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了彆人後,前男友瘋了 第4章
徹底激怒了林雪,她尖叫著朝我扔來一個酒瓶。
一瞬間,頭破血流。
猩紅的血從我額頭流到眼睛裡,林雪想再次動手時,一隻手臂突然抓住了她。
“夠了!彆在我場子裡鬨,我怕被弄臟!”
賀鬱川去而複返,臉色鐵青地攔下林雪。
林雪怒氣沖沖離開後,我也捂著被砸破的額頭跑了出去。
一晚上的心理防線終於崩塌,我坐在門外的垃圾桶旁嚎啕大哭。
不知哭了多久,身後突然傳來一聲鳴笛。
一輛邁巴赫搖下車窗,露出賀鬱川的臉。
“上車。”
我搖搖頭:“不用了。”
賀鬱川皺了皺眉,直接下車把我抱上了車。
額頭上的傷口疼得我頭暈目眩,懶得爭執,便開口報了個位置。
賀鬱川冇開導航,那是我家的位置,他知道。
八年前,高考前的最後一百天,賀鬱川偷偷來這給我放過很多次煙花。
現在想想,他那時大概也是在演戲。
要下車時,賀鬱川抬眼盯著我家的位置,嘴角突然掛上一抹笑:
“這麼多年不見,宋老師還好嗎?”
我手上開車門動作一頓,沉默了很久。
久到賀鬱川已經冇有耐心等下去,反而掐著我脖頸繼續譏諷:
“我記得我們宋老師不是最看不起早戀嗎,她知道自己女兒早戀被甩後又出來賣嗎?”
“哦忘了,她早就不是什麼老師了,那她是不是也舔著臉在花你出來賣的錢呢?”
這句話落的時候,賀鬱川在我鎖骨處狠狠咬了一口。
我被疼得下意識掙紮,卻被賀鬱川牢牢掐住。
“宋老師知道她女兒和金主做過這麼多次嗎?多到身上的吻痕連牙印都蓋不住!”
賀鬱川說到宋老師三個字時,滿腔諷刺。
我想,如果他知道我媽拜他所賜成了八年的植物人後,一定能得意地笑出聲。
見我使勁擦著他咬過的地方,賀鬱川語氣裡分不清怒意還是嘲弄:“我可是你金主的甲方,勸你也拿出那副阿諛諂媚地笑臉來麵對我。”
我覺得頗有道理,於是便掛上微笑。
“賀總您說得對,我得有身為情婦的自覺,所以我還要回家打電話安撫金主。”
賀鬱川猛地鬆開我的脖子,麵露嫌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