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重生:再混仕途就是狗!汪 第452章 大補酒
外界依然因為福布斯榜單的事情鬨得沸沸揚揚,但這些喧囂都被徐浪隔絕在外。
他眼下隻關心兩件事:白天能不受打擾,晚上能多向蘇文羽索取幾次溫存。
自從與蘇文羽突破最後那道防線,徐浪終於得以儘情享受這食色性也的人間樂事。
蘇文羽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每一處隱秘,都已在徐浪連番征伐下徹底淪陷。
這幾日,徐浪驚喜地發現,蘇文羽的身體在完成從少女到女人的蛻變後,似乎迎來了二次發育。
當然,他明白這更多是理論上的變化,讀過不少生理書籍的徐浪清楚,這不過是女性身體在特定時期的最後定型。
這意味著,若無衰老或肥胖等因素,蘇文羽未來的體態將基本保持穩定。
清晨醒來,徐浪的大手便自然而然地覆上蘇文羽的嬌軀,輕柔撫摸著。
當蘇文羽不堪其擾即將醒來時,徐浪直接拉過被子矇住兩人,翻身壓上,開始了晨間的肆意。
當徐浪再次達到巔峰時,蘇文羽臉頰潮紅,眉宇間流露出滿足的神色。
“你昨晚說……過兩天要去美利堅?”
蘇文羽氣息微喘,輕聲問道。
“嗯,有些業務上的事要處理。順便也去看看侯曉傑和洛克先生。”
徐浪依然趴在蘇文羽身上,對掌中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觸感愛不釋手。
這美妙的觸感竟讓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陳清媚那呼之慾出的飽滿。
雖然明知身下壓著一個女人,心裡卻想著另一個是件極為不堪的事,但那股莫名竄起的邪念卻怎麼都壓製不住。
“我得去公司了,先洗個澡。”
蘇文羽輕聲說。
“好。”
徐浪嘴上應著,身體卻紋絲不動。
蘇文羽哭笑不得地推了推他:
“你總得先從我身上起來啊,這樣壓著我,我怎麼下床?”
“哦?蘇姐不說我都忘了。”
徐浪壞笑著,卻仍賴著不動。
“不過壓在蘇姐身上實在太舒服,真捨不得起來。”
這話讓蘇文羽臉頰更紅,她伸出纖指輕輕點了點徐浪的眉心:
“好啦,蘇姐這輩子都是你的人,有什麼捨不得的?”
“也是,還是蘇姐最疼我。”
徐浪與蘇文羽纏綿一吻,這才翻滾到一旁。
蘇文羽下床後快步走向衛生間,很快裡麵就傳來嘩嘩的水聲。
蘇文羽離開後,那股難以壓製的邪火讓徐浪越發煩躁。
按理說剛從蘇文羽身上得到釋放,不該出現這種反常的衝動。
而且從昨晚開始,他就感覺不太對勁——若是往常,他絕不會接連向蘇文羽索取四五次,今早還再來一次!
“難道是身體出問題了?”
徐浪心煩意亂地站起身,在柔軟的大床上跳了跳,除了某個部位依舊精神外,並沒發現其他異常。
“這是什麼情況,還真是邪門!”
“該不會是吃錯什麼東西了吧?”
徐浪開始仔細回想。
這種生理狀態確實反常。
忽然,一個念頭閃過腦海,他疑惑地自語:
“問題該不會出在昨晚喝的那瓶酒吧?”
他仔細回憶起來:昨晚他坐在鐘正華身邊,服務生端來一瓶白酒,說是對老年人身體有益,而且度數不高。
因為鐘正華酒量淺,隻喝了一杯,剩下的幾乎全被徐浪喝光了。
當時他注意到母親陳白素眼神有些怪異,似乎欲言又止。
徐浪原本以為母親是擔心他喝多,但礙於場麵不好勸阻,現在想來,恐怕彆有隱情。
徐浪立刻抓起電話,撥通了內線。
“徐先生,您找我?”
副經理恭敬的聲音傳來。
“嗯。”
徐浪應了一聲,直接問道:
“昨晚服務生端給鐘書記的那種酒,說是對老人身體好,是什麼酒?”
副經理明顯愣了一下,才吞吞吐吐地回答:
“徐先生,那是……虎鞭酒。對男人特彆補,尤其是晚上……效果顯著。”
“當然,這酒不能多喝。沒想到鐘書記一個人就喝完了,真是海量。”
聽著副經理那意味深長的語氣,徐浪一陣無語,同時恨得牙癢癢——要是讓你知道整瓶酒幾乎都是我喝的,看你還能不能笑出來!
“誰讓你給鐘書記上這種酒的?”
徐浪語氣帶著明顯的不悅。
副經理立刻收斂笑意,小心翼翼地問:
“徐先生,是出什麼問題了嗎?這是按古方泡的陳年好酒,就算喝再多也不會出人命。”
“以鐘書記的身體狀況,喝一瓶應該沒事的。”
“我問的是誰讓你這麼做的!”
徐浪加重了語氣。
聽出徐浪的不耐煩,副經理連忙解釋:
“徐先生,這是您母親吩咐的。她說鐘書記身體需要補一補,問我們有沒有這類藥酒或者食材。”
徐浪“哦”了一聲,隨便交代幾句便掛了電話。
難怪!
徐浪暗自苦笑。
他猜測,很可能是陳白素最近常和華玲茳相處,聊到了一些閨房私密。
或許陳白素從華玲茳那裡得知鐘正華因年歲漸長,在某些方麵力不從心,這纔想了這個辦法。
唉,我的親媽啊,您怎麼也學起這一套了,現在可好,把兒子也給坑了。
徐浪一時間哭笑不得,對母親的這番“好意”感到深深的無奈。
他歎了口氣,起身走出房間。
咚咚咚……
他敲響了陳清媚的房門。
門開了,陳清媚見是徐浪,絲毫沒有請他進去的意思。
“怎麼?不請我進去坐坐?”
