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汙衊我行醫猥褻後,我擺爛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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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慶返程車站裡,旁邊一個女孩忽然口吐白沫著暈倒。
我意識到她是癲癇發作,立馬疏散人群,並解開她的上衣保證呼吸。
誰料未婚妻卻拍下視頻舉報我是色狼。
“大庭廣眾解開小姑孃的衣服,你有考慮過她的感受嗎?你讓人家以後怎麼嫁人?”
女生得救後也引導輿論網暴我,讓我對她的清白負責。
醫院為了保住名聲,將我公開通報,甚至吊銷了我的醫師資格證。
法庭上,未婚妻還做偽證,指認是我強姦她,害得她與初戀分手。
我這才意識到她早就與初戀舊情複燃,甚至還想讓初戀頂替我的職位。
看著那些莫須有的罪名,我全盤認下。
他們不知道,我纔是國內唯一懂得鍼灸治療癲癇的人。
我倒想看看,一個隻會紙上談兵的花架子,能翻出什麼浪花來。
01
“陳青昊,你猥褻少女的行為已經給醫院造成了重大影響,隻是對你進行停職處理已經對你很照顧了!”
陳副院長不耐煩的看著我。
我憤怒的咬著牙為自己辯解:
“當時病人已經昏厥,若不是我給她紮針她就死了。”
陳副院長漠然打斷了我:
“你的未婚妻親自舉報,她作為你最親近的人,話語權很重。”
我頓時啞然,眼裡充滿了挫敗,不明白愛了我三年的未婚妻為什麼要舉報!
“誰叫你心思齷齪,明明能盲紮,非要像個色魔一樣解開女孩的內衣?”
“這次隻是給你個教訓,防止你以後和我結婚後出軌!”
未婚妻王雨菲冰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我轉身一看,她親密挽著江亦辰的胳膊走過來,冷漠的扯掉我胸口主任醫師的牌子:
“阿辰是被重金聘請過來的新任主任醫師,以後整箇中醫科都歸結他管。”
“你就跟在他身邊當個打雜的助理,好好的學習醫術和醫德!”
我看著江亦辰,瞬間全都明白了,毫不留情的指出:
“你是為了給你的小竹馬騰位置纔會舉報我吧?”
王雨菲眼裡閃過心虛,色厲內荏的開口:
“彆用你拿齷齪心思想我和阿辰,我要是和他有什麼,還能和你談戀愛?”
“你這種犯了錯還倒打一耙的姿態真的讓人噁心。”
她正義淩然的對副院長說:
“陳副院長,像他這樣品德敗壞的醫生,隻是停職太便宜他了,應該全院通報,在大會上做檢討,讓其他醫生引以為戒!”
陳副主任看到江亦辰,笑的諂媚:
“江醫生,您身為宋神醫的關門弟子,能來醫院就職真是蓬蓽生輝。”
江亦辰高傲的點頭,瞥了我一眼:
“我覺得雨菲說的很對,陸助理的行為是要給所有人警醒。”
陳副院長對我冷喝:
“聽到冇有?趕緊滾回去寫檢討,在下午的大會上做檢討!”
檢討大會後我在醫院淪為人人喊打的禍害,我麵無表情的回到辦公室,卻發現裡麵一片狼藉。
看著祖父傳給我的銀針被弄彎,肆意扔在地上,怒火在心中爆發。
我怒嗬:“誰準你們亂動我的東西?”
02
江亦辰指揮著人不斷往搬東西,他不屑的看了我一眼:
“你現在不過是個小小的助理,也配這麼大的辦公室?”
他指著走廊角落一張椅子說:
“以後你的工位就在走廊,注意隨時聽從我的吩咐。”
“對了,為了保護你這個猥褻犯,我特批你這兩天帶著口罩上班,省的被人打了。”
我珍惜的把地上的銀針一根根撿起來,所有的銀針都彎了,徹底報廢不能用。
這套要銀針是爺爺臨終前傳給我的,寄托著他對我的重任和愛,我一向儲存的非常好。
若不是故意的,怎麼會被弄壞?
我冷冷的看著他:
“我的銀針是你弄壞的?”
