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出血被甩9塊9,我把“PUA大師”男友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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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心給我發那個99元的收款碼?還是真心在我痛得快死的時候,在你的‘大師群’裡炫耀你的戰績?”
“王浩楠,你的真心,連一杯咖啡都不值。”
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錘子,砸碎他最後的辯解。
他崩潰了,趴在桌子上,肩膀劇烈地聳動,發出壓抑的嗚咽。
探視時間快到了。
我站起身,最後看了他一眼。
“我來,不是為了聽你道歉,更不是為了原諒你。”
“我隻是想告訴你,你和龍哥他們進去後,李萌的抑鬱症在慢慢好轉,她已經重新開始畫畫了。”
“我成立的基金會,已經幫助了十七個和你手上類似的受害者,她們都開始了新的生活。”
“少了你們,這個世界,確實變得好了一點。”
我掛斷電話,轉身就走,冇有一絲留戀。
身後,傳來他絕望的嘶吼,被厚重的玻璃隔絕,模糊不清。
走出監獄大門,陽光燦爛得有些刺眼。
我深吸一口氣,空氣裡,是自由的味道。
屬於“溫雨晴”的故事,到此為止。
而我沈星若的人生,纔剛剛開始。
兩年後。
“反pua侵害婦女兒童權益保護基金會”週年慶在市中心最大的展覽館舉行。
會場裡掛滿了李萌的畫作。
從最初的黑白的畫作,到如今的色彩斑斕,每一幅都記錄著她的蛻變。
“星若姐。”李萌穿著白裙,遞給我一幅新畫。
畫上一個女孩掙脫鎖鏈,向著光奔跑。
“這是送給你的。”她笑著說,“我考上巴黎藝術學院了。”
“去追你的夢想吧。”我拍拍她的肩膀。
“要不是你,我可能還在那個黑暗裡。”她眼眶泛紅。
“不,你靠自己走出來的。”
李萌點點頭,擦掉眼淚:“我要把這些年的經曆都畫下來,讓更多人看到希望。”
基金會兩年來幫助了上百個受害者。
每個月都有新的求助電話打進來,也有康複的女孩來當誌願者。
《真相》雜誌開辟了“性彆暴力調查”專欄,我帶著年輕記者走訪全國各地。
從城中村到寫字樓,記錄下一個個被傷害又重生的故事。
上週去監獄采訪,碰到王浩楠的獄友。
他說王浩楠在裡麵給新進去的犯人講課,勸他們悔改。
“他經常提起你,”獄友說,“說你讓他明白了什麼是真正的愛。”
我冇說話,轉身離開。
有些傷害,不是一句道歉能彌補的。
但我知道,這個世界在變好。
每一個勇敢發聲的人,都在推動這種改變。
昨天又收到一個求助電話。
一個女孩在電話裡哭著說:“我看了你的報道,想請你幫幫我。”
我拿起筆記本和相機:“地址發我,我馬上到。”
這就是我的選擇,用筆和鏡頭照亮黑暗。
直到每一個受傷的靈魂都能看到光明。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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