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父親遷墳,哥哥卻走上了黃泉路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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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在老公趙源的陪同下,我去為父親選了一處風光不錯的墓地。
手續辦妥後,剛到門口,卻與哥哥嫂子迎麵碰上。
他們一個手中捧著鮮花,一個拎著紙錢。
我這纔想起,今天是嫂子父母的祭日。
去年,哥哥特意陪她回家把父母的骨灰遷了過來。
兩人看到我一愣,哥哥冷著臉問:“你來這裡乾什麼?”
我不想再隱瞞,氣憤地故意回道:“為爸選墓地。”
“什麼?誰允許你選的?你一個出嫁的女兒,有什麼資格把父親的骨灰遷出來?”哥哥激動地臉色漲得透紅。
我立即懟了回去:“嫂子不也是嫁出去的女兒嗎?她能遷,我為什麼就不能?”
嫂子卻接過去道:“因為我們家就我一個孩子。”
“哼。”我冷笑一聲,望向哥哥,“我們宋家倒是有兒子,但卻形同虛設。”
“作為女婿,能親自把老丈人、丈母孃骨灰遷到省城墓地,又是送鮮花,又是燒紙紙,卻將自己的親生父親扔在野地裡,看都不看一眼。”
“你”哥哥氣急敗壞地向我揚起手。
半空中,卻被趙源一把截住,用力向後搡去:“她說的又冇有錯,你有什麼資格打她?昨天那一下,我還冇找你算賬呢!”
趙源是一名外科醫生,身材魁梧,平時注重鍛鍊,力氣很大。
哥哥隻知道吃渴玩樂,肚大腰圓,在他麵前根本不是個。
不禁向後趔趄兩步,杜穎連忙扶住他。
“我們走。”我輕哼一聲,挽起趙源的手臂,大步向我們的車子走去。
“宋薇,你彆高興得太早!”哥哥暴怒的聲音在我們身後響起。
坐到車上,父親五年前慘死的畫麵又一次浮現在我的眼前。
他滿身是血地躺在太平間內,脖子上包紮的白紗布全被染成了紅色。
醫生說,父親送來時,頸部被刺了一個大窟窿,鮮血直往外噴。
我回頭望向家人。
母親和哥嫂一致咬定是父親走路不小心被東西絆倒,撞到鐵錐上造成的。
那得多疼呀,我難以想象當時的畫麵。
瞬間哭成了淚人。
老公見我不停地抹眼淚,握住我的手道:“彆傷心了。我們週末就把爸接過來。”
可週末那天,我和趙源剛出城,還冇上高速,就接到哥哥打來電話。
“你到醫院來一下,媽住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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