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救白月光，將軍親手放我三碗血 第2章

    白，身體因為失血而陣陣發冷，視線也開始變得模糊。

“將軍，夠了……夠了吧？”

我身邊的貼身侍女春禾“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哭著向顧長淵磕頭，“再放下去，夫人真的會冇命的！

求求您了！”

顧長淵置若罔聞，依舊死死地盯著那隻碗。

蘇清顏卻在這時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袖，柔聲道：“長淵，夠了，姐姐她……她看起來快不行了。

我寧願自己不治，也不能傷了姐姐的性命。”

多麼善良，多麼大度。

顧長淵終於鬆開了我的手，將那半碗血小心翼翼地遞給一旁的藥童，彷彿捧著什麼稀世珍寶。

他回過頭，用一種近乎施捨的語氣對我說：“今天就到這裡，你好好休息。

以後每隔三日，取一次血。”

說完，他便扶著蘇清顏，頭也不回地走了。

從頭到尾，他冇有再看我一眼，冇有一句關心，彷彿我隻是一個完成了任務的工具。

我再也支撐不住，身體一軟，向後倒去。

“夫人！”

春禾驚呼著扶住我，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

我靠在她的懷裡，看著顧長淵和蘇清顏相攜離去的背影，那畫麵刺眼得讓我幾乎要落下淚來。

但我冇有。

我隻是抬起手，用儘全身力氣，抓住了春禾的衣袖。

“春禾，”我的聲音因為虛弱而沙啞，“去……去城西的‘回春堂’，找紀大夫。

告訴他，‘寒霜’已降，‘驚蟄’將至。”

春禾愣住了，她不懂我在說什麼。

但我知道，紀大夫會懂。

這是我們沈家和紀家世代相傳的暗號。

“寒霜”是我，“驚蟄”是我們的計劃。

顧長淵，蘇清顏，你們以為這隻是開始嗎？

不，這是結束。

是你們的結束，也是我沈流霜的……新生。

我閉上眼睛，任由黑暗將我吞噬。

在失去意識的最後一刻，我彷彿聽到了蘇清顏拿到血後，在自己房間裡發出的，再也無法抑製的、尖銳而瘋狂的笑聲。

那笑聲，充滿了對未來的無限憧憬和對我的極儘嘲諷。

真可憐。

她還不知道，她喝下去的，究竟是什麼。

2再次醒來時，我正躺在自己院落的床上。

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和濃重的藥味，手腕上的傷口已經被仔細包紮過，但依舊傳來陣陣刺痛。

春禾守在床邊，眼睛又紅又腫，顯然是哭過了。

見我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