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給女同事買天價門票,丈夫把我的金器換成 第2章
成了令人膽寒的笑話。
“不過你們都把嘴巴閉緊,這事要是讓蘇汀知道了,她又得跟我鬨。”
“再怎麼著她也是我老婆,以後要過一輩子,而且我還等著她給我生個兒子呢。”
我抿緊了唇,轉身要走時聽到他手機響了幾聲。
許鬆年笑了:
“溫然又想喝鴿子湯,上個月我陪她去多倫多看演唱會,她喝了一碗好喝的鴿子湯,回國後就每天巴巴地說要喝。”
有人調侃他:“你對溫然這麼好,如果當年娶的是她,你也會讓她辭職相夫教子嗎?”
“彆胡說,溫然跟蘇汀可不一樣,她是自由的,誰都不能阻止她做想做的事。”
我幾乎是逃一般的跑回了家。
回去時滿頭大汗,手機裡是許鬆年發來的資訊:
“老婆,我又想喝你燉的鴿子湯了,你快點做一點給我送來。”
下麵是一家法式牛排店的地址,並不是剛剛的酒吧。
我往上滑,看到過去的聊天記錄裡,他幾乎每天都要說這句話。
那時候我還以為他出差回來換了口味,又因為他每次都要誇我做的好吃。
就聽話的每天給他熬煮,再坐公交給他送去。
風雨無阻,整整一個月不曾落下。
可是當真相擺在我麵前,我才知道自己有多可笑。
見我冇回覆,許鬆年直接打來電話:
“老婆,你冇看到資訊?我要喝鴿子湯,你給我送來。”
幾乎是命令的語氣,和剛剛聊起溫然時完全不同。
我還冇說話,突然聽到電話裡傳出溫然柔柔弱弱的聲音:
“鬆年,蘇汀不想做就算了,我不喝也沒關係的。”
許鬆年的語氣立刻軟下來:“你想喝,我怎麼會讓你失望?”
“你先吃點其他的,鴿子湯很快就能做好。”
他們兩個旁若無人說完,許鬆年的聲音再傳來時,多了些不容拒絕的訓斥:
“你不上班不賺錢,難道隻會在家躺著?”
“一碗鴿子湯而已,浪費不了多少時間,限你半小時給我送來!”
電話掛斷,螢幕上映出我連年勞累而有些浮腫的臉。
默然許久,我給朋友發去資訊:
“我記得你是做黃金回收的,能幫我一個忙嗎?”
“另外,拜托你幫我找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