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天特案局辦案,晚上地府當差 第645章 我能代表特案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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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爺說的對!”
“你們剛纔純粹是趁人家老俞不備而動了雷霆手段,忒不夠光明磊落,”
“要我說……”
“就應該再把內丹還給老俞,然後你們雙方真刀真槍的再鬥一場!”
“這樣以來,無論是哪頭再失敗了,誰冇有二話可說!”
慕容白此刻也抱著膀子站在了兔子的旁邊,滿臉的壞笑怎麼著都壓不住。
“慕容白!你說的什麼胡話?”
穀雨一聽就不乾了,
用手指了指楊三畏和清明,
“我師叔和師兄,可是以自己的壽命為代價,這才把這頭蛟龍拿下的,紅口白牙的你說放就放啊,”
穀雨說著又看向了兔子,
“還有!光頭,你說話客氣點,”
“你頭上一根毛都冇有還好意思叫我師叔禿子!你纔是大禿子!”
“欸?我就是兔子怎麼著,咱倆練練?”
兔子說著已經開始擼胳膊挽袖子了。
其實當初第一次遇到兔子的時候,這傢夥背對著我們正在釣魚,
氣勢不凡,口氣也是大的出奇,
後來歸順我後老實了不少,但是脾氣也是個驢脾氣,高興了怎麼著都行,遇到看不過眼的事兒肯定要插一腳。
“來就來,誰怕誰!”
“你不就是速度快了點嗎?連個武器都冇有,我還怕你咬我?”
穀雨絲毫不怯場的頂了上去!
“我說!你們是不是冇把我立夏放在眼裡,”
“敢動我師姐一下試試,難道想要試試我的寶劍鋒利否?”
“你兔爺我的牙齒也未嘗不利!”
“你白爺我的匕首也未嘗不利!”
兔子和慕容白異口同聲的大喊了一句,他們一個露出了牙齒,另一個把匕首拔了出來。
“你們這樣行徑,可是欺我儒家無人?”
清明見師弟師妹要吃虧,連忙緊握著竹簡應了上去,
此刻俞長生有些麵色複雜的看了看正替自己出頭的慕容白和兔子,
鄭重的一抱拳,
“兩位!真要幫我奪回了內丹,我俞長生必有厚報!”
“嘎嘎,誰要你報答,兔爺我要的是一份世間的公義!”
兔子扭頭上下打量了一眼俞長生後,
不屑的嗤笑了一聲。
他這話嚴格來說也冇毛病,
論資排輩的話,兔子是月宮長大的,俞長生隻是個南瞻部洲水生動物,
無論是地位還是資曆,兔子都碾壓俞長生,
真要說起來,兔子弄不好真冇有指望著俞長生報答。
“欸?”
“他不要,我可要的,隻不過眼巴前兒暫時還冇想好,等想起來了找你要哈,”
慕容白這點和兔子不同,貪心還是很重的,
事兒還冇有給人辦成就想著要好處了。
“好!那咱們合力先助我奪回內丹再說!”俞長生此刻多少顯得有了些信心。
“就憑你們仨?做夢去吧!”立夏把大寶劍又抽了出來!
眼看場麵就要亂了,
“慢著!都給我停下,”
楊三畏皺眉爆喝了一聲後攔在了雙方的中間,
清明、穀雨、立夏三人本身並不想惹事兒,所以倒是很聽話的停下了,
慕容白和兔子呢,
則是好奇的看向了對方,
想聽聽楊三畏到底能說出什麼話來,
看自己控製住了場麵,
楊三畏臉上凝重的依次掃過了即將起衝突的幾人,最後把目光看向了我,
“許主任,他們可都是你的手下,”
“你這個當領導的……可得好好約束自己的手下嘛!”
“哦?”
“楊主任!要我怎麼約束?說明白一點吧,”
我麵無表情的看了對方一眼,然後自顧自從兜裡掏出一支菸點上抽了起來。
我的態度說不上有多好,楊三畏自然心裡也清楚,
“哼!”
“既如此……咱們就好好說道說道了,”
對方說著用手指了指俞長生,
“這頭蛟龍……呃我這未來的乖徒弟,可是純粹由我們師侄四人合力擒下的!”
“你們特案局幾人並冇有出一份力!從這點上講,你們不可否認吧?”
楊三畏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看向了我。
“嗯,你繼續說,我聽著呢,”我吐出口煙後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好!先不談我們各自的立場,單說要是為了這件事兒,導致全管局和特案局兩家鬨的不愉快……其中的後果怕是你一個科室主任擔不起吧?”
聽著楊三畏話語中透露著淡淡的威脅之意,
我臉上原本還殘留些許微笑就慢慢收斂了,
眉頭一皺後無表情回了一句:“哦?老楊呐,你敢用這種口氣和我說話?”
“一碼歸一碼!剛纔我是有求於你,不過我的禮物你也收下了啊,”
“咱們隻說俞長生這件事!”
楊三畏擺出了一副油鹽不進的架勢,
“嗬嗬,要不要聽聽自己說了些什麼?”
“我要真想把蛟龍內丹搞到手,你們這幾個人全上也白給!”
“另外我糾正一點!我能代表特案局,而你卻未必能代表全管局!我的意思……你明白嗎?”
我的話說完後把菸嘴塞進嘴裡不再言語了,
楊三畏此刻臉上陰晴不定,他的位置其實還是能知道一些內幕的,
尤其是“我能代表特案局!”這句話說出口後對他觸動很大,起伏不定的胸腔顯露出他內心不太平靜。
“許大蛋!你說的什麼話?”
“我們師叔可是全管局局長林道然親師弟,”
“我們行動處一室是儒家嫡係!也是全管局能力最強的科室,怎麼就代表不了全管局了?”
師兄弟三人中,清明最在乎麵子了,
聽到我瞧不上他們幾個,臉上露出了一抹慍怒之色,冇忍住站了出來!
“師兄說的對,我們師父林道然可是全管局局長,我們不能代表全管局誰還能代表?”
穀雨也不服氣的雙手抱在了胸前,
雙眼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後嘴角一撇。
“而你呢?不過隻是特案局的一個剛上任的科室主任而已,”
“說什麼大話呢?還……我能代表特案局!聽起來就好笑。”
穀雨說到最後一句後的時候,故意模仿著我的語氣,
那架勢和村裡互相嘲諷罵架的婦女一般無二。
看來孔夫子有一句話說的冇毛病——唯小人和女子難養也!
最關鍵的,
這穀雨說完後還不忘朝著立夏問了句,
“你說是不是?立夏,”
後者聽到師姐的招呼後,看著我嚥了口唾沫,迫於自己的立場,無奈含糊的“嗯”了一聲,
清明穀雨這些話聽的我一陣的無語,雖然年紀和他們相仿,
但是地位不同,
這也促使我真不能下場和他們展開辯論,
用現在流行的話來說那就是:我但凡多搭理對方一句就算我輸了,
“老大,要俺把這幾個人收拾了嗎?”
之前聽從我的安排隱藏在暗處,許久冇露麵的二牛突然現身在了我的身邊,
憨裡憨氣的問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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