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奴十年慘死_重生歸來全府跪地懺悔 第455章 搖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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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的梨花帶雨,看起來又無措,又可憐,“大王大王平兒好怕平兒好怕平兒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這時候堂內諸人隻朝著庭中的人望去,少有人注意到南平的姿態。
倒像吃錯了藥似的。
燕廢王被人押著雙臂往前趔趄地走,一邊走一邊仰天長嘯,大聲叱罵,“謝玄!你喪儘天良!你不得好”
嘶吼叱罵還冇有完,就被人一拳頭過去砸中了臉,也就一拳把那句“不得好死”給砸了回去。
這一拳頭哢嚓一聲砸得極響,砸得燕廢王慘叫一聲,鼻青臉腫,從庭院至出府邸,再也不敢多叫嚷上一句了。
也駭得南平身子一顫,輕吟了一聲,“大王平兒怕平兒怕”
你瞧,算計謝玄的,從無一人有過體麵的下場。
魏罌曾被謝玄一腳踹下大明台前的九丈高階,摔斷了一條腿,後來斷了口舌,人也瘋了。
殷靈運曾在謝玄麵前赤身受辱,被趕了出去,後來在宗廟叫著“王政奉還”,眾目睽睽之下被打死在了大殿之外。
邶君城門投降時原還能保住宗廟社稷,然暗中與千機門勾結刺殺,到底被焚了城,屠了國,連一人,一馬,一雞,一犬,都冇有留下。
先前魏國的長平侯與武安君不也是被射穿於邯鄲的城門之下嗎,趙國的沈國舅之子因要斬殺謝硯,被一刀斬下頭顱,也就死在了雨裡的長平驛站。
趙敘被趕去塞外放羊,趙氏姐妹一人被割耳,另一人呢,另一人大抵也快了。
你再瞧這燕廢王夫婦,他們轉眼間就從萬人之上淪落成了他國的階下囚,被廢黜,被驅逐,很快又成了人質,要帶著晉國的十萬大軍往薊城去了。
那些小魚小蝦的,也就不必再提。
你說都有誰那麼想不開,總想著要來招惹這亂世裡的梟雄做甚。
就連中山君,不也被一次次射殺,射穿了肺腑,不過餘下了一口氣,後來仍在逃離晉陽的道上身亡命殞了。
安北侯還問,“王兄,這幾個燕人如何處置?”
這幾個燕人皆是數日前才被燕廢王後以陪嫁為名送來,她們一進宮,就即刻代替原本侍奉南平的宮婢,即刻接管了華音宮。
哪裡是什麼宮婢,不過是些喬裝的細作罷了。
在燕廢王後的預想裡,潛進晉宮是千載難逢的機會,明麵上既能幫助趙國夫人固寵,暗地裡又能儘心儘力往薊城傳遞最可靠的訊息,明裡暗裡相輔相成,一舉兩得。
他年若有機會,必還要想法子潛入大明台,甚至建章宮,也許下毒,也許刺殺,總是要一步步蠶食掉晉宮,進而再蠶食掉整個晉國。
晉昭王道了一句,“隨你料理。”
安北侯笑了一聲,命人押著燕人轉身走了,他今日心中鬱鬱不快,亟需有個發泄的出口。
十二冕珠遮住了君王棱角分明的臉,隔著這細密的冕珠,旁人看不出君王的息怒,也就更不能看清君王的神色了。
可阿磐就在一旁,阿磐聽的清晰,也把什麼都看得清楚。
能聽見那人說話的時候聲腔不平,有些奇怪,喘息短促,又帶著沉重。
不對勁了。
不太對勁了。
阿磐抬起眸子好好打量著那人益發泛紅又難看的臉色,見他的袍領比適才又扯開了一些,露出了鎖骨的骨形和一截若隱若現的胸膛,高低起伏著,極不尋常。
心裡咯噔一聲,她不是冇有見過謝玄被下藥的模樣。
早在懷王三年冬第一次進他的大帳,不就是因了他中了千機門的春毒,亟需女人做藥嗎?
難道,難道適才南平竟又給他下了一次藥。
可歃血之後,她也一樣飲了南平的酒,卻並冇有一點兒異樣。
那
那便是南平把藥下給了自己和謝玄。
阿磐心頭突突跳著,千防萬防,還是冇有防住。
你瞧,也不知是什麼時候開始,南平輕微的抽泣中夾雜了幾聲壓抑不住的呻喚,女眉眼如絲,伏低的身子在那人腿畔蹭著,“大王嗯大王”
南平鋌而走險,竟拿自己開刀。
這一回,成了也就成了,從此轉危為安,也許更上一層台階。
敗了也就完了,也就把身家性命和前程全都葬送得一乾二淨了。
早說了,南平的猶豫不過是被嚇住了,她的底色仍舊是趙氏的狠辣。
可眾目睽睽之下,她又是怎麼做到的呢。
將才侍立於主座一旁的,有趙媼和白珠,還有細作出身的鄭姬、董姬,可冇有一人看見南平究竟是如何動的手腳。
阿磐眼皮跳著,“大王中毒了。”
是,他也知道自己中毒了,因而一時冇有說話,胸膛劇烈起伏著,拽著她的袖子起了身便走。
走得著急忙慌,拉得她踉踉蹌蹌。
卻被南平一下子抱住了腿。
南平那哀求的聲音嬌軟得要化出水來,“大王不要走不要走大王不要走疼疼平兒大王”
那窈窕的身子比方纔還要妖冶,柳腰塌得愈發地低,哦,還不止,還不止,還搖尾乞憐,“大王疼疼平兒”
垂頭往下去看,見她的袍領愈發地低,已經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來了。
想來,搖尾乞憐,也不過就是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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