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救白月光，將軍親手放我三碗血 第5章

    道，指著屋裡昏迷不醒的蘇清顏，“太醫說，是因為你的血中帶有怨氣，纔會反噬清顏！

沈流霜，你就這麼恨她嗎？

恨到要用這種惡毒的方式去害她？”

怨氣？

這些庸醫，倒也誤打誤撞地說對了一半。

我的血，確實承載了我的情緒。

我看著他，忽然覺得無比可笑。

“我恨她？

顧長淵，你摸著自己的良心問問，到底是誰在害誰？

是她病弱不能自理，非要住進將軍府，住進我們夫妻之間？

還是我拿著刀架在你的脖子上，逼你娶我的？”

“成婚三年，我對你，對顧家，可有一絲一毫不周到的地方？

可你呢？

你是如何對我的？

你的白月光病了，需要藥引，你便毫不猶豫地拿我當藥人。

現在她出了事，你又第一時間來質問我，懷疑我。”

“在你的心裡，我沈流霜究竟是什麼？

一個可以隨意犧牲的物件，還是一個連呼吸都是錯的罪人？”

我一字一句，聲聲泣血，積壓了三年的委屈與不甘，在這一刻儘數爆發。

我的質問像一把把尖刀，刺向顧長淵，也刺向我自己。

顧長淵被我問得啞口無言，他看著我，眼神裡第一次出現了動搖和迷茫。

或許，他從未想過這些。

在他看來，他愛蘇清顏，所以為她做的一切都是理所當然。

而我，作為他的妻子，也理應為他分憂，為他犧牲。

這是何等自私又可笑的邏輯。

屋內的蘇清顏在這時悠悠轉醒，她一睜眼，就看到了劍拔弩張的我們。

她立刻又開始垂淚，虛弱地向顧長淵伸出手：“長淵……不怪姐姐，都怪我……都怪我的命不好……你不要為了我，和姐姐爭吵……”她這副以退為進的模樣，瞬間又將顧長淵的心神拉了回去。

他深吸一口氣，眼中的動搖被重新燃起的怒火覆蓋。

他不再看我，轉身回到蘇清顏身邊，柔聲安慰道：“清顏，你放心，我絕不會讓你有事。

既然太醫說，是她的血有問題，那我們就換一種方法。”

他頓了頓，回頭看向我，那眼神，比臘月的寒冰還要冷。

“太醫還說，心甘情願流下的血，才最純淨，毫無怨氣。

沈流霜，三日後，我希望你能‘心甘情願’地，為清顏獻血。”

他說出“心甘情願”四個字時，語氣重得像是要將我碾碎。

這已經不是請求，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