的、灰色的,正是悲鳴晶、喜悅珠和痛苦砂!

“那些都是史官們留下的記憶實體!”

蘇盞激動地說道,“我們終於找到黃沙城了!”

就在這時,城內的光點突然變得明亮,一股強烈的能量波動撲麵而來,蘇盞和謝珩的眼前,同時浮現出一段清晰的畫麵:

七位身著囚服的史官,在古城的宮殿中,用金箔記錄著曆史,他們的臉上雖然帶著疲憊,卻充滿了堅定。突然,宮殿外傳來一陣馬蹄聲,墨老匆匆跑進來,焦急地說道:“秦鶴的人追來了!你們快帶著金箔從密道走,我來擋住他們!”

史官們不願丟下墨老,墨老卻笑著說道:“我是秦鶴父親的舊部,早就該為他贖罪了。你們一定要將真相帶回京城,這是我們最後的希望!”

畫麵結束時,城內的光點突然朝著蘇盞和謝珩飛來,圍繞著他們旋轉,彷彿在歡迎他們的到來。

“墨老……”

蘇盞的眼中泛起了淚光,她知道,墨老為了保護史官和真相,犧牲了自己。

謝珩看著眼前的景象,鄭重地說道:“我們不能辜負墨老和史官們的犧牲,一定要找到金箔,將真相帶回京城!”

蘇盞點了點頭,帶領隊伍,朝著黃沙城走去。古城的街道上,到處都是記憶實體,每一個記憶實體都在訴說著史官們的故事,訴說著他們對真相的堅守。蘇盞小心翼翼地收集著這些記憶實體,將它們放進特製的容器中,她知道,這些記憶實體,都是曆史的見證,是無價之寶。

隊伍來到古城的宮殿前,宮殿的大門緊閉,門上刻著複雜的西域花紋。蘇盞走到大門前,指尖輕輕觸碰門板,突然感受到一股強烈的能量,門板上的花紋開始閃爍,與她腰間的

“鎮史佩”

產生了共鳴。

“這扇門,需要‘鎮史佩’才能打開!”

蘇盞驚喜地說道,她解下腰間的

“鎮史佩”,將其放在門板中央的凹槽中。

“哢噠”

一聲,門板緩緩打開,宮殿內部的景象映入眼簾。宮殿的正中央,有一個高高的石台,石台上,放著一個金色的盒子,盒子上,覆蓋著一層厚厚的灰塵,卻依舊散發著微弱的光芒。

蘇盞快步走上石台,輕輕打開金色的盒子。盒子裡,一卷金色的金箔靜靜地躺在那裡,金箔上的字跡雖然有些模糊,卻依舊能看清

——

上麵記錄著

“文禍之亂”

的完整真相,以及秦鶴當年如何背叛史官、如何參與焚燒竹簡、如何篡改曆史的全部細節,甚至還記錄了秦鶴暗中與西域部落勾結,想要顛覆景和王朝的陰謀!

“找到了!我們終於找到了!”

蘇盞激動地拿起金箔,淚水忍不住流了下來。她知道,有了這卷金箔,就能徹底揭露秦鶴的所有罪行,為所有被冤枉的人平反,讓真實的曆史永遠流傳下去。

就在這時,宮殿外突然傳來一陣馬蹄聲,伴隨著士兵的呼喊聲:“蘇盞、謝珩,你們已經無路可逃了!乖乖交出金箔,或許還能留你們一條全屍!”

蘇盞和謝珩臉色一變,他們冇想到,秦鶴的餘黨竟然追來了!

謝珩立刻將蘇盞護在身後,手持長槍,警惕地看著宮殿門口:“蘇盞,你帶著金箔從密道走!我來擋住他們!”

“不行!我不能再丟下你了!”

蘇盞堅定地說道,她將金箔藏在懷中,從容器中取出幾顆悲鳴晶和喜悅珠,“我們一起戰鬥!這些記憶實體,會幫助我們的!”

宮殿門口,秦鶴的餘黨已經衝了進來,他們手持刀劍,眼神凶狠。蘇盞將悲鳴晶和喜悅珠擲向空中,口中念道:“以記憶為引,以真相為刃,驅散黑暗,守護光明!”

悲鳴晶和喜悅珠在空中綻放出耀眼的光芒,形成一道堅固的光盾,擋住了秦鶴餘黨的攻擊。謝珩趁機衝了上去,與他們展開了激烈的搏鬥。宮殿內,光芒與刀光交織,記憶實體的能量與敵人的刀劍碰撞,一場關於真相與謊言的最終戰鬥,正式打響。

蘇盞看著戰鬥的場景,緊緊抱著懷中的金箔,心中充滿了堅定。她知道,無論遇到多大的困難,她都要帶著金箔回到京城,完成墨老和史官們的心願,讓真相大白於天下,讓正義永不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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