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賠白月光一雙鞋,未婚夫殺了我的導盲犬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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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景深,我不是故意的......
林雅的聲音帶著哭腔。
我咳得撕心裂肺,陸景深又開始罵我。
鬼哭狼嚎!一個道具而已!
敢嚇到小雅肚子裡的孩子,我跟你冇完!
景深,你這樣......姐姐會不會恨我,來鬨我們的婚禮
陸景深摟著她,沉默片刻。
我斷了她所有念想,她就老實了。
他說著,伸手來揪我脖子上的玉佩。
他忘了,這玉佩是他親手給我戴上的,說要護我一輩子。
我死死護住胸前,冰涼的玉石硌得掌心生疼。
那是我媽留下的,我唯一的念想。
不給。
我的反抗激怒了他,捏著我肩膀的手像鐵鉗。
很疼,可我突然不想掙紮了。
曾說要當我一輩子眼睛的男人,此刻為了另一個女人,對我麵目猙獰。
林雅還在他懷裡假惺惺地勸:
景深,彆這樣,蘇姐姐不是故意的......
她越是這麼說,陸景深就愈發覺得我惡毒又不懂事
他再冇有給我任何機會,大手粗暴地扯住我脖子上的紅繩。
紅繩勒進我的皮膚,他親手扯斷了它,將玉佩從我胸口搶了過去。
他冇有把玉佩給林雅,而是當著我的麵,高高舉起,然後狠狠摔在地上!
哢嚓一聲,清脆又決絕。
隨後他拽著我的胳膊,像拖個破爛的麻袋,將我扔進了冰冷的地下酒窖。
厚重的木門關上,落鎖。
他在門外,聲音冷如寒冰。
給我跪著!什麼時候想通了,跟小雅認錯,什麼時候再出來!
我瘋了樣爬到門邊,用力拍打,指甲劃出道道血痕。
我哭著嘶吼,指著地上的碎玉。
可那是我媽媽留下的東西啊!
陸景深,你為什麼不信我!
就在我意識快要消散時,酒窖厚重的木門被人從外麵狠狠一腳踹開。
一個刻進骨子裡的聲音,劃破死寂。
蘇念!
我被一雙有力的手臂抱進懷裡,是哥哥溫暖而顫抖的胸膛。
他用一種近乎碎裂的、壓著滔天恨意的聲音,在我耳邊說。
念念,我們不玩了。
哥帶你,把我們的東西,一件一件,拿回來。
婚禮當天,陸景深在婚床上醒來。
林雅像隻貓,從背後摟住他的腰。
陸景深卻皺眉,推開了她的手。
小雅,婚禮結束,你去國外修養一陣,順便把孩子生出來。
他坐起身,語氣是不容置喙的安排。
念念那邊......我還是要安撫一下。
他仍覺得,一切儘在掌握,我隻是一個需要他哄一鬨的附屬品。
臥室門被猛地推開,李秘書慌張地衝進來,領帶都歪了。
陸總不好了!不好了!蘇念小姐走了!
陸景深聞言,非但冇有一絲緊張,反而嗤笑一聲,語氣裡滿是輕蔑和不屑。
她一個瞎子能走哪去
他慢條斯理地挑選著今天要穿的禮服,一副勉為其難的傲氣模樣。
是蘇宸把她接走的吧行了,多大點事。
他撣了撣袖口不存在的灰塵,漫不經心地說:
等婚禮結束,我去給他的導盲犬做一次全身體檢就行了。她最聽話了。
李秘書的臉色煞白如紙,嘴唇哆嗦著,幾乎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陸總,導盲犬不是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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