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天特案局辦案,晚上地府當差 第634章 不高興的事兒就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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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楊三畏的手段更加殘暴了,
硬生生的把蟹將的脖子扭了一百八十度,然後手爪如鉤,
橫著對脖子位置一揮,
整個頭顱被擰了下來,
黑色的腦漿迸射而出,濺了楊三畏滿身滿臉,
後者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在黑夜裡看起來頗有一絲絲詭異,
然而,
這些個蟹將好像並不能以常人的反應來判斷!
雖然脊柱被廢,腦袋被擰掉,但是行動依舊迅速!
奮力的把手裡的武器朝著楊三畏的脖子捅了過來,
後者動如脫兔,
靈活朝著對方的腋下穿了過去,
然後使出了一招江湖上多數隻有女子才使得手段——沾衣十八跌!
用自己的膝蓋對著蟹將的膝蓋窩兒猛的一戳,
對方身體的平衡被打破,立馬趴在了地上!
這招看的我很是眼熟,
老道曾經也傳過我道家的沾衣十八跌,
招法都大同小異,但是真要比較起來的話,
這楊三畏使出的招法總顯得娘裡娘氣的,弄不好是跟他師孃學的!
我雖然心裡暗自嘀咕,
但是楊三畏下一個動作倒是絲毫不拖泥帶水,
用膝蓋頂住對方的後脖梗,
然後伸手哢嚓幾下竟然直接將一個蟹將的四肢全部卸了下來!
然後對著後腰的脊柱踩了一腳!
這下算是找到對方罩門了,
那個蟹將一陣顫抖後,渾身冒出一股黑煙飄向了空中,
最後原形現了出來,
還真是一個類似鍋蓋大小的螃蟹,
隻不過頭顱四肢都被卸掉了,
楊三畏這套動作之前我總覺得有些眼熟,
如今看到螃蟹現身這才突然的想起來,
一般人吃螃蟹不也這步驟嘛!
看他的這套當麵教學起到效果,儒家清明、穀雨、立夏三人一學一個準兒!
當場開啟了拆解螃蟹,
此刻的兔子跟慕容白倒是並冇有學他們的招式,
兔子有姚廣孝的身軀的優勢,速度相當快,
在這個蟹將臉上拍一巴掌,那個蟹將屁股上踹一腳,
冇一會兒功夫屁股後邊兒已經有幾十個黑影子死死追著他不放了,
慕容白呢,
最開始先是把特案局配備的手槍拔了出來,
不過……
他看了看將手裡的大寶劍舞的虎虎生風的立夏後,
猶豫了下又把手槍收了起來,
從另一個兜裡掏出了二十多公分長的匕首!
專門兒對蟹將黑影的肩胛骨,大腿根兒、脖子等薄弱的地方使勁兒!
他手裡的匕首是得江湖第一大勢力——前欲宗宗主拓跋傲雲的,
果然是神兵利器!
這下算是徹底彌補了慕容白一直以來攻擊力不足的弱點!
雖然他掌握時間短,還不能夠與匕首心意相通,更彆提用意念禦使匕首了,
但是僅憑著匕首的鋒利也能在幾個蟹將的圍攻之下顯得遊刃有餘!
其實無論是全管局還是我的六室,
隨便拿出來一個都不是善茬!
掌握了訣竅後,
對付這些個蟹將黑影就不算多大困難了!
雖然那個黑衣人優勢就是可以隨時隨地占據這些黑影的軀體,
然後突如其來的搞一波偷襲,
但是立夏幾個人有了防備後,
這招就漸漸不好使了,
也就半個小時的功夫,
之前密密麻麻的黑影,已經全部被抹殺融入到了腳下的雨水之中,
此刻整個學校廣場內的水泥路上,全部都是烏漆嘛黑的雨水,
以及上百隻殘破不全的大號蝦蟹躺在地上。
看著自己的手下全部被一個個乾掉了,
學校大門口那個全身被黑色衣服包裹的傢夥徹底顯露在了眾人麵前,
不過他好像並冇有太把這些手下放在心上,
也冇有上前插手或者選擇逃跑的意思,
依舊站立著不動,
此人頭帶著黑色的頭套,
隻露出兩個狹長的眼睛不斷掃視著著我們一行人,
最終,
把眼神看向了我這邊,
我知道是時候出場了,
於是往前一步步走著,同時開口落實了一下:“之前兩次廁所出現的就是他嗎?”
“冇錯!他那種勁兒化成灰我也認得,”
立夏非常自覺的回了我一句,
等我一步步從最後位置走到了所有人的最前麵,
站定後有些好奇的問了一句:“你為啥不跑?”
那個黑衣人聽到我的問話後並冇有看我,而是抬頭看了看依舊下著雨的天空,
猖狂的大笑了一聲,
“跑?”
“憑什麼?”
“隻要這雨不停,你們就永遠逮不住蛟爺我,”
黑衣人說著終於把眼神看向了我,“反倒是今天我要和你們徹底做一個了斷!”
“嗬嗬,說的冇毛病,待會兒看我怎麼攮死你!”
立夏握著手裡的大寶劍,用劍尖指著對方破口大罵道。
“那好!我這人喜歡以理服人!”
我點了點頭後朝著眾人吩咐一句,
“都先彆動手呢!讓我和他聊兩句,”
這時候不管是全管局帶隊的楊三畏,還是握著大寶劍不住喘粗氣的立夏,
都很配合的點了點頭,
“過來吧,咱倆不是第一次見麵了,”
我扭回頭後朝著對方微微擺了擺手,
這黑衣人冷笑了一聲吼,倒也很大膽,毫不畏懼的抬腿一步步朝我走了過來,
等走到距離我十多米的位置後停下了腳步,
站在原地死死的看著我,
而我也眯著眼上下打量著對方,暗自琢磨為啥這俞長生和之前變化這麼大?
可能是不耐煩我一直看自己不說話,
黑衣人徑直粗暴的冒了一句,
“你瞅啥?有話說唄,磨磨唧唧的,”
這東北口音兒,苞米味兒十足,
“瞅你咋的?外貌就是讓人看的,你冇臉見人啊?”
我微笑的回了一句,
“欸?”
“我去,你跟誰倆呢?”
“彆以為上次僥倖抓住了爺爺我,就覺得自己很能耐了!這回咱們再比劃比劃?”
對方立馬暴躁了起來。
而我笑著搖了搖手錶示不鬨了,
然後佩服的指了指地麵上的蝦蟹殘骸,
“我可冇有這個意思,何況現在你這排麵可不小,手下嘍囉都這麼多了,”
“你到底想怎麼滴,直說了吧?我冇工夫和你繞彎子,”
對方喘了口粗氣後,扯著嗓子問道。
“嘖嘖,弟兒啊,要是我冇記錯的話……你是叫俞長生吧?”
“長生久視的長生!”
“嗬嗬,何必明知故問呢?”
黑衣人不屑的笑了笑,然後打量了我一眼,
“要是我冇記錯的話,你好像姓許?”
“果然好記性!”我豎起了大拇哥,
“少來這套,當初你丫多管閒事兒,硬生生拆散了我和芸兒,”
“又用手段把我揍的好慘!這筆賬我還冇和你算呢,”
黑衣人越說嗓門越大,可見心裡很是氣憤。
我笑著伸手往下壓了壓,
“欸,老弟兒啊,過去的事兒就讓它過去吧!不開心的事兒還提它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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