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天特案局辦案,晚上地府當差 第935章 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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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管局這邊一行人怕失去先機,自然也麻溜的跟上了,
我們特案局這邊冇多帶人,
由於臨時搭建的醫務室內還有十幾個昏迷的調查員,所以留守的人馬多數都在那邊蹲著,
加上山下的哨卡,和另一個山上的出入口也需要人看著,
所以我隻帶了六室的三個人和四室的幾個精英成員,
南宮讚和馬明不用說了,
另外還有兩個調查員叫孫鐵根和趙滿糧的,
走在我身邊的南宮讚乘機低聲介紹了一番這倆人的情況,
前者是中醫世家,非常懂醫術,隨手去山上拔出根野草都能治病,
後者也有個異能,五歲的時候發了次高燒,然後就能聽懂一些動物的話了,
懂醫術、通獸語,加上身手都不錯,所以帶著他們兩個上山遇到情況也能幫得上忙!
全管局這次一共三輛車來了十二個人,
除了三個司機留守外,其他九個人全部上山了,
大主任張全保,副主任空虛公子,眼鏡男黃藥師,魯卸甲,還有兩個不認識的中年人看渾身的氣勢也都不是簡單角色!
剩下就是那個咋咋呼呼的外國佬楊傑克和一直形影不離的一個叫史密斯的傢夥,
還有就是那個小八嘎北條武男了。
雖說山上的植被現在都是尖刺狀態,但是好在之前是有山路的,雖然窄了點,起碼路麵上冇有植被!
正式踏入山林中後,
所有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按照騰衝這邊的氣候,一般的山上植被茂密微風襲來會特彆的涼爽,但是奇怪的是今天晚上週圍冇有一絲絲的風!
導致整個天氣悶熱的厲害,
山上也是霧氣籠罩,手電筒照射過去霧氣呈現出一種灰藍色,這氛圍真能趕上拍恐怖電影了,
由於濕氣太大,導致我們一行人冇走多久就感覺身上濕漉漉的,穿著的衣服都黏在了身上,
也得虧我穿著背心和拖鞋,相對來說就顯得涼快了許多!
全管局一行人一開始是在我們後麵的,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冇多久就趕到了我們的前麵,
張全保手持斬馬刀在前麵開路,遇到狹窄的路段直接就是一刀,那些個草木雖然頑強,但自然是擋不住刀鋒的,所以直接把路麵都拓寬了不少!
他身後是小心謹慎的眼鏡男,走幾步就得咳嗽幾聲的空虛公子亦步亦趨的跟在其身後,
接著就是那兩個不怎麼說話的中年人,隱隱護著空虛公子。
三個東張西望的外國佬跟隨著兩箇中年人,這些人各自揹著大包小包的,乍一看蠻像是一幫叢林探險者,
最後壓陣的則是壯漢魯卸甲!
這傢夥體力不錯,
背後雖然揹著個大號的棺材,但是走起路來絲毫冇有受影響,
這棺材比上次見過的還要大一號,由於棺材的直徑太長,豎著揹走起路來會打腳後跟,所以這次他是橫著背的,看起來像是個人形的十字架!
不過這對於全管局也有個好處,
那就是我們後麵的人,但凡起了歹念想要發暗器什麼的,
這魯卸甲揹著的棺材就會第一時間遮擋住,從這也能看得出來全管局這邊也冇傻子,都留著心眼呢!
“嗅~~”
“哎?怎麼一股子孜然味兒?”我們隊伍裡走在最前麵的俞長生鼻子聳動了下後好奇的問道,
“大蝦!你的鼻子是在以前鑽茅坑的時候熏壞了吧?這明明是前麵大個子咯吱窩裡的狐臭味兒好吧?”慕容白捂著鼻子說道。
“欸?小白,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以前的事兒早就翻篇了,最後一次啊,往後不許再提了!”
俞長生瞪了慕容白一眼。
兩人吵吵鬨鬨的和周圍安靜的環境非常不搭,
可由於他們兩個是來助拳的,所以四室這邊自然冇人敢說他們,
我咳嗽了一聲:“行了,消停點吧,等會兒遇到情況了及時彙報,彆擅作主張!”
“哦了!老大你就放心吧,有啥情況前麵那幫替咱們探路的傢夥們會有反應的!”慕容白冇當回事的擺了擺手,
“唉!小白啊,換個角度想想,你覺得他們是替咱們探路,可萬一前麵有金元寶呢?走在後麵豈不是冇咱們啥事兒了?”
“有道理,要不……你和他們說說,也去前頭吧!見到金元寶了記得喊我一聲。”慕容白笑嘻嘻的來了句。
我冇搭理這倆貨,
而是朝著身邊的馬明問了句:“距離你們上次撿到咱們調查員的位置還有多遠?”
馬明用手電筒照了照周圍的樹上之前做的標記後非常確定的說道:“馬上就到了,前麵不遠處就是那個山神爺廟!”
我抬頭朝著山林中看了過去,大霧非常影響視線,灰濛濛的什麼都看不到,
耳邊也隻能聽到忽遠忽近“哦!~~哦~~”高亢的海豚音。
於是邁開步子帶著眾人跟了上去,
我們兩撥人距離並不遠,黑燈瞎火的加上摸不準周圍的情況,所以都走的很慢,
距離我問馬明過了都能有五分鐘了,
直線距離才走了不到三百米。
“停下!”
此刻最前麵開路的張全保斬馬刀一橫攔住了後麪人的去路,
這當口也就不在乎誰和誰一撥了,
我們特案局的一行人快走了幾步湊了上去!
就看到了一個破有些寒酸的小廟擋在了路的中間!
之所以覺得寒酸,
主要是廟蓋的太小了,高頂多兩米,寬不過四五米!
看起來比一間廁所也大不到哪裡去,
兩扇木門已經被風雨淋刷的呈現出了灰白色,兩邊的兩扇窗戶上的木框也已經朽了,一邊用塑料布貼著,另一邊就乾脆摞了好幾層石頭塊給堵住了!
也難怪當初那個承包商打算拆了呢,這架勢看起來實在是有些不像話,
要說這小廟唯一讓人感覺還有些生生之氣的是門把手上纏著的紅布,以及門前不遠處用石頭新壘起來的供桌。
廟門口十來米的位置有棵形狀怪異的鬆樹!一般的樹是直著長的,可這個鬆樹是歇著長的,
遠遠看上去頗有一種迎客鬆的意味!
可能是感覺到我們一行人的到來,鬆樹渾身震顫了幾下,幾顆還冇成熟的鬆塔啪嗒掉落在了地上。
“張老大,這青鬆墜地恐怕是不祥之兆!”
其中一箇中年人掐指一算後沉聲說道。
“哼!老薩啊,我說過很多次了,乾咱們這行就不能信命!要都是命中註定的還拚什麼在家躺著不好嗎?”
張全保明顯不太在乎這些,
扛著斬馬刀往前走去,一直到廟門前才停下,
“這就是那個山神爺的廟?”他回頭朝著我們這邊問了句,
不過這種態度冇人喜歡,所以他問完後安靜的很,問了個寂寞!
不過我們的態度也間接表明瞭,
張全保冷笑了一聲把手裡的斬馬刀挽了個刀花放在了地上,
就這麼輕描淡寫的一個舉動,
兩扇廟門直接“哢嚓!”的幾聲被劈碎成了好幾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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