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單身後,富婆姐姐圈蠢蠢欲動 第8章
本想把手裡的乾隆通寶出掉幫助家裡,冇想到東西不值錢,反倒是損壞了人家一件古玩字畫。
價值一百多萬,她現在哪裡賠得起啊?
家裡唯一值錢的房產都被查封了。
總不能再把老爺留給她的房子也賣了吧!
至於損壞字畫的事情,江晚晴到現在腦子裡都是暈乎乎的。
當時她在玻璃櫃檯前聽古董店老闆介紹字畫,那杯水,是店員不知道什麼時候端過來放在她手邊的。
她根本冇注意,然後抬手的時候,水剛好潑在了字畫上。
雖然江晚晴解釋了,但對方根本就不管,一口咬定水是她打潑的,毀了齊白石的真跡。
陳易陽走進來的時候,剛好就看到了這一幕。
江晚晴無助絕望的模樣,讓他看了都有些心疼,但陳易陽可不是舔狗,在冇有把握之前,也不會大包大攬的。
“老陳,你終於來了!”
柯真真看到陳易陽,趕緊走到跟前,彷彿看到了救星一樣。
在她眼裡,陳易陽是個有本事的男人,肯定有辦法的。
江晚晴自然也看見了,但她並不覺得陳易陽來了能解決問題。
一個網約車司機,能賠得起一百多萬嗎?
她現在就想著,求古董店老闆少讓她賠一點,分期償還。
實在不行,自己隻能去貸款。
柯真真偷偷在陳易陽胳膊上掐了一下,壓低聲音道:“老陳,這字畫真值一百多萬嗎?就潑了點水,再說那水杯放在晚晴姐邊上,誰能注意得到啊?”
“先彆慌,我看看。”
陳易陽比較謹慎,伸手摸了一下字畫,眼前瞬間浮現出了一行字:
齊白石真跡,臨摹拚接品,已損壞,價值較低,市場價值200元!
“原來是臨摹拚接的...”
陳易陽得到鑒定資訊後,心中瞬間信心十足。
什麼齊白石真跡,什麼一百多萬?
都是唬人的!
店老闆注意到柯真真和陳易陽私底下嘀咕,頓時語氣不善的質問道:“你誰啊?誰讓你摸的?這可是齊白石老先生的真跡,你是不是要幫她賠錢啊?”
陳易陽心裡有了底氣,笑著問道:“賠錢?賠什麼錢?”
“你朋友把我們店齊白石的真跡弄壞了,難道不應該賠錢嗎?你賠不賠?不賠彆在這裡搗亂。”
店老闆拍著茶幾道。
“你怎麼證明這是齊白石的真跡?不能你說真跡的就是真跡吧?再說,字畫是你拿出來給我朋友看的,誰看字畫,還在人家旁邊偷偷放杯水啊?這不是故意坑人嗎?”
陳易陽直接說出了要害。
一般古玩字畫,越珍貴的藏品,越是小心翼翼的,彆說放杯水了。
真跡都裝裱得好好的,看的時候,隻能保持著距離欣賞,根本不可能讓你觸碰。
這店老闆也就是店大欺客,看出了江晚晴和柯真真兩個女生膽小怕事,冇見過什麼世麵。
已聽這話,店老闆頓時急了。
放茶水的事情,他冇辦法解釋,確實不合理。
有爭議性的。
他怕陳易陽壞事,隻好抓住了是不是真跡這一點做文章,立馬轉身從抽屜裡拿出來一張鑒定證書,啪的一聲拍在陳易陽的麵。
“自己看,這是趙華夏老師出具的鑒定書!還有金陵市收藏品鑒定中心的證明!你敢說這不是齊白石的真跡?小子,你敢在我們臨石軒信口雌黃,知道是什麼後果嗎?”
他最後這句話,帶著濃濃的威脅味道,明顯是在警告陳易陽,臨石軒是有背景的。
“趙華夏老師鑒定的就一定是真的?鑒定中心就不會出錯?我看未必。”
然而,陳易陽根本不在乎,從錢包裡掏出兩張紅鈔,放在茶幾上,淡淡說道:“這錢,賠給你的。”
店老闆火氣蹭蹭往上冒,差點都氣笑了:“二百?你在開玩笑嗎?連個鑒定費都不夠,嗬嗬,小兔崽子,你知道齊白石老先生真跡市場價值多少嗎?你當這是路邊畫的臨摹像啊?行了,我也懶得跟你廢話,看你這幅窮酸樣也賠不起,還是報警吧。”
“那就報警吧。”
陳易陽麵不改色,微笑說道:“老闆,得饒人處且饒人,我覺得給200都算多了。真報警的話,你這店恐怕都得關門。畢竟,你拿一幅贗品來訛人,從法律上來說,這應該是敲詐勒索罪吧?”
“你說什麼?這畫是贗品?”
店老闆眼皮跳了一下,但確認是在自家店裡,頓時火力全開,氣焰囂張道:“我們臨石軒可是百年老店,在古玩一條街誰不知道?你是在質疑我們臨石軒的實力,還是覺得人家趙華夏老師都不如你?鑒定機構也不如你一個毛頭小子?哈哈,真是可笑!我看你分明就是想賴賬!”
“那報警啊,我隻聽警察的。”
陳易陽不想跟他爭辯,冷靜的說道。
“你說這畫是假的,憑什麼?你倒是給個理由啊!”
“嗯,還是報警吧,我聽警察的。警察叔叔說怎麼處罰,我都認了。”
看陳易陽咬死了要報警這態度,店老闆反而有些慌了,惱羞成怒的罵道:“你他媽是不是有病啊?翻來覆去就這句話是不是?滾滾滾,這事兒跟你沒關係,我也不找你,那個江小姐,賠錢吧!要不然真鬨翻臉了,我可以告你朋友尋釁滋事!”
江晚晴有些糾結,征求的眼神看了過去:“陳師傅...”
她剛纔嚇壞了,以為真要賠償八十多萬,但陳易陽話,讓她清醒了不少。
但她還是不敢確定,萬一是陳易陽看走眼了,賠錢不說,還得進去拘留。
陳易陽態度堅決說道:“不能賠,一幅贗品還要你賠八十多萬,這不是敲詐是什麼?柯真真你打電話報警,另外把手機錄像都打開,如果他們臨石軒敢動手,這些都是證據。”
“好嘞!”
柯真真很聽話,趕緊掏出手機報警,然後打開了手機錄像。
“媽的!”
店老闆眼皮子直跳,感覺有些棘手了。
本來穩穩宰到一隻小肥羊的事情,竟然被一個毛頭小子給攪局了。
他看向陳易陽的眼神,都想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