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在訂婚宴玩脫衣紙牌,我讓他在公海跳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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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冇有停下腳步。
回到沈家,我第一時間見了父親和兄長,
明確表達了終止與傅家聯姻的決心,
傅行霈和我賭的最後一局資產不算少,
眾目睽睽之下,他冇法抵賴。
我照單全收。
父親雖然震驚,但看到我前所未有的堅決,
以及兄長對我決策的支援,最終選擇了默許。
我迅速接手了家族旗下的一部分核心業務。
過去為了迎合傅行霈喜歡乖巧的癖好,我刻意藏拙,
如今不再需要偽裝。
在第一次主持的項目競標會上,
我以精準的眼光和雷霆手段,
硬生生從傅氏嘴裡搶下了一塊他們勢在必得的黃金地皮。
傅行霈在會場外攔住我,他看起來憔悴了不少,眼底帶著青黑。
自遊輪一行已經過去了兩個月,
他試圖找過我多次,
這還是第一次在公開場合碰麵。
“沈知遙,你一定要做得這麼絕?”
我淡淡掃了他一眼,
“商場如戰場,傅少。難不成你還指望我像以前一樣,把好處都拱手讓給你?”
他看著我,眼神痛苦:“我們之間,就隻剩下這些了嗎?”
“我們之間,在你縱容徐婉晴羞辱我的時候,就已經什麼都不剩了。”
我冷冷地看著他,“另外,提醒你一句,徐家最近似乎靠著從我這偷去的資源,拿到了幾個不錯的項目。你猜,如果我現在收回那些資源,徐家還能撐多久?”
傅行霈臉色一變。
徐家依附傅家,徐婉晴更是像牛皮糖一樣黏著他,處理起來麻煩,不管又丟麵子。
“她我會處理。”
“那是你的事。”我微微一笑,轉身走向我的車,“與我無關。”
坐進車裡,我看著後視鏡裡傅行霈越來越小的、失魂落魄的身影,心中毫無波瀾。
後悔嗎?痛苦嗎?
但這還遠遠不夠。
我並冇有直接對徐婉晴做什麼。
我隻是簡單地切斷了所有曾經通過我給予徐家的資源和渠道,
並且明確放話出去,任何與徐家合作的公司,都將被視為與沈氏為敵。
牆倒眾人推。
之前巴結徐家的人,此刻避之唯恐不及。
徐家資金鍊迅速斷裂,幾個進行中的項目接連夭折,瀕臨破產。
徐婉晴走投無路,終於找上了我。
她不再是那晚遊輪上媚眼如絲的模樣,
臉色蠟黃,眼神惶恐,跪在我辦公室的地上,哭得毫無形象。
“知遙!知遙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是我鬼迷心竅,是我對不起你!求你高抬貴手,放過徐家吧!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我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後,平靜地看著她涕淚橫流的樣子。
“做什麼都行?”
“對對對!做什麼都行!”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瘋狂點頭。
我拿起內線電話:“anna,叫保安進來。”
徐婉晴愣住了。
兩名高大的保安很快進來。
我指了指地上的徐婉晴,語氣淡漠:“把她‘請’出去。另外,通知大樓所有安保,以後不許這個人,以及徐家任何相關的人,踏進沈氏大廈半步。”
“沈知遙!你不能這麼對我!我們曾經是朋友啊!”
徐婉晴尖叫著被拖走,聲音淒厲。
朋友?我心底冷笑。
從你覬覦傅行霈,算計我的那一刻起,就不是了。
處理完徐婉晴,我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著這座城市的繁華。
手機響起,是哥哥打來的。
“知遙,晚上的慈善晚宴,傅行霈聽說你要去,也想辦法擠了進去,要不要推掉?”
我勾了勾唇角,眼神銳利而明亮。
“不用,為什麼不去?”
我為什麼要躲著他?
過去我愛他時,可以為他付出全部。
如今不愛了,
我也要親眼看著,
他如何為自己曾經的傲慢和卑劣,付出最終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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