徐浪笑道。
“不必了。”
陳清媚語氣冷淡,“找我有什麼事?”
“這裡說話不方便,能不能進去再說?”
徐浪乾笑著。
“不必!有話就在這裡說,我很忙。如果沒事,就請回吧。”
陳清媚一副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態度。
徐浪碰了一鼻子灰,卻不氣餒:
“其實是想問問,你考慮好了沒有?”
“就是用我上次說的那個方法殺我,我保證全力配合。”
陳清媚似乎早料到他會這麼說,又瞥見徐浪的目光正貪婪地盯著她,白皙的臉頰泛起一抹紅暈,下意識後退了一步。
就在徐浪以為她默許自己進門,剛要抬腳時,房門卻以驚人的速度“砰”地一聲關上了!
徐浪心有餘悸地縮回腳——剛纔要是慢一點,腿非得被門夾出淤青不可。
“凶什麼凶……”
徐浪撇撇嘴,若有所思地看了眼緊閉的房門,轉身朝樓下走去。
他還不至於被**衝昏頭腦。
儘管小腹依舊有一股邪火在竄動,但徐浪自信還能克製。
剛才故意擺出色授魂與的模樣,不過是為了麻痹陳清媚,讓她以為自己真的被她迷住了。
“怎麼?之前給我送餐的那個服務生呢?換人了?”
納蘭雲煙將徐浪讓進房間後,似笑非笑地問。
“該不會……也被你處理掉了吧?”
“不可以嗎?”
徐浪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納蘭雲煙卻露出驚訝之色:
“我隻是隨口一說,你不會真把他殺了吧?”
“我不明白,之前那兩個人確實該死,可這個送餐的服務生看起來不像多嘴的人。”
“你這麼做,是為什麼?”
“有些人能守秘密一輩子,對他們來說,秘密是保命符。”
“但有些人守不住秘密,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秘密對他們來說是催命符。”
徐浪淡淡解釋。
納蘭雲煙微微蹙眉,低聲道:
“還真是冷血無情。”
“說吧,你打算躲到什麼時候?家裡的親人又打算怎麼安置?”
徐浪打量著這個外麵看似雜物間,內部卻彆有洞天的客房。
“怎麼?徐先生這是要趕我走?”
納蘭雲煙慵懶地側躺在床榻上,那股媚態讓徐浪腹中的邪火又竄高了幾分。
說實話,他能強忍到現在,還多虧早上在蘇文羽那裡發泄過一次。
因為【內養】天賦的緣故,他這方麵特彆敏感,一旦受到刺激就容易失控。
如今又喝了整整一瓶大補酒,徐浪都佩服自己的定力。
“不是趕你走,隻是想瞭解你的打算。難道你一點都不擔心?”
徐浪不得不移開視線,他怕再看下去會忍不住撲上去。
見徐浪這般模樣,納蘭雲煙頓時來了興致。
以往男人見到她,無不是色眯眯地盯著看,唯恐少看一眼就吃虧。
如今碰上徐浪這樣的“異類”,反倒激起了她的玩心。
她故意坐起身,緩緩走到徐浪身後,俯身撐在沙發靠背上,將臉湊到徐浪耳邊,吐氣如蘭:
“徐先生,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溫熱的氣息吹拂著耳廓,徐浪的臉瞬間紅了。
在納蘭雲煙看來,這是處男般的害羞和尷尬。
但徐浪自己清楚,這是強壓邪火卻無處發泄給憋出來的。
“納蘭小姐,我必須再提醒你一次,這關係到你家人的安全,彆等到後悔莫及。”
徐浪不得不往旁邊挪了挪。
這個舉動讓納蘭雲煙玩心更盛,她對徐浪的“窘迫”大感意外。
不過納蘭雲煙並非那種深閨怨婦,也懂得適可而止,玩火**非她所願。
她輕笑著直起身:
“放心,徐先生,我已經和家裡人聯係過了。”
“不管我用什麼方法,反正已經說服他們暫時去外地旅遊了。”
徐浪輕輕“哦”了一聲,沒太在意,心裡卻鬆了口氣。
他真怕納蘭雲煙繼續撩撥下去,到時候自己未必能把持得住。
雖然不確定納蘭雲煙是否還是完璧之身,但陳尚舒確實是這麼說的,徐浪也願意相信。
否則,一個閱人無數的女人,會衝動到對夏侯傑動刀子?
徐浪不打算久留,說了聲“告辭”便匆匆離開,那急不可耐的模樣讓關上門後的納蘭雲煙忍俊不禁。
“也不知道納蘭雲煙說的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那李博陽豈不是白跑一趟?”
徐浪暗暗皺眉,喃喃自語。
“不對啊,如果白跑一趟,李博陽也該回來了。至少,他會先打個電話請示。”
百思不得其解的徐浪剛走到樓下,一道倩影忽然從旁邊閃出。
徐浪沒有防備,反而平靜地站在原地,任由一雙溫軟的玉手矇住自己的眼睛。
“猜猜我是誰?”
一個故意拿捏著腔調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儘管對方刻意改變聲線,徐浪還是一下就聽出了來人是誰。
他嘴角勾起一抹邪氣的壞笑——真是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他反手向後探去,準確無誤地拍在對方彈性十足的大腿上,聲音帶著一絲曖昧的沙啞:
“我現在正好有空。”
“眼看ktv快要開業了,我還真想試試你上次沒表演完的……服務專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