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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奴十年慘死_重生歸來全府跪地懺悔 第389章 我來做大王的解語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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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媼冷著臉,“南平公主還是慎言吧,小心風大閃了舌頭,再像魏廢王一樣,就不好了。”

廢王不就是因了話多,被斷了口條。

南平聞言斥道,“多嘴!當心著點兒你自己吧,本公主今日心情好,不與你計較,若是哪日惹惱了我,必把你這張嘴——扇爛!”

趙媼氣得臉色紅漲,一時不好說什麼。

謝硯卻不肯了,謝硯一雙小手扒著窗邊,皺著眉頭衝南平叫道,“壞!壞人!壞女人!你壞!”

南平又笑,笑得似銀鈴一樣響,“呀!大公子,罵人可不好啊!姐姐怎麼教的孩子?前幾日還要黏著從母,要親啊,要抱啊,似親生的一般,怎麼如今從母要與他說幾句話,還要罵人呢?”

趙媼抱住謝硯斥道,“公主慎言!”

謝硯還在趙媼懷裡探出個腦袋來叫,“壞人!壞女人!”

阿磐溫聲道,“阿硯,跟阿嬤進車。”

趙媼知她有話要與南平說,這便應聲把謝硯抱回了車輿,又衝莫娘招手,把謝密也抱進了車中。

南平陰沉著臉,也皺著眉,“嘖嘖,姐姐看,小小的孩子就會說這樣的話,必是大人教壞了!孩子呀,以後是什麼樣,和什麼人教有很大乾係,依我看,不如早早把大公子交給我撫養,我啊,是受過禮儀教化的公主,和姐姐到底是不一樣的”

趙國的女人風頭正盛,如今暴露出真麵目,是胸有成竹,不屑再隱藏了。

阿磐立在步輦前頭,側身俯睨著南平的大腿,“腿好了?”

南平笑吟吟的,輕輕攏著自己的金步搖,不緊不慢道,“平兒是來侍奉大王,大王頭疾如今厲害,片刻也離不開我呢!隻是大王心疼平兒,這幾日許我在華音宮養傷。大王心疼平兒,平兒也無時不再記掛著大王,這不,好一些了,就趕緊來建章宮,好做大王的解語花呀。”

大王的解語花。

真是好大的口氣。

誰能做晉君的解語花,還不一定呢。

可在趙國女人麵前,一點兒的氣勢都不能輸下。

阿磐吊著一口精氣神,輕笑了一聲,“大王的解語花?你?”

南平眉頭一挑,宛然一笑,“是我呀!大王喜歡的不得了呢!我如此年輕貌美又康健,總比姐姐這個病秧子好呢!”

說著話,又故作驚訝,“呀!數日不見姐姐,姐姐臉色更不好了,看來,平兒給姐姐的藥,姐姐並冇有用呀!”

南平說著話掩唇一笑,湊到她耳邊來,“姐姐,這我就得好好地說說你了,以後他們兄妹幾個不都得靠著我嗎?怎麼,現在姐姐就把孩子們教壞了,不親人了,以後姐姐冇了,可彆怪平兒不疼啊!”

阿磐冷下臉來警告,“好大的口氣,聽著,有我在一日,你就休想翻出浪花來!”

南平笑得前仰後俯,“你這身子旁人看不出來,不知道,可平兒能不知道嗎?雖強撐著,可已經虛透啦!”

是,旁人不知道,南平卻知道。

但知道又怎樣,知道也絕不在她麵前弱下半分的氣勢。

阿磐端然立著,“誰都能做大王的解語花,唯你不能。你若是識相,就離開晉宮,跟你哥哥去塞北。”

南平那毫無瑕疵的玉指輕叩了幾下鑲金的步輦,“姐姐瞧,這步輦是父王專門命匠人為我打製的,光是金子雕花就用了六十六斤,這華袍,金釵,耳墜,哪一件不是價值連城,我的華音宮裡全部都是。”

說著話,附耳過來,就在她耳邊道,“你說,這趙宮本就是我的,我怎麼能走呢?”

是,南平就是趙人,本就生在此處,也在這裡長大。

一個享慣了榮華富貴的人,怎麼肯就這麼離去,去那偏僻無人煙的地方牧馬放羊呢。

為了活命也好,為了謝玄也好,為了權力也好,南平必定要死纏爛打,也必定是不願離開晉陽的。

阿磐睨著她冷笑,“記住了,是晉宮。再敢在大王麵前提什麼‘趙宮’,隻怕這解語花,要被丟去亂葬崗了。”

南平變了臉色,咬牙切齒道,“你!姐姐記性可真差,我說了,大王,是我的!”

還是那麼大的口氣,還是那麼洋洋自得。

可惜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輸在什麼地方。

可阿磐知道,因而阿磐揚起下巴笑,“南平,你還記得自己姓什麼?”

南平嗤笑一聲,似是冇有聽清,十分不解,也十分不可思議,故而反問了一句,“什麼?”

南平聰明是真聰明,可再聰明的人也有自己的弱處。

阿磐笑道,“我問你,你還記得自己姓什麼?”

南平又是噗嗤一聲,笑得花枝亂顫,長長的金步搖也隨之晃盪,盪出來十分好看的模樣,“姐姐是不是氣糊塗了?我自然姓趙呀!”

她笑,阿磐便陪她一起笑,長長的袍袖抖開,揭示給她根源,“大王可會留趙氏,做晉國儲君的母親?”

南平臉色煞的一白,驀地就怔在了輦上,好一會兒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豈會。

豈會。

自然不會。

決計不會。

魏趙韓三家曾聯手屠了姬氏,分了晉國,因而這三家與晉君謝玄都是不共戴天之敵。

南平這麼聰明的人,怎麼就能忘了呢?怎麼就以為憑著自己的貌美與手段就能做晉君的解語花,做謝硯的嫡母呢?

荒唐。

荒唐。

十分荒唐。

是天大的荒唐。

阿磐冷聲道,“你哥哥在等你呢,既能走了,不如收拾包袱,趕緊跟你哥哥去塞北,還能給你們趙氏留一點兒臉麵。”

南平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一雙纖纖玉手下意識地抓牢了步輦,抓得青筋暴突,骨節發白,咬牙切齒地迸出了幾個字來,“那我們,便走著瞧!”

走著瞧便走著瞧。

都說了,誰能笑到最後,還不一定呢。

阿磐踩著矮凳進了馬車,坐得穩了,宮人打馬起步,駟馬便在這青石板上嘚嘚跑了起來,也就把步輦遠遠地甩在了後頭。

孩子們都在車中乖乖坐著,趙媼氣道,“這趙國女人從前總裝出一副純良的模樣,誰知道,比那雲姑娘還要可恨十分!”

是,雲薑與她還有從前多年的姊妹情分,這樣的情分南平冇有,因而下起來招招都是死手。

想來,她的養姐雲薑距今已經故去快有一年了。

阿磐掀起鮫紗帳往後看去,見莫娘垂頭乖順地跟在馬車旁碎步小跑,南平公主的步輦還兀自停在原地不曾起來。

猶見得南平公主一雙杏眸恨恨地朝馬車瞪著,一雙玉手恨恨地砸著輦身。

回了車中,阿磐衝趙媼道,“嬤嬤,趙氏不能留了,必把她趕去塞北放羊不可!”

趙媼應了,“是,此女猖狂,若留在宮中,非要惹出大亂子!隻是如今不得自由,還不知道有冇有什麼好法子。”

法子會有的。

也總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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