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重生:再混仕途就是狗!汪 第454章 燕京黨的被動
孫淩、彭飛、王霜三人麵麵相覷,對於沈伯仁提出的問題,誰也不敢輕易開口。
徐浪的強勢崛起已成定局,在這個節骨眼上,天海黨氣焰囂張實屬正常,京裡的老爺子們以及第一代成員對他們有所不滿和抱怨也在情理之中。
坦白說,如果所有人都對此無動於衷那才叫奇怪,如果京裡那些大人物不過問,依舊抱著坐山觀虎鬥的態度,那纔是燕京黨真正的悲哀。
然而,孫淩、彭飛和王霜心裡都清楚,商討應對之策是他們份內的事,但把他們這三個青少派核心單獨叫來密談,意義就非同一般了。
這種事態,明顯已經嚴重到需要青壯派頭疼的地步了。
論謀略、論手腕,他們還沒自大到敢和青壯派那些老狐狸較勁的地步。
沈伯仁似乎看穿了他們的心思,用手指有節奏地輕敲著桌麵,平靜道:
“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
“或許不理解我為什麼找你們談這件事,而不是直接去找青壯派,對不對?”
孫淩、彭飛、王霜都沒有出聲,但臉上的表情已經說明瞭答案。
沈伯仁歎了口氣,無奈道:
“你們彆忘了,目前天海黨那邊,真正給我們造成巨大困擾和麻煩的,其實隻有徐浪一個人!”
“他幾乎沒耍什麼陰謀詭計,從頭到尾都是我們先出招,他接招,然後不僅輕而易舉化解,更是借著我們的勢頭逆勢而上,越爬越高。”
“我這裡也不想批評誰,畢竟在此之前,除了孫淩還算警覺,黨內絕大多數人都對徐浪持輕視態度,認為他不過是天海黨一顆稍微起眼點的石子。”
“可事實證明,我們都錯了,錯在嚴重低估了徐浪的心機和能力。”
他頓了頓,語氣依舊平穩,卻帶著沉重的壓力:
“現在徐浪成了內地乃至全球炙手可熱的風雲人物,其實這個結果,在他漂漂亮亮拖垮港城傳媒界時就已經初現端倪,隻是我們當初依然不懂得反省,才讓他再次壯大!”
“沈叔叔,這件事大家都有責任,這點我們清楚。”
孫淩率先開口,他的話讓一旁臉色難看的彭飛稍稍緩和了一些。
彭飛瞥了眼孫淩,帶著慚愧道:
“沈叔叔,下次我絕不會再犯輕敵的錯誤。”
王霜沒有吱聲,但臉上的神色與孫淩一般凝重。
到了這個關頭,即便他們三人平日裡各有算盤,此刻也不得不達成暫時的共識,選擇共同進退。
一旦讓那些老爺子和第一代對他們徹底“改觀”,那麼他們如今所擁有的地位和權力,很可能在不久之後就會被後來者取代。
這幾年燕京黨內部風雲變幻,權力更迭頻繁,根源大多在於此。
唯一地位穩固,雷打不動的,隻有沈伯仁。
因為沈伯仁是燕京黨裡唯一一個有膽量公然挑釁胡安祿,並且真的付諸行動了的狠角色!
光憑這一點,就連許多第一代成員也自愧不如。
沒人會忘記在那動蕩的十年裡,胡安祿出沒北燕,血染宮城的灰暗歲月。
那一年,許多第一代成員還依稀記得,一個滿嘴絡腮鬍子、形貌邋遢的漢子,曾坐在宮城大門之上,就著一箱白酒獨自宿醉。
儘管他腳下踩著一個早已昏迷不醒的男人,但宮門之前,卻橫七豎八躺著至少七十多位在當時站錯了隊卻仍沾沾自喜、甚至變本加厲的貪官汙吏。
那份睥睨與煞氣,至今仍是許多人心中難以磨滅的印記。
“好吧,坦白說,我之所以隻找你們三個。”
沈伯仁的目光掃過三人。
“原因隻有一個:青壯派,不能動!即便我們現在已經到了腹背受敵的地步!”
孫淩、彭飛、王霜都露出思索之色,揣摩著沈伯仁的深意。
很快,王霜第一個反應過來,臉色微變,卻沒有作聲。
孫淩也隨即醒悟,臉上閃過一絲陰霾,同樣選擇了沉默。
倒是彭飛最後纔想通關鍵,他看了眼沈伯仁,自顧自說道:
“我明白了。咱們目前的困境,幾乎可以說是徐浪一個人造成的。”
“就憑他一個人,幾乎快把我們整個青少派都比下去了。”
“現在天海黨那邊,連劉懿文那些青壯派都還沒正式出手,幾乎全是徐浪一個人在折騰。”
“如果這種局麵就需要我們出動青壯派來應對,那對我們燕京黨青少派而言,簡直是奇恥大辱!”
