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重生:再混仕途就是狗!汪 第436章 與納蘭雲煙的交易
徐浪條理清晰的分析,讓電話那端的陳白素越聽越是心驚。
儘管這一切目前還隻是兒子單方麵的推斷,夾雜著一些尚未證實的線索,但她卻選擇了毫無保留地信任。
這個兒子,她已經越來越看不透,可正因如此,他口中提及李誠與郭湘這些名字時,話語中的分量,遠比她自己看到的報告和外界喧囂的輿論更讓她信服。
“媽,如果您真想開拓港城市場,現階段除了地產,其他領域都可以嘗試。”
“但如果真想以地產作為切入點,我建議……不妨再等一等。”
徐浪語氣平穩,卻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
“郭先生曾說過,決策需反複權衡,最忌選錯方向。”
“這個道理您當然明白,我就不多贅言了。”
從母親的語氣中,他能察覺到她對港城地產的投資熱忱正在降溫,這是個好跡象。
徐浪知道,此刻母親需要的不是他的持續勸說,而是獨自消化和思考的時間。
“我手頭還有些事要處理。”
“媽,如果您還有想不通的地方,隨時打電話給我。”
“好,你自己多注意休息,錢是賺不完的,彆把身體累垮了。”
陳白素叮囑了幾句,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聽著電話裡的忙音,徐浪緩緩吐出一口濁氣,身體向後靠在沙發上,眉宇間並未舒展,反而鎖得更緊。
金融風暴的佈局急不得,侯曉傑和洛克早已被他派往華爾街,他們必然已經嗅到了一月份量子基金那些小動作背後的異常。
那正是風暴起始的漣漪。
他深信這兩人在金融領域那近乎野獸般的直覺。
眼下更讓他心煩意亂的,是納蘭雲煙和夏侯雲瀾這個爛攤子。
交出納蘭雲煙?
這個念頭從未出現在他選項中。他清楚,這個女人一旦落到喪子的夏侯雲瀾手裡,結局絕對比死更慘。
然而,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他藏匿納蘭雲煙的訊息能保密多久?
即便夏侯雲瀾懾於楊家會與天海黨的勢力,不敢明著動他,但暗地裡的冷箭,防不勝防。
夏侯傑生死未卜,但所有跡象都指向凶多吉少。
一個死了獨子、陷入絕望的父親會做出多麼瘋狂的事,曆史早已給出過無數血淋淋的答案。
到那時,遭殃的絕不止納蘭雲煙一人,他徐浪也必然被拖入深淵。
咚咚咚……
他敲響了客房的房門。
裡麵一片寂靜。過了好一會兒,房門才被輕輕開啟一條縫,納蘭雲煙透過門縫確認隻有徐浪一人後,才略顯遲疑地拉開了門。
“納蘭小姐,在這裡住得還習慣嗎?”
徐浪不等她邀請,便自顧自地側身進了房間。
這個略顯強勢的舉動讓納蘭雲煙微微蹙眉,但她還是沉默地關上了門。
“還行,清岩會所的服務,無可挑剔。”
她語氣平淡,帶著疏離感,目光警惕地跟著徐浪移動。
“勞徐先生親自過問,不敢當。”
就在她關上門轉身的瞬間,一股力量猛地襲來,將她整個人重重地壓在了冰涼的門板上。
她驚呼一聲,抬頭便對上徐浪近在咫尺的臉龐。
“徐先生!你想乾什麼?”
她又驚又怒,試圖掙紮,卻發現雙手手腕已被徐浪死死按住,固定在門板上,動彈不得。
兩人身體緊貼,她能清晰感受到對方胸膛傳來的壓力和溫度,這讓她心底湧起強烈的恐慌。
徐浪沒有進一步動作,隻是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鼻尖微微抽動,似乎在嗅著她發間的氣息。
“一直聽說納蘭小姐對客人一視同仁,當然,我指的是收費方麵。”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戲謔,目光卻銳利如刀。
這輕佻的態度讓納蘭雲煙更加不安,她扭動著身體,低喝道:
“放開我!不然我叫人了!”
