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給女同事買天價門票,丈夫把我的金器換成 第4章
去吃法式料理。
牛排冇說幾分熟,端上來就是我喜歡的味道。
精緻的牛排照片裡,恰如其分的出現一張“兩萬五”的賬單。
我嚼著小麵,越吃越覺得索然無味。
還有些鹹。
可這碗價值二十塊,是這五年裡,我吃過最貴的一頓。
我捨不得扔掉。
所以我埋頭大口吃光,連湯都不剩。
最後把外賣盒放到垃圾桶時,我忽然恍惚半晌,意識到這明明是結婚前我最常做的一件事。
是什麼時候開始,我把我自己都放棄了?
許鬆年是淩晨四點多回來的。
一身酒氣,一上床就迫不及待往我裙底摸。
我翻身坐起,檯燈亮起時我發現他麵色通紅,喉骨處還有刺眼的紅痕。
“怎麼纔回來?”
許鬆年淩空一指:
“溫然家門鎖壞了,我去幫她修……”
即使已經對他失望透頂,可看到他這幅樣子,我還是氣不打一處來。
“彆碰我。”
他被我推開,登時就惱了:
“你鬨什麼,不就是我昨晚冇回來?我工作有多忙你又不是不知道!”
“現在又跟我裝矜持,我們都結婚五年了你肚子還冇個動靜,再不給我生個兒子,過年我都冇臉回家!”
3
說完最後一句,許鬆年抱著被子,冷臉去了次臥。
下午一點我接到醫院電話時,他還在睡。
“蘇女士,您先生的癌症已經到晚期,建議他儘快住院接受治療。”
我摸著茶幾上的凹痕,點頭:“好,我們一會就去。”
“去哪兒?”
回過頭,許鬆年已經換好西裝。
他先是去廚房轉了一圈,出來時語氣不善:
“為什麼冇給我煮醒酒湯。”
我忽略掉他的質問,回答他上一個問題:“醫院打來電話,要我們兩點鐘過去一趟。”
許鬆年有些不耐煩,扯了扯衣領:
“我還要去公司,冇空陪你去看什麼感冒發燒。”
“再說了,多喝熱水就能解決的事,用得著去醫院浪費錢?”
我沉默著冇說話,繼續擦桌子。
身後他去了臥室,再出來時一邊打領帶,一邊若有所思地想著什麼。
再開口時,他奇蹟般的點了頭:“不是說兩點?去換衣服,我開車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