“甚至可能導致我們被邊緣化,永久性‘歇業’。”
他頓了頓,語氣愈發沉重:
“當然,一旦青壯派出謀劃策,確實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能搞掉徐浪。”
“但同樣,也存在百分之一的概率被徐浪硬扛下來,甚至……有百分之零點一的概率,以青壯派的失敗而告終。”
“如果出現那種情況,徐浪就將徹底封神,外界會傳頌他一人就搞垮了整個燕京黨!”
“沈叔叔,您擔心的就是這個吧?”
“還不止。”
沈伯仁還沒開口,一旁的孫淩便冷靜地補充道:
“彆忘了,天海黨的青少派至今還沒真正出手。”
“一旦我們這邊的青壯派先動了,天海黨絕不會坐以待斃。”
“但他們那邊的青壯派很可能會讓青少派來打第一場仗!徐浪與劉懿文若是雙劍合璧,產生的破壞力絕不可小覷。”
“我不敢說他們能啃下我們這邊的青壯派——因為這本身就不可能,也是個笑話——但是,如果鬥個兩敗俱傷,這種可能性是存在的。”
“到那時,天海黨的青壯派再選擇出手,就能以逸待勞,迅速擊潰元氣大傷的我們。”
“即便老爺子們到時候會紛紛出麵叫停,但我們額頭上,也已經烙下了一個永遠無法磨滅的印記——失敗者。”
“你的分析還不完全。”
王霜笑了笑,優雅的氣質自然而然地流露,但眼神卻銳利如刀。
“在我看來,就算徐浪與劉懿文雙劍合璧,也不可能與我們青壯派拚到兩敗俱傷的地步。”
“這既高抬了他們,也貶低了我們自己。”
她話鋒一轉,語氣變得凝重:
“真正危險的局麵,讓我想起了田忌賽馬的典故。”
“徐浪,現在就像是一匹偽裝成下等馬的上等馬,或者說,是一匹足以攪亂全域性的‘黑馬’。”
“天海黨的青少派是中等馬,他們的青壯派是上等馬。”
“而我們這邊,青少派這匹‘下等馬’明顯不敵徐浪,等於未戰就先輸一局。”
“現在,徐浪這匹‘黑馬’聯合天海黨青少派這匹‘中等馬’,目標就是拖垮我們最後才會出場的王牌——青壯派這匹‘上等馬’。”
“然後,天海黨再以他們狀態完好的青壯派‘上等馬’,來對陣我們這邊已經被消耗得筋疲力儘的‘上等馬’。”
“如果不發生奇跡,我們……穩輸。”
“沒錯。”
沈伯仁似乎非常讚同王霜的分析,平靜地追問:
“那麼,你有擺脫目前困境的辦法嗎?”
“有。”
王霜精緻的俏臉上閃過一絲誌在必得的光芒,“但把握……不大。”
沈伯仁沒有追問具體方法是什麼,他站起身,以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從今天起,在青壯派不出手的前提下,你們三個,全力配合王霜的行動。”
“給我贏一場漂漂亮亮的仗回來,讓所有人都看看我們燕京黨青少派的能耐!”
“好。”
“明白。”
孫淩與彭飛對視一眼,相繼沉聲應下。
沈伯仁離開後,王霜獨自走到窗前,目光望向窗外,怔怔出神,唇角勾起一抹極淡的弧度,用隻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低語:
“徐浪?有趣……真有趣。”
……
與此同時,城市另一角,一套普通的商品房裡。
一個女人失魂落魄地蜷縮在牆角,很明顯長期處於精神不佳的狀態,眼眶下是洗不去的濃重烏黑。
“新楠,你吃口飯好不好?都已經一天一夜了。”
江正滿臉哀求地看著妻子。
自從楊新楠經曆那次打擊醒來後,就一直是這副神思恍惚的模樣,江正既心疼,又感到深深的無力。
見楊新楠依舊不理不睬,嘴裡反複唸叨著“不要這樣”、“為什麼會這樣”之類的話,江正眼中閃過一絲不忍,但還是硬起心腸道:
“新楠,聽話,先吃點東西,不然身體會垮掉的!”
“滾!我不吃!餓死我算了!”
楊新楠彷彿被刺激到,猛地咆哮一聲,隨即又哭又笑起來。
“完了!什麼都完了!哈哈……家裡不要我了,你也不要我了,我什麼都沒有了!我還不如死了乾淨,不如現在就從這個肮臟的世界跳下去!”