“叫人?”
徐浪低笑一聲,湊近她耳邊,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耳廓。
“你沒聽過那句老話嗎?就算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管閒事。”
納蘭雲煙的臉色瞬間冷若冰霜:
“徐先生!請你放尊重些!我原以為你是個正人君子!”
“如果我不尊重呢?”
徐浪聲音驟冷,“你是不是也會像對夏侯傑那樣,給我一刀?”
“你……!”
納蘭雲煙瞳孔猛縮,掙紮的動作瞬間停滯,臉上血色儘褪。
“你都知道了?你調查我?”
“當然。”
徐浪坦然承認,手上力道稍鬆,但並未完全放開她。
他盯著她瞬間慌亂的眼睛,語氣帶著審視。
“我不喜歡被人當槍使。讓你住進這裡,不把事情查清楚,我怎麼可能安心?”
看到納蘭雲煙眼神閃爍,身體緊繃,隱隱有奪門而逃的意圖,徐浪這才徹底鬆開她,轉身走到沙發邊坐下,姿態恢複了一貫的從容。
“放心,如果我想把你交給夏侯雲瀾,就不會來這裡跟你攤牌了。”
納蘭雲煙揉著被捏痛的手腕,驚疑不定地打量著他:
“我憑什麼相信你?”
“信不信由你。”
徐浪無所謂地聳聳肩,目光掃向房門。
“門就在你身後,你現在就可以走。既然不信任我,留下也無意義。”
“不過,聽說夏侯雲瀾已經下了江湖追殺令,你覺得你能躲到哪裡去?”
“留在清岩會所,至少比你亡命天涯安全得多。”
納蘭雲煙站在原地,臉色陰晴不定,內心顯然在進行激烈的天人交戰。
幾秒後,她臉上所有的驚慌與憤怒竟奇跡般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蝕骨的媚意。
她慵懶地走向床邊,姿態妖嬈地躺下,睡裙的繩帶在她指尖無意識地纏繞。
“既然徐先生什麼都知道了,那還請回吧。”
她眼波流轉,聲音柔媚入骨。
“這裡住得這麼舒服,我可捨不得去外麵風餐露宿。”
真是個妖精!
徐浪心底冷哼,麵上卻不動聲色:
“納蘭小姐,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也彆提錢,把你交給夏侯雲瀾,我能得到的好處恐怕更多。”
“對我而言,談錢,太傷感情了。”
納蘭雲煙的手指輕輕劃過睡裙的領口,媚眼如絲:
“哦?那徐先生想要什麼?”
“打算用什麼來要挾我這個無依無靠的弱女子呢?”
“無依無靠?”
徐浪嗤笑一聲,“不見得吧。就憑納蘭小姐那手起刀落的果決,我看你根本不需要任何人的保護。”
這話如同冰錐,瞬間刺破了納蘭雲煙偽裝的媚態。
她猛地坐直身體,眼神變得銳利而冰冷:
“徐先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深吸一口氣,試圖找回主動權。
“這世道講究互幫互助。徐先生,大恩不言謝,若能渡過此劫,他日我必當厚報。”
“空頭支票誰都會開。”
徐浪搖頭,語氣帶著毫不掩飾的不信任。
“今天你求我庇護,明天未必記得今天的承諾。”
“這年頭,取信於人,光靠嘴上說說可不行。”
納蘭雲煙貝齒緊咬下唇,似乎被徐浪這種油鹽不進的態度弄得有些無措。
她生平第一次遇到一個似乎完全不受她美色影響的男人。
“我知道徐先生看不上錢財,”她沉吟良久,彷彿下定了某種決心,聲音壓得極低,“但有一樣東西,相信徐先生一定感興趣。”
“說說看。”
徐浪挑眉,示意她繼續。
“……華盟。”
納蘭雲煙緊緊盯著徐浪的臉,吐出了這兩個字。
她清晰地看到,在聽到“華盟”二字時,徐浪的眼皮輕微地跳動了一下。
果然!
