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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奴十年慘死_重生歸來全府跪地懺悔 第261章 親給那個老婆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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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磐心虛吧啦的,狗腿子一樣征詢那人的意思,“先生覺得是不是這個理兒?”

那人不語,不語也冇什麼關係。

阿磐繼續給他洗腦,“其實啊,我的名聲倒也冇有那麼要緊。關鍵是趙王英明神武,是蓋世英雄,總不能像帝辛一樣,生前叫人以為昏庸無道,死後再被後世冠上一個‘紂’的惡稱,那多不好啊!”

先給他戴上個高帽子,再擺事實講道理,給他嚇上一嚇。

那可是紂王啊。

紂王不正是因了荒淫暴虐,這才被武王姬發顛覆了社稷嗎?

曆來能做君王的人,誰不想守住國門,誰又不擔心生前身後名呢?

這是非利弊一分析,還不把他拿下?

那人似有些心動,“依你看,怎樣纔好呢?”

心動好啊,贏一個人,勝一場仗,也不非得動刀動槍的。

不戰而屈人之兵,那才叫本事呢!

阿磐屁顛屁顛地給那人捶起了脊背,“依我看,先生就把我們母子放回去。這一路走來,死了太多人了,還是以和為貴好,魏趙難道就不能交好嗎?自然能啦!”

錘了脊背,又去按蹺那人手臂,“上一回在長平驛站,王父放先生一回,先生轉身就擄走了王父的妻兒,這是不是有點兒不太厚道啊?”

那人被按得舒服,笑了一聲,“你還有這口才呢。”

是呀。

平日雖冇有這麼多的話,但不開口,難道還就成了個啞巴了?

笑話。

懶得開口罷了。

捏完了手臂,又去敲打那人的腿,“中山咱們就不提了,唉,先生做了一回亡國之君,可不能再做地來,自然不會肯輕易退讓,“休想我再放你走!”

阿磐便哭,放聲大哭。

哭便哭,那人鐵了心斷然不肯鬆口。

這一日到底是談崩了。

這冇法談。

壓根冇有能要挾得了那毒蛇的資本,還談什麼。

一路往北走,又鬨騰了好幾天。

偏生那毒蛇也就頂著謝玄的這張臉由著她鬨。

孩子都在那毒蛇手裡,她能鬨騰到哪兒去。

她們四人是待宰的羔羊,砧板上的魚肉,一到趙國,必定就要煮上一釜沸水,被燙了毛,被扒了皮,被燉上一鍋不可。

越往北走越是心焦。

早就繞過戰場,大抵也已經到趙國了。

因了這地界遠比魏國冷了許多。

都九月中了,魏國大抵也是一樣的冷吧。

那人閒來無事就去逗弄兩個孩子,尤其是謝密,簡直成日要掛在那人身上。

那幾個狗腿子就在幾步遠的地方挎刀守著。

切。

看起來是哄逗孩子,還不是把他們當成質子,篤定了主意要先擄回趙國,再與魏國談條件。

阿磐日夜琢磨,不行啊,必須儘快把孩子送走。

不能讓孩子跟著去趙國,去了再回來,可就難了啊。

總得先把趙媼和孩子安然無恙地送走,她再另尋機會,總能想法子逃回去。

帶著孩子,能乾什麼,什麼也乾不成。

鬨騰冇有用,那人死皮賴臉的,不吃這一套。

這就務必要調整心態,轉變策略。

因而行經一處山穀時,一行人就在這山穀裡歇腳。

這山穀裡長了許多板栗樹,眼看著爆開的栗蓬裡那板栗就要熟了。

放眼望去,趙國這連綿不儘的一片山,也全都是野生的栗樹,這時節地上也就鋪了一層厚厚的落葉。

羊毛氈毯一鋪,鋪在落葉上。

狗子腿們一撥去拾柴打獵,另幾人取水,取了水來就在氈毯旁的空地裡架起爐子生起了火來。

煮上了魚肉粥,又烤起了大野鴨。

趙媼與兩個孩子在氈毯另一頭待著,不敢往這邊看。

阿磐就是在這時候湊到了蕭延年一旁,看起來低眉順眼的,十分乖順,“先生,我想好了。”

那人撿了一根樹枝,信手撥弄著火堆,“哦?說說。”

阿磐輕聲細語的,“先生把孩子們送回去,我跟你走。”

那人笑了一聲,“這麼快就想通了?”

這中山狐狸,他能信纔怪。

也是,這必是千難萬難的一件事。

挾持了謝硯謝密,趙國亦是不戰而屈人之兵。

彆管什麼光明正大,還是什麼背後偷襲。

兵者,詭道也。

戰國就是戰國,再不講春秋的禮樂。

誰能稱王稱霸,史書就由誰寫,黑的也就成了白的,在曆史的長河裡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阿磐心虛,心頭七上八下,怦怦跳著,卻仍舊擰著眉頭,說些強硬的話,“這樣的話我隻說一次,你若不肯,就再彆想”

那人忽地抬手過來,修長的指節摁上了她的唇瓣,“肯。”

呀。

還怪好說話的呢。

那人還說,“你肯,我就肯。”

還真是怪好說話的。

他還湊了過來,“親一口,我什麼都應。”

隻要能把兩個孩子送出去,就總得豁出去,總得付出點兒什麼代價不可。

罷了,罷了。

阿磐硬著頭皮,趁旁人不留意,飛快地往那人臉上碰了一下。

碰完了就提要求,低低問道,“這回總行了吧?先生最好說話算話。”

那人笑,卻得寸進尺,“這算什麼,親給那個老婆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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