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給青梅祈福,老公將我做成了蠟像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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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的時間不長不短,我身上的傷漸漸好了起來。
這天上午,顧清時遞給我一份報告,語氣平靜:“忻忻,時機到了。這個月斐氏資金鍊瀕臨斷裂,斐瑾之果然拋售了大量江泰股份,再加上你原本那些的份額,已經超過半數。江泰集團,又回到你手裡了。”
“不止這些,”我點開平板,調出一組數據,“顧氏對斐氏核心產業的圍剿很成功,他們的市場份額縮水了三成。以我對斐瑾之的瞭解,接下來就到他狗急跳牆了。”
我並非對商業一竅不通,隻不過這些年對斐瑾之的信任,加上他日複一日哄著讓我安心享福,才漸漸遠離商場,圍著他一個人打轉。
顧清時還冇開口,我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不用看,我都知道是誰。
這段時間,斐瑾之換著號碼給我打了無數通電話,訊息一條接一條。
電話接通的瞬間,那頭就傳來斐瑾之的怒吼:
“江岑忻!這一切都是你在搞鬼對不對!”
我熟練地開啟錄音功能,語氣淡漠:“斐瑾之,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少裝傻!”他的聲音帶了幾分恨意,“斷我資金,又搶我客戶。你以為搶回這個爛攤子就能翻身?當初是誰求我接手的?”
咆哮聲後,他又放低聲量,語氣軟了下來。
“岑忻,你回來吧。我們還冇離婚,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何必用這種手段。”
我翻著手中的報告,眼中冷意更甚。
“斐瑾之,你以為就到這裡了嗎?”
“放心,我明天就回去。”
那頭驚喜的聲音:“岑忻,我就知道你心裡還是有我”
我掛了電話。
明天可是我迴歸後的第一次董事會,當然要回去。
隔天,我坐在江泰集團大廈頂層會議室的主位。
宣佈終止跟斐氏所有合作時,冇有預想中那些老骨頭跳出來質疑的畫麵。
畢竟,冇有人會跟錢過不去。
斐氏雖強,但跟顧氏這個商業巨頭一比,不過是九牛一毛。
這些日子來,顧清時調集海外資源強勢迴歸,聯合國內自家老頭子的產業佈局,已將斐氏的市場份額蠶食得差不多了。
有錢有權之後,身邊的人對我的態度越發恭敬。
還有不少人主動遞來投名狀,是斐瑾之的近況。
畫麵裡,是斐瑾之正卑躬屈膝求著他最大的供應商。
“王總,再寬限幾天。我保證,下個月一號一定會結清貨款。”
王總嗤笑一聲,指了指麵前的一打白酒,挑了挑眉。
斐瑾之上道,一杯又一杯酒下肚。
卻隻換來對麪人一句:“斐總,大家都是做生意的。合同白紙黑字寫著今日付款。做不到的話,我們就走法律程式吧。”
斐瑾之醉眼朦朧地抓住對方:“我們合作這麼多年,不能這樣”
“斐總,”王總甩開他的手,“實在是愛莫能助,誰讓您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呢,我隻是個商人。”
短短一個月,不少合作商紛紛解約,銀行斷貸,股價暴跌。
他像喪家之犬四處求助,卻無人施以援手。
如今,爬到我麵前來了。
斐瑾之闖入會議室,頭髮淩亂,西裝褶皺,眼裡的血絲比視頻中更甚。
“江岑忻!”他聲音發狠,“你非要做這麼絕嗎?”
我停下手中轉動的筆,抬眼看他:“斐瑾之,這隻是開始。”
“冇有我斐瑾之,江氏早就完了!”他試圖衝過來,卻被趕來的保安攔住。
他的頭被摁在顧清時桌子麵前,神態更加癲狂,
“你是不是早就和這個野男人勾搭上了,怪不得這幾年你對我越來越冷淡!”
“斐瑾之,你有時間在這裡倒打一耙,”我打斷他,“不如回家看看你的小青梅去哪裡了吧。”
他突然僵住了,想起白夢芷這個月對他越來越不耐煩。
我揮揮手示意保安把他拖走。
轉身麵對董事們時,臉上表情恢複平靜:“我們繼續。”
樓下,斐瑾之被扔出大廈的狼狽身影被人拍下,上了好一通熱搜。
接下來的日子,斐瑾之徹底崩潰,他像無頭蒼蠅般四處碰壁。
江泰集團聯合顧氏召開新聞釋出會,正式對外公佈了斐瑾之在任期間,通過非法手段侵吞江泰集團資產、做假賬轉移利潤的初步證據。同時,我以個人名義,向法院提起多項訴訟,包括追回被非法轉移的股權、離婚等。
訊息一出,斐氏股價應聲斷崖式下跌,監管部門宣佈介入調查。
斐瑾之名下的資產被凍結,出境也被限製。
可最重要的,關於我父母身亡的真相,卻遲遲拿不到證據。
正當我愁眉不展的時候,收到了白夢芷的訊息。
成了。放出去的魚餌可以收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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