江亦辰輕飄飄的撇了一眼,眼神譏諷:
“不就是幾根銀針嗎?我不小心踩到了。”
“我賠你三百塊,足夠你買好幾套。”
他從錢包中抽出三張百元大鈔扔我臉上,低聲嘟囔:
“真是個鄉巴佬,這種快要被淘汰的銀針都當個寶貝。”
鈔票緩緩飄落在我的腳邊,胸腔中的憤怒如同洪水般爆發,我狠狠打了他一拳:
“這是我爺爺留給我的遺物,你拿什麼賠!”
江亦辰被我砸的牆壁上,眼裡卻露出了得逞的笑意。
“陸青昊,你瘋了??”
憤怒的女聲從身後傳來,我的肩膀一痛,整個人被摔在地上。
我看著王雨菲冰冷厭惡的表情,恍惚中回想起她對我發的誓言:
“青昊,我學散發就是為了保護你!”
“凡是有我在的地方,誰都不能傷害你!”
但是現在,她為了江亦辰,毫不猶豫對我出手。
這一刻,身上的疼痛也比不上內心的痛楚。
我緩緩站起來:“他毀壞了我爺爺的遺物!”
王雨菲不耐煩開口:
“一個死物也能和活人比?”
江亦辰捂著手臂誇張的喊痛:
“雨菲,我的手好像被打斷了,以後怎麼救人?”
我看著他胳膊上輕微的紅腫剛想開口嘲諷,王雨菲卻閃電般出手,拽著我的左臂用力一折。
我疼的滿臉蒼白,踉蹌倒在地上,抬頭卻看到王雨菲溫柔的扶著江亦辰的手臂,滿眼心疼。
察覺到我的注視,王雨菲掩耳盜鈴般的鬆開手,彎腰拽起我,理直氣壯的指責:
“本來就是你空降占了阿辰的主任位置,現在又嫉妒打傷了他的胳膊。”
“隻是斷了你的左臂給阿辰賠罪,已經很溫柔了。
我自嘲的扯動了下嘴角,我是國內唯一一箇中醫西醫雙修的醫生,專攻腦科和身體調養,
當時,是她撒嬌說不想和我異地,我推掉國內外眾多著名醫院的邀請,來到她的城市。
原來我對她的付出,竟然被她看成故意霸占她小竹馬的職位?
這一刻,我對她徹底死心,冷漠的看著她:
“這麼在意你的竹馬。”
“我們分手吧,我給他騰位置!”
03
“就為了這點小事,你要和我分手?”
王雨菲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我寒心的看著她,無意在和她攀扯,捂著手臂轉身就走。
江亦辰拉住王雨菲,語重心長的說:
“他就是想那捏你,雨菲。”
“不能慣著他的臭毛病,要不然你婚後怎麼辦?”
王雨菲眼裡的愧疚散去:“阿辰你說得對,不能慣著他的臭毛病!”
我找了醫生看手臂,幸好隻是骨裂,修養兩三個月就行。
打上石膏,我向陳副院長提出了離職,他飛快的簽字蓋章,把離職書扔到我身上,小聲嘟囔:
“一個三無醫生,留在醫院中隻會敗壞名聲,早就想趕你走了!”
我聽著他的嘀咕聲冷笑了下,真正有本事的中醫,全都是家傳,我從小跟著父親行醫,走遍大江南北積累了無數實戰經驗,至於學曆?不過是考的資格證書還冇有下來。
我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醫院,路過問診室的時候,聽到江亦辰信誓旦旦的對一個女孩說她隻是長時間低頭頸椎不好引發的頭痛,鍼灸一下就好。
他賣弄學問的說了幾個穴位,我聽著想笑,連站在他身後的實習生也動了動嘴角,他說的這些穴位和緩解頭疼冇有任何關係。
我剛想走,眼角的餘光看到女孩的手指在顫抖,我頓時停下腳步仔細觀察小女孩,心一沉!
這個麵相不像是簡單的頸椎問題。
“你在這乾什麼?又想找機會猥褻女性?還不快滾!”
江亦辰看到我在門邊,對我大聲嗬斥,然後輕聲對女孩說我在行醫的時候猥褻女性,已經被開出了。
女孩看我的眼神立即充滿了厭惡和警惕。
我轉身就走,本著醫者的仁心,想提醒他女孩情況不對。
人家不領情,我也樂得省事。
好好的睡了一覺,第二天我聽到微信叮叮的聲音,這才發現自己剛剛冇有退出部門群聊。
我看了一眼,江亦辰發了一份《上班行為規範指南》和一份《中醫科開藥指南》,併發言:
各位同事,為了行醫標準化,希望大家按照這兩份指南行事,徹底肅清中醫科管理混亂的問題,為患者提供更好更完美的醫療服務。
我點進去一看,嘴角繃平了,江亦辰竟然要求所有人寫日報,週報和月報,每月還要寫反思心得。
這簡直是胡鬨,醫護人員本來就忙的團團轉,哪有精力弄這些表麵功夫?
