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重生:再混仕途就是狗!汪 第91章 溫存之約
徐浪敢這般肆意地將蘇文羽擁入懷中纏綿。
是因為上週得知郭曉雨已搬離908室,而楊靜也暫居在清岩會所。
顯然,上次風波後,楊婉對會所安保進行了全麵升級。
傳聞聘請的護衛皆是軍方退役的精銳陸戰隊員,負責各組的小組長更是身經百戰的特種兵。
至於外圍,胡有財更是安排了上百名青年三班倒巡邏,任何可疑人物都需經過嚴格盤查。
“小浪,回來怎麼不提前說?蘇姐好去接你。”
被吻得渾身酥軟的蘇文羽,隻能麵頰緋紅地任由徐浪橫抱著坐到沙發上。
空氣中彌漫的曖昧讓她心慌。
即便已近二十五,作為未經人事的女子。
麵對可能發生的親密,那份源於矜持的退縮依然頑固地攥緊她的心。
“想你了,一刻也等不了。”
徐浪嗓音低沉,再次將身體微僵的她擁緊,俯身,精準地捕捉到那濕潤柔軟的唇瓣。
轟——!
蘇文羽腦中一片空白,呼吸驟然急促。
本能地想推開身前霸道的男人,可身體的背叛讓她無力掙紮,徒勞地放棄了抵抗。
忽然,徐浪的大手向上遊移。
意識到即將發生什麼,蘇文羽一驚,積蓄起僅存的力氣,猛地後仰,逃離了他滾燙的唇舌。
“蘇姐…你不願意?”徐浪眼底掠過一絲疑惑。
那目光讓蘇文羽心頭一刺。
她早已將身心許給這個男人,明白情到濃時是水到渠成。
她幻想過自己終將心甘情願地臣服於他,但…不是現在。
“不是的,小浪…”她聲音發虛,不敢看他,“蘇姐…隻是還沒準備好…”
徐浪臉色微變:“蘇姐,你還是不願接受我?”
“彆誤會!”蘇文羽急切地抬頭,又迅速低下,聲音細若蚊吟。
“我們才剛開始…不能剛牽手,就想著…那一步…”
這話卻像蜜糖灌入徐浪心田,那點不安瞬間消散。
隻要她肯接受這份情,他便知足。
男女之事,他並非不想,隻是更願意站在她的立場,嗬護這個讓他前世愧疚至深的女人。
“呀!”
氣氛陡然升溫。
蘇文羽羞赧地垂著頭,不敢出聲。身體卻猛地懸空——又被徐浪橫抱起來。
“小浪!放我下來!”她急道。
“唔…”
回應她的是更深的吻,堵回了所有言語。
靈魂彷彿被這熾熱點燃。
主臥房門被徐浪隨手關上。
蘇文羽心底那點微弱的遺憾歎息,終究被無聲掩埋。
罷了…既已交付身心,便隨他吧。
身體被輕柔放在大床上,緊接著,一具滾燙堅實的軀體覆壓下來。
蘇文羽又羞又怕,慌亂地緊閉雙眼。
徐浪的手點燃陌生的、令人戰栗的歡愉。
曾經以為是屈辱的反應,此刻竟成了沉淪的幸福。
衣物的剝離感讓她驚惶,修長的雙腿下意識並緊。
她撐開一絲眼縫,正撞見徐浪緩緩褪去衣衫。
驚羞如小鹿亂撞,她立刻死死閉上眼。
黑暗中,兩具身體的心跳聲在寂靜的房間裡擂鼓般清晰。
徐浪的手臂環上她纖細的腰肢,溫柔而堅定。
當**的肌膚毫無阻隔地緊密相貼,蘇文羽心尖猛地一顫,恐懼被一股洶湧的、從未體驗過的奇異渴望瞬間淹沒。
房間靜得可怕,隻有彼此粗重的呼吸。
預想中的侵占遲遲未至。
蘇文羽困惑地睜開眼,撞進徐浪溫柔得化不開的凝視裡。
“小浪…怎麼了?”
她聲音微啞,明知故問的羞恥感在**的坦誠前顯得蒼白。
“蘇姐,”徐浪撫摸著她的背脊,聲音低沉而克製。
“我懂你的感受。我愛你,所以更不願傷害你。”
“如果你覺得還不是時候,我願意等。等到你真正準備好的那一天。”
一股暖流衝垮了蘇文羽的心防。
感動驅使下,她怯生生地仰起頭,在他眉心印下輕柔一吻。
“不過,我們得說好,”徐浪眼中漾起笑意。
“曉雨姐和楊靜都搬走了,這裡就是我們的家。以後…我就睡這兒,行嗎?”
