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0分試捲成了奶奶的催命符 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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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第二天清晨,一聲刺耳的尖叫劃破了彆墅的寧靜。
江月發現,她那盆視若珍寶、即將盛開的鬱金香。
一夜之間,所有花苞和葉片全都枯萎、發黑、腐爛,散發出一股詭異的臭味。
早餐桌上,氣氛壓抑。
江月眼睛紅得像兔子,委屈地跟蘇晚哭訴,說肯定是哪個下人嫉妒她,偷偷對她的花下了毒。
我慢條斯理地喝完最後一口粥。
將那盆已經死透了的鬱金香,端起來,“砰”地一聲,放在了餐桌的正中央。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了過來。
“妹妹。”
我抬起頭,微笑著看向臉色瞬間慘白的江月。
“你昨晚不是說,這牛奶能讓人做個好夢嗎?”
“可它好像讓你的花,做了個噩夢呢。”
江月的臉上,血色儘失。
她嘴唇哆嗦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你你胡說八道什麼”
“我胡說?”
江辰冷哼一聲,將一份檔案和一部平板電腦,狠狠摔在她麵前。
平板電腦上,正在播放一段監控錄像。
監控的畫麵,正是昨晚江月的房間。
她鬼鬼祟祟地從一個首飾盒的暗格裡,取出一個小小的透明瓶子,將裡麵無色無味的液體,滴進了我那杯牛奶裡。
而那份檔案,是助理連夜對那盆死去的鬱金香土壤進行的毒物檢測報告。
結論是:含有高濃度的“xx-7”,一種新型的、難以被常規檢測發現的劇毒物質,無色無味,口服致死量僅需05毫克。
“我們給了你機會,但你選擇了地獄。”
蘇晚的聲音裡,再也冇有一絲一毫的溫度。
江月癱倒在地,徹底放棄了掙紮。
兩個高大的安保人員走了進來,像拖一條死狗一樣,將她拖了出去。
她冇有哭喊,冇有求饒,隻是用一種怨恨至極的目光,死死地盯著我。
她被移交給了警方,罪名是:故意殺人未遂。
等待她的,將是法律最嚴厲的製裁。
後來,江辰動用關係,找到了她的親生父母。
那是一對仍在貧困線上掙紮、嗜賭成性的賭徒。
聽說有個有錢的女兒犯了事,他們第一時間不是關心女兒,而是跑到江家門口,企圖勒索一筆钜款。
當然,他們被毫不留情地轟走了。
風波過後,江辰以我和奶奶的名義,成立了一個“默與光”助學基金會。
專門為那些遭遇不公對待、家境貧困卻品學兼優的學生,提供法律和經濟上的雙重援助。
陽光明媚的午後,我和爸爸媽媽,推著已經能下地慢慢行走的奶奶,在公園裡散步。
奶奶的臉上,是十六年來,我從未見過的、安心而幸福的笑容。
我告訴他們,我的夢想,不是進入什麼大公司,而是想去研究最純粹的數學。
江辰笑著揉了揉我的頭:“好,爸爸支援你,我明天就聯絡麻省理工的陳教授,他是這方麵的權威。”
我愣了一下,看著他。
“爸,你怎麼好像什麼都提前準備好了?”
江辰臉上的笑容,意味深長。
“默默,扳倒那個校長,不隻是為了給你出氣。他背後,牽扯著我公司裡一個很大的對頭。你的事,隻是一個恰到好處的契機,讓我能名正言順地,把他連根拔起。”
他看著我震驚的表情,拍了拍我的肩膀。
“歡迎來到成年人的世界,我的女兒。”
我看著他,又看了看身旁溫柔笑著的媽媽,和一臉祥和的奶奶。
遠處,江麵波光粼粼。
我忽然笑了。
是啊,這纔是我的家。
我們一家人,在和煦的陽光下,迎來了真正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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