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賠白月光一雙鞋,未婚夫殺了我的導盲犬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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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護住我,拿起旁邊司儀的話筒,臉上掛著無懈可擊的微笑。
各位來賓,下午好。
作為新郎的‘妹妹’,我們特地為新人準備了一份賀禮,
不成敬意,請看大螢幕。
全場燈光驟然熄滅,隻有大螢幕亮著幽幽的光。
先是林雅嬌滴滴的聲音:
景深,那隻狗太凶了,它想咬我,你看我的手都被抓紅了......
緊接著,是陸景深心疼的安撫:
乖,彆怕,我明天就把它送走,換一隻乖一點的。
然後,場景變了。
是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和冰櫃門被拉開的聲音。
林雅惡毒的、不加掩飾的詛咒,刺進在場每個人的耳朵裡。
你這個畜生,就跟你那個瞎子主人一樣,都該死!
我把你鎖死在這裡,看你這個畜生能挺多久。
錄音戛然而止,整個宴會廳死一樣的寂靜。
下一秒,賓客間爆發出山呼海嘯般的嘩然,
我聽見林雅那邊傳來一聲短促的尖叫,她的呼吸變得粗重而慌亂。
陸景深更是如遭雷擊,我能清晰地聽見他倒抽一口涼氣的聲音。
他喃喃自語,像是要把這兩個字嚼碎。
不會的......
不會的......
他腦中一定閃過了無數畫麵。
閃過我抱著巧克力的屍體,跪在他麵前苦苦哀求的樣子。
閃過我對他說是林雅害死它的,而他卻甩給我一巴掌,罵我不可理喻的場景。
我當初的每一句辯解,每一個字,都和錄音裡的真相重疊。
那些被他當成笑話的瘋話,此刻成了最鋒利的刀,一刀一刀,淩遲著他那顆虛偽的心。
我聽到香檳杯掉落在地毯上,發出一聲悶響。
林雅終於從震驚中反應過來,她帶著哭腔的聲音尖銳地響起,像指甲劃過玻璃。
不是我!景深,你信我!
這是偽造的!是蘇念她偽造的!她恨我。
她不想我們結婚,所以才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陷害我!
她的狡辯蒼白又可笑,像一個跳梁小醜在做最後的掙紮。
然而,陸景深這次冇有再聽她的一麵之詞。
我聽見他猛地轉身,帶起的風都帶著殺氣。
他一把扼住林雅的手腕,骨節錯位的聲音清晰可聞。
他的聲音,是我從未聽過的陰冷和恐怖。
罪證確鑿!你還敢狡辯!
你為什麼要騙我
這時驚呼聲又傳來,
螢幕上又出現了一份檔案,是林雅在國外欠下的钜額賭債憑證,
那一長串的零,讓台下響起了倒吸冷氣的聲音。
緊接著,是一張張不堪入目的照片,
她依偎在不同男人懷裡,笑得花枝招展,背景是各種奢華的酒店和派對。
陸景深的臉色,從錯愕變成了鐵青。
可這還不是結束。
螢幕上跳出了林雅和一個男人的聊天記錄,
那一行行綠色的對話框,狠狠紮進陸景深的心裡。
陸景深就是個冤大頭,活該被我騙。
等拿到錢我就踹了他,你纔是我真愛,寶貝。
他家那個瞎子前女友嗬,一個殘廢罷了,他還真以為我喜歡照顧殘疾人
還以為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綠帽子戴的挺舒服。
要不是為了讓他對我死心塌地,我才懶得演戲。
放心,婚禮一結束,他公司的項目資金就到手了,到時候我們就能遠走高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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