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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給我製定國慶旅遊路線後,我讓他身敗 第202章 宮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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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執麓眸光掠過二人,驚奇的發現兩人眉眼間竟略有些相似之處,李玉楸的容貌自是不及李卿,但她的氣質有一股梨花的皎潔之美。

或許從最開始所有人都想錯了,那砒油根本就不是想要李卿的命。

也不是李卿運氣好隻毀容而保住了性命,而是算好了量的砒油炸裂後隻能達到毀容的最佳效果!

尋常人自然不會懂這些,但是軍中是有火藥的,為了煉出更利於戰鬥的火藥,也常進行一些試煉……

許執麓想通了之後,豁然開朗起來,是她把事情想太複雜了,忘了這後宮還有最簡單的宮爭,那就是妃嬪之間的嫉心,當初李卿受害的事情是獨立於其他針對自己的陰謀的,簡單說就是,李玉楸是緋素背後的主使引出來替罪的,巧妙的是李玉楸還真的不清白。

說到底這後宮能有幾個真正乾乾淨淨的人。

而砒油之事後再也揪不出對方,也隻是因為她再也沒有做過什麼罷了!

“李玉楸,你有才華、聰明善辯,然而居心稔惡,終究是自食惡果。”許執麓有了定奪後,便不再浪費時間了。

而聽她如此獨斷,李玉楸猶辨誣論,“我不服——”

“李才人,有什麼話可以留著對皇後和太後申辯,請吧。”柳寐截斷她的話,示意宮人將她帶下去。

許執麓自然可以讓人審李玉楸,拿了她的口供,再讓皇上下旨懲處,但屬實沒必要,就讓蘇令容這個正宮皇後履行她的職責好了。

而且她還要看看那緋素背後的人究竟是不是蘇令容!

李玉楸被帶下去時,見滿殿的女人都看著自己,她避開李卿的目光,直直的看向許執麓,臨走也不知出於什麼心態,大聲道:“趨附之流,在你今天得勢的時候確實會讓你感到順意快活,一旦你失勢,她們一定會出賣你來為自己謀取利益。”

“自判命者,能殺人也。”

她最後那句話才終是看向了李卿。

同為李氏女,身世不同而命途迥異,李玉楸最開始也隻是多關注了她一點點,同日入宮,她尚是個最低微的禦侍,李卿就被封為了婕妤……後來她等了好幾個月才以新人的身份被召幸,彼時李卿已經能伴駕出宮了。

她真正任由心底的嫉火燒起來的一件事就是她好不容易等來的侍寢機會,就因為李卿做了一身新的騎馬裝,便主動邀天子迎春苑騎馬射箭,在當時確屬後宮獨一份的膽大之舉卻博得男人另眼相待……

而錯失了侍寢機會後,李玉楸自此就成了後宮‘查無此人’般的存在。

既不能堪便不屈心忍就,李玉楸並不後悔。

目送著她離開,殿內短暫的安靜了下來。

“宸妃,你現在就可以去把王氏接出來了。”許執麓一句帶過,也不多解釋。

王蕘萱起身,壓下心中唏噓,也是迫不及待起來,“我這就去。”

此時殿中李卿還站著,許執麓笑道,“也不是什麼正式場合,何須見外,過來坐。”

李卿從善如流,成姑姑在一側吩咐人奉茶。

許執麓繼續道,“現在是豔陽天,多出來走動走動。”

李卿應道,“大仇得報,心中確實暢快。”

“你若想單獨見她,我可以為你安排。”

李卿確實是有話想問李玉楸,“多謝娘娘。”

陪坐的幾人也都笑起來,那李玉楸說她們是趨炎附勢之徒,便是如此,同許執麓相處,她從來不會在言辭間刻意給人難堪,她的關切也不帶任何的痕跡。

許執麓端起茶盞,聽李卿同楊才人說話,幾句話的功夫就拉近了關係。

“怎麼不見高才人?”

“她這幾日身子不輕快,每年這時候都會複發癮疹……”楊才人解釋道,又主動提起春夏換季保養麵板的事情。

馮選侍也順勢插上了話,唯獨郭貴嬪還有些回不過神的怔忪,一味發呆。

同她們也就閒聊一盞茶時間,許執麓就有事離開。

路上隻主仆幾人,櫻草滿目欽佩,扶著她的手沒忍住道,“從前姑娘總言辭犀利,誰都能辯倒,如今話少了,氣勢卻更唬人……”

“你見過哪個真正的強者話多?”

常言道人狠話不多,隻有弱者才嘴硬。

從前的她總是用道理辯駁,如今的她,何須費口舌。

“事苟當於理,多言不足畏。”

而那些看不慣她的,也隻敢在私底下羅織她罪大犯法,恣為奸利,竊弄威柄……

在李卿的提議下,楊才人她們作伴去了承乾宮,王氏因李卿的事情而在冷宮住了兩年,雖在縲絏之中,非其罪也,誰人不唏噓。

或許換個人曆經這樣的事情,出了冷宮應該是要改一改性子的,但王氏複位才人後,與楊才人,高才人還如從前度清閒歲月,無是無非,三人總在一起打骨牌,有時候還要帶上王蕘萱她們湊局……大抵心寬躺平甚是爽適,這卻是後話了。

鳳儀宮。

“娘娘,李氏仍不肯認罪,良妃那邊一句話也沒有,就把人丟過來,還把王氏放出來了……”喻言當屬最看不慣許執麓的後宮宮人代表,畢竟,如今闔宮隻知尊景仁宮都要把鳳儀宮丟到腳後跟了!

蘇令容專心在製作一本給小兒識圖之用的插圖本,一麵畫圖,一麵寫字,比如在春夏秋冬旁畫上四季景象,在馬牛羊,雞犬豕旁畫上對應的動物。

“應是大皇子受驚一事,她也信了外頭的傳言,用李氏試探虛實呢。”姚姑姑說起這事也難得臉帶怒色,蘇家三世簪纓,在天恩麵前統歸烏有,一門富貴,在寵妃那儘賂予虛,堂堂國後忍辱負重請納新人……

“可事情跟咱們娘娘有什麼關係,都是和嬪她們自作主張……”喻言說完,見蘇令容抬頭看她,立馬住口不言了。

彆看蘇家是世家的門麵,但也不可能真的能管束的住他們,各家有各家的謀算,既然你蘇家不頂事了,那就該是旁人上了。

哪裡都不缺勾心鬥角利益之爭。

“我再說一次,養育二皇子就是你們的全部的任務,旁的事情與鳳儀宮無關。”蘇令容擱下筆,端過一旁的宮女遞過來的茶水,潤了潤喉。

那宮女低頭順眉的接過她喝過的茶盞,腳步極輕的下去了。

出了殿門,方略略抬頭。

若是許執麓在這兒,大抵還能認出來,這宮女就順嬪帶進宮的侍女,名喚佩兒。

時隔三年,她從浣衣局熬出頭,並被調到瞭如今宮人們不太願意湊過來的鳳儀宮當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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