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九個月,丈夫顧淮安每晚都跪在我的床前
他不是吻我,而是虔誠地,親吻著我高高隆起的孕肚
他用世間最溫柔的聲音,對著我的肚子,呢喃著:“媽,您終於要回來了”
我一直以為,這是他對亡母的思念,是一種扭曲的寄托
直到我看見那本攤開的家族秘史,上麵用鮮血寫著——
“聖體產子之日,即為容器獻祭之時”
我才知道,他娶我,不是為了讓我當他的妻子
而是為了讓我生下他的“媽媽”
然後,在我分娩的那一刻,親手殺了我,用我的命,去換他“母親”的新生
預產期的前一天,他為我準備了盛大的“獻祭”儀式
可他不知道,我早已聯絡好了黑市醫生
他等來的,不是他母親的“重生”
而是我親手打掉的、那灘血肉模糊的......死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