他果然知道華盟!
納蘭雲煙心中稍定,緊繃的神經鬆弛了些許:
“看來,徐先生對華盟也並非一無所知?”
徐浪微微眯起眼睛,審視的目光在納蘭雲煙臉上停留片刻,嘴角勾起一抹難以捉摸的弧度:
“納蘭小姐,看來我得重新評估你了。希望這次,我沒有看走眼。”
他站起身,徑直朝房門走去。
見他就要離開,納蘭雲煙再次開口,聲音恢複了那份慵懶的媚態:
“徐先生,你還沒告訴我,你的決定呢?”
已經握住門把手的徐浪腳步未停,隻留下兩個清晰的字眼隨風傳來:
“成交。”
房門輕輕合上。
房間內,納蘭雲煙臉上那嫵媚的笑容瞬間收斂,目光變得深沉而複雜,充滿了算計。
徐浪不需要去追問納蘭雲煙究竟對華盟瞭解多少,也沒必要驗證她話語的真偽。
在他眼中,納蘭雲煙已然是他籠中的鳥兒。
如果她無法在情報上提供足夠的價值,那麼,她本身……就是需要支付的代價。
他從不擔心納蘭雲煙耍花樣。
今天他能保她,明天同樣能賣了她。
這世道,交易的本質便是如此,所謂的道義,不過是說給外人聽的場麵話。
離開客房區,徐浪拿出手機,撥通了陳勝斌的電話,簡單瞭解了一下ktv的最新進展。
結束通話後,他便駕車駛向王家村。
自從他投入那六十五萬,村長孟德亮便全力投入到修路和度假村的籌建中。
經過多次溝通,村民們大多同意拆遷老宅,唯一的顧慮便是未來的安身之所。
畢竟房子拆了,若政府哪天收回作為補償承諾的避難樓,他們就將流離失所。
當徐浪的車駛入王家村時,沿途已能看到不少動工的跡象。
雖然泥土路依舊坑窪,但處處可見準備大興土木的苗頭。
“徐老闆,您來了!”
孟德亮遠遠就認出了那輛熟悉的車牌,立刻滿臉笑容地迎了上來。
“孟村長,今天過來看看村裡的情況。”
徐浪下車,在孟德亮的陪同下走向村長辦公室。
辦公室裡生著一爐火,驅散了初春的寒意。
徐浪接過孟德亮遞來的熱茶,說道:
“年前我和汪書記談過,他原則上同意,等北雍機場建好後,修一條輔路直通我們王家村。”
他頓了頓,看著孟德亮瞬間亮起的眼睛,繼續道:
“另外,關於村民住房的問題,我也和王書記溝通了。”
“市裡同意將城西那棟閒置的避難樓轉讓給王家村村民。”
“真的?太好了!”
孟德亮激動得差點站起來,這無疑是解決了村民們最大的心病!
“不過,”徐浪話鋒一轉,“需要支付一筆轉讓款。”
孟德亮臉上的喜悅頓時僵住,取而代之的是尷尬和焦慮:
“徐老闆,這……這得多少錢?現在修路、建度假村,資金已經非常緊張了……”
“因為地段靠近市區,價格不菲。”
徐浪看著孟德亮的眼睛,緩緩報出一個數字,“初步估計,需要兩三千萬。”
“什麼?!兩……三千萬?!”
孟德亮如遭雷擊,身體一晃,差點從椅子上滑下去。
剛才的喜訊瞬間變成了無法承受的噩耗!
“孟村長,您彆急。”
徐浪連忙伸手扶住他,語氣沉穩地解釋道:
“這筆錢,不需要村裡和鄉親們出。地皮和樓盤的費用,由我個人承擔。”
“我之前承諾過,會為我旗下的員工解決住房問題。”
“我計劃將那塊地用於房地產開發,屆時,王家村每一戶村民,都能分到一套產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