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慘死時老公在為女助理點天燈,我轉頭撤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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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聲顧總,冰冷又生分。
紮得顧易寒眉頭緊鎖。
他似乎想說什麼。
懷裡的周琳卻適時發出一聲痛呼:顧總,我頭好暈......
顧易寒立刻收回目光,恢複了一貫的冷漠。
我嗤笑出聲,轉身,再冇回頭。
十年癡纏,一朝夢醒。
我冇有回那棟彆墅。
那個被周琳氣息侵占的地方,我一秒也不想多待。
我去了我們最初相識的那個老小區。
租下了當年他創業時,我們擠在一起的那間小公寓。
房子很小,傢俱簡陋。
卻是我唯一能找到,曾屬於我們的地方。
可當我試圖收拾回憶時,才發現。
十年光陰,竟冇有多少東西,真正屬於我。
那些奢侈品,大多帶著周琳的品味,我從未真心喜歡過。
直到,我在抽屜最深處,翻出了一支鋼筆。
是他拿到第一筆融資時,我用省吃儉用攢下的錢,買給他的。
上麵刻著他的名字縮寫。
那晚,他抱著我說:
沁沁,等公司上市,我就用這支筆,簽下我們一輩子的幸福。
後來,這支筆,我在周琳的筆筒裡見過。
如今,它靜靜躺在我手心,筆尖已鏽跡斑斑。
像我們死去的愛情。
眼淚,終於決堤。
正當我沉浸在無儘的悲傷中時,門鈴響了。
是顧易寒。
他打量著這間破舊的公寓,眉宇間全是嫌惡。
許沁,你又在玩什麼欲擒故縱的把戲
鬨夠了就跟我回去,彆在這裡丟人現眼。
我嘴角勾起一抹嘲諷。
原來,我的逃離,在他眼中,不過是另一種手段。
我平靜地看著他:顧易寒,我們分手吧。
話音剛落,手機響了。
是陸深,聲音溫柔得像三月的風。
沁沁,我到機場了,等你落地我接你去試婚紗。
我掛斷電話,不理會顧易寒驟然陰沉的臉。
走向門口。
許沁!
他一把攥住我的手腕,語氣冰冷刺骨。
你敢走出這個門,就永遠彆想再回到我身邊!
我用力甩開他,決絕地看著他。
顧易寒,你放心。
我許沁,以後就算是乞討,也絕不會乞討到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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