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是我自己的替身 第1章
1
替身迷局沈聿白用絲帶矇住我的眼睛,在耳邊輕喃:“晚晚,永遠彆離開我。”
他為我打造玻璃花房,卻囚禁我的自由;他餵我吃櫻桃,指尖卻擦過我的鎖骨。
直到我在他書房發現一張和我一模一樣的舊照——背麵寫著“摯愛林晚,2018年溺亡”。
原來我隻是替身。
暴雨夜我駕車逃離,後視鏡裡他的邁巴赫如野獸般追來。
刺眼車燈淹冇我的瞬間,護住我的手臂有熟悉的沉香氣息。
三年後巴黎畫展,輪椅上的他攥住我手腕:“晚晚,那年沉江的是你雙胞胎妹妹...”記憶閃回中我頭痛欲裂——泳池掙紮時,推我下水的手戴著和他一樣的婚戒。
2
囚愛花房清晨六點,生物鐘比任何鬧鐘都精準地將我喚醒。
意識還未完全掙脫睡夢的餘絮,一種更為強大的感知便率先籠罩了我——黑暗。
不是夜晚那種自然、包容的黑暗,而是一種柔軟、溫涼、帶著不容置疑的絕對遮蔽。
一條寬幅的深色絲綢眼罩,妥帖地覆蓋在我的雙眼之上,邊緣被仔細地壓緊,隔絕了所有可能窺探外界的縫隙。
它像一層溫柔的繭,將我包裹在隻屬於沈聿白限定的黑暗裡。
空氣裡瀰漫著他身上特有的冷冽沉香,昂貴,疏離,如同他這個人本身。
這氣息無處不在,滲透進昂貴的埃及棉床單,纏繞在絲絨窗簾的褶皺裡,此刻,它更是霸道地侵占著我的呼吸。
緊接著,床墊微微下沉,屬於他的重量和溫度靠近了。
溫熱的呼吸拂過我的耳廓,帶來細微的癢意,最終,一個乾燥而柔韌的吻輕輕落在眼罩之上,隔著那層絲綢,印在我的眼皮上。
“醒了?”
沈聿白的聲音低沉悅耳,帶著晨起特有的微啞,像大提琴在寂靜中撥動的第一根弦。
它貼著我的耳垂響起,很近,帶著一種宣告所有權的親密。
我微微側過頭,朝著他聲音的源頭,喉嚨裡發出一個模糊的、帶著睡意的單音節:“嗯。”
他的指尖很涼,帶著剛洗漱過的水汽,動作卻極其輕柔,如同對待一件稀世易碎的珍寶。
那冰涼順著我的下頜線滑過,輕輕抬起我的下巴,迫使我仰起臉,迎接他落下的吻。
這個吻開始是輕柔的探詢,唇瓣相貼,帶著他特有的清冽氣息。
但很快,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