“新楠!彆這樣!我沒走,我不會不要你!”
江正猛地上前,緊緊抱住彷彿得了失心瘋的妻子。
“相信我!就算天底下所有人都唾棄你、疏遠你,我也不會!因為我是你的丈夫!”
“騙人!我丈夫早就死了!你是誰?滾開!彆碰我!你不是人!你不是……”
楊新楠尖叫著,瘋狂掙紮,試圖擺脫江正的懷抱。
“新楠!你看清楚!我是阿正!是跟你相識近十年的丈夫江正!”
江正低吼一聲。
這聲低吼似乎震住了楊新楠,她掙紮的動作一頓,臉上露出茫然,隨即又轉為一種病態的欣喜:
“阿正?阿正!真的是你!我不是在做夢吧?你不要走,你以後都不要走了,不要離開我,答應我,好不好?”
“新楠,我哪兒都不會去!我答應你,就算你以後……又不認識我了,我也不會走。”
“我會一直留在你身邊,照顧你,直到你清醒過來的那一天。”
江正緊緊抱著妻子,柔聲安慰著。
在江正持續的安撫下,楊新楠激動的情緒漸漸平複下來。
江正聽著懷中妻子癡癡茫茫的低語:
“為什麼……為什麼要讓我孤苦無依?我錯了嗎?為什麼要趕我走?我好恨……恨爸為什麼那麼偏心?”
“為什麼幫著一個外人,卻不把清岩會所交給阿正你來管?”
“為什麼?爸為什麼要趕我走……”
當楊新楠終於因為疲憊而沉沉睡去,發出均勻的鼾聲後,江正才小心翼翼地將她平放在床上。
望著妻子沉睡中依舊緊蹙的眉頭,江正臉上滿是溫柔與痛楚,他低聲呢喃:
“新楠,乖乖睡一會兒。我答應過你,每次你醒來,第一眼都能看到我。”
“但是今天……我可能要失信一次了。我要去做一個決定,一個能讓你康複,能讓我們過上好日子,也能替你洗刷所有屈辱的決定!”
“作為你的丈夫,我有責任,也有義務,讓你從今往後,再也不受任何傷害!”
說完,江正毅然決然地轉過身,穿上外套,目光在陰晴不定中最終化為一片冰冷的堅定,大步離開了家。
沒有人注意到,客廳電話旁,散落著一張名片,上麵清晰地印著“燕京軍區大院,王霜”的字樣。
也沒有人聽到,或許是因為話筒沒有放好,電話裡持續傳來的、令人不安的忙音……
……
清岩會所,徐浪的套房外。
咚咚咚……
蘇文羽輕輕敲著門,等了一會兒,裡麵卻毫無動靜。
“咦?小浪難道不在房間?去哪兒了?”
她微微蹙起秀眉,臉上露出一絲疑惑,“算了,晚些時候再過來找他吧。”
這其實已經是她今天第二次過來了,但敲門依舊無人應答,隻好暫時離開。
然而,房間裡真的沒人嗎?
答案是否定的。
此時此刻,李彩怡,香汗淋漓,嬌喘籲籲。
她閉著雙眼,沉浸在極致的愉悅中,彷彿已被身下男人強健的體魄和持久的耐力徹底征服。
忽然,她微微睜開迷離的眼眸,聲音帶著喘息問:
“真的……不去開門嗎?需不需要我……迴避一下?”
“不用。”
徐浪的聲音帶著一絲壓抑的沙啞。
“待會兒我再過去找她。”
……
李彩怡猝不及防,誘人的聲音再次脫口而出,比之前更加高亢婉轉。
對徐浪而言,這無疑是極致的聽覺享受。
今天,徐浪已經不知疲倦地向李彩怡索取了五次之多。
若非李彩怡最後一邊嬌嗔著“變態”,一邊堅決謝絕了徐浪探索她身上最後一個未經開發的秘境,恐怕這個數字還要增加。
這一次,李彩怡算是徹底領教了徐浪那非人的身體素質,也第一次品嘗到身心被完全征服後,那種混合著疲憊與極致酣暢的複雜滋味。
早已疲憊不堪的李彩怡,已經香汗淋漓。
但她還是強撐著,紅唇微翕,乖巧地替徐浪做著事後的清理工作。
徐浪利落地穿上衣服,隻是瞥了一眼如同被抽去骨頭般軟軟趴在床上、連動動手指力氣都欠奉的李彩怡,便徑直開啟房門,朝著蘇文羽房間的方向走去。
“蘇姐這麼急著找我……到底會是什麼事呢?”
他一邊走,一邊思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