但更過分的是那份中藥科開藥指南,我看的觸目驚心,五頁文檔中,連字縫中都透著圈錢兩個字。
這份指南要求不論病人病症,開藥優先中成藥,特彆是江氏藥企研發的清瘟解毒丸,一盒藥九十九,一共九個藥丸!
我在瞭解不過醫院的中成藥,大部分都是藥效弱,價格低,對病人優先開中成藥,這簡直是在謀財害命!
其他的中醫保健項目的價格也大幅度提高,鍼灸一次五百塊,康覆按摩九百九十九一個療程
我看完後剛想發言諷刺,就發現自己被踢出了群聊。
我也冇有再管,鬨出人命也是他江亦辰自己的事情。
為了散心,我聯絡了采藥隊,和他們去深山采摘藥材。
整整三個月,我都在深山老林中打轉,采摘了許多年份老的天然中醫。
豐收的喜悅在看到手機資訊的那刻蕩然無存。
04
深山中冇有信號,直到下山才恢複,幾乎是下一秒,王雨菲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聲音頤指氣使:
“陳青昊,這半年你死哪去了?”
我平靜回答她:
“我和你已經分手,去哪裡關你什麼事?”
電話那頭頓了下,王雨菲聲音放軟:
“鬨分手本來就是你的錯,隻要你幫阿辰做個手術,我就原諒你和你複合。”
我冷笑兩聲:
“王雨菲,我是什麼很賤的人嗎?”
“頭頂都帶上綠帽子還要找你複合?”
我直接掛了電話把她拉黑,她能放低身段來找我,應該是醫院出事了。
我上網搜了下,到處都是對醫院的討伐聲。
江亦辰在這三個月中大肆圈錢,病人花了大價錢,病症卻冇得到解決,甚至有的病人病情加深,去彆的醫院才治好。
更致命的是,離職那天我看到的那個女孩,被江亦辰鍼灸紮的昏迷不醒,馬上就要不行了。
女孩的父母直接找媒體曝光醫院草菅人命,直接把醫院吹到了風口浪尖上,江亦辰更是被p遺照辱罵。
督察組也發聲明要對醫院進行全麵督查問責,一旦不過關,三甲醫院的名號就要被取締!
當天下午,一直跟著我的實習生王國安打電話給我,聲音帶著哭腔:
“陸哥,你救救我,江醫生想把我推出去頂罪!”
此時,醫院中亂成了一鍋粥,大廳中滿滿的都是花圈。
王院長請了腦科的大拿給女孩問診,得到的結果都不怎麼好。
“王院長,很抱歉,這台手術難度太大,我做不了。”
被邀請來的張院士歉意的對院長說。
院長臉色焦急:“您是國內腦科大拿,怎麼連您都做不了呢?”
張院士無奈笑笑:“我年紀大了,早就從手術檯上退下來。”
“這個小女孩的情況十分複雜,本來隻是簡單三叉神經痛,但偏偏一個腫瘤又壓在了神經的周圍,讓手術的複雜程度倍增!”
“更彆說那個庸醫的魯莽鍼灸,讓那片區域正在出血,可能會引發更惡劣的情況。”
“以我的經驗看,必須在三天內進行手術,否則女孩必死無疑,就算僥倖活下來,也會高位偏袒。”
張院士話音剛落,其他被請來的腦科大拿也都紛紛點頭。
“不過,陸青昊那小子不是在你們醫院嗎?你們還要來請外援?”
“這台手術國內估計也隻有那小子能做,森特先生的關門弟子呢!”
張院士不解的問。
王院長懵了:“陸青昊?他學的不是中醫嗎?”
“他是雙修啊。”
張院士表情更疑惑:
“那小子十八歲前學的中醫,後被森特先生選為關門弟子,在紐約長老醫院進修,腦科神經手術正是他的強項。”
“國內,他要是做不了,冇有人能做了!”
霎時間,全場人臉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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