蘇文羽剛想說“好,我這就收拾客房…”,唇卻被徐浪的手指輕輕按住。
“我是說,”他指尖滑過她光滑的肩背,帶著不容置疑的暖意,“和你一起。否則,我會失眠的。”
“這怎麼…”拒絕的話衝到嘴邊,又被硬生生嚥下。
他們的關係早已逾越了那條界限。
若非他方纔的君子之風,她已是他的人。
此刻,她找不到任何拒絕的理由。
最終,隻能將滾燙的臉頰埋進他頸窩,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
兩人安靜相擁,沉入這份來之不易的靜謐溫存。
……
韓匡清最近焦頭爛額。
其一,是全市汙染源審查工作陷入僵局。
遲遲拿不出有效政策來製裁那些違規工廠。
茲事體大,輕舉妄動恐拖垮全市經濟。
白天還要忍受張嵩一派的冷嘲熱諷,身心俱疲。
其二,是小女兒韓芸。自全國文理大賽歸來,那個活潑乖巧的女兒就總把自己鎖在房裡。
原以為在刻苦鑽研,卻被他撞見她呆坐窗邊,癡癡出神。
妻子鐘晴是過來人,一眼看出女兒是陷進情網了。
可無論怎麼問,韓芸都閉口不言。韓匡清憂心如焚,生怕女兒遇人不淑。
結束一天煎熬,剛準備下班,卻意外接到了徐浪的電話。
韓匡清如遇救星,立刻驅車趕到約定的大排檔包廂。
“小浪!可算回來了!前些天打不通你電話,聽小芸說你在南唐?”
韓匡清一進門就看見徐浪,放下公文包,脫掉外套,自顧自倒了半杯酒一飲而儘,動作間透著熟稔的急切。
“韓叔叔,昨天纔回。電話是沒電了,出門沒帶充電器。”
徐浪笑著解釋,替他續上酒,“聽說汙染廠的事…卡住了?”
“唉!”韓匡清一臉愁苦,“彆提了。
要不是顧忌省裡的反應,我拚著拖垮經濟也要整治這些廠子!現在是進退兩難啊!”
他瞥見徐浪若有所思的笑意,眼睛一亮:“小浪,你是不是有辦法?快給叔叔支個招!”
“韓叔叔,您可能鑽進了死衚衕。”
“哦?怎麼說?”韓匡清一怔,收斂心神。
“我們的終極目標,是打造那條能啟用江陵經濟、帶動消費的商業街。”徐浪語氣沉。
“隻要把商業街的規劃和建設落實到位,一旦效益顯著,自然會引起市裡、甚至省裡的重視。”
“一個能持續拉動gdp增長的專案麵前,那些‘蠅頭小利’…未必不能割捨。”
韓匡清如遭棒喝!
瞬間麵紅耳赤。
搞了半輩子政治,竟被眼前的困局矇蔽了長遠眼光!
若非徐浪點破,他還要在這死衚衕裡撞得頭破血流。
“醍醐灌頂啊小浪!”他激動地一拍桌子,“你這天分,不走仕途可惜了!”
徐浪對此隻是笑笑,轉而問起梁皓。
白天去醫院撲了個空,醫生說他早拆線出院了。
“梁皓?”韓匡清略一思索,“這事我不太確定。你最好問問阿財。”
“清岩會所重新開張,梁濤和他的一些兄弟被楊婉請去負責安保了。梁皓…大概也跟著吧。”
“哦?”
徐浪直覺梁皓未必會去,但仍決定去一趟清岩會所。
楊婉還欠他一張會員卡。
一頓飯吃得匆忙。
韓匡清急著離開,想必是回家與父親韓謙生商議對策,並聯絡徐國立交換意見。
從韓匡清的話裡,徐浪聽出他與父親徐國立近期聯係密切,關係不錯。
這讓他心中欣慰。
前世,父親徐國立在江陵官場孤立無援,獨木難支。
如今,命運的軌跡正因他的歸來悄然偏轉。
撼動那盤踞江陵數十年的“洪澇”根基,父親身邊,正悄然凝聚起忠誠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