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重生:再混仕途就是狗!汪 第389章 挑逗“吉夫人”
商場如戰場,這條法則在黑道同樣適用。
利益的分配註定了不會有永遠的盟友,或許連永遠的敵人都談不上。
人的**永無止境,若不能滿足自己,也絕不會甘心看著彆人得償所願。
正因如此,吉光的提議並沒有費太多周折,加上徐浪深思熟慮後判斷可行性很高,林氏與周記的短暫結盟可謂水到渠成。
在徐浪看來,走到這一步並不意外。
李泰鬥一死,無論是洪義社還是新安社,都必然威脅到林氏的產業。
加上徐浪在背後的推波助瀾,林嘯羽做出臨陣倒戈的決定確實不需要太多猶豫。
更何況,林嘯羽本就心懷野心,一直渴望將自己在港城的影響力提升到新的高度。
林氏的生意本就與黑道密不可分,隻是礙於洪義社、新安社和周記的根深蒂固,這個想法始終未能實施。
如今遇到這千載難逢的機會,林嘯羽確實想放手一搏。
當然,吉光承諾隻是借人,不會暴露林氏的參與,這纔是真正打動林嘯羽的條件。
這就像一場賭博,贏了皆大歡喜,輸了也不過是損失這些年積攢的人手,還不至於動搖林氏的根本。
徐浪沒有參與後續的討論,而是信步走到陽台,欣賞著吉光宅邸的園林景緻,把客廳留給這兩個野心家。
看來廖康年這麼一鬨,吉光這老狐狸也不再安分守己了。
徐浪透過窗戶瞥了眼正在繪聲繪色講解計劃的吉光,臉上閃過一絲玩味。
如果他這次打贏了,接下來肯定要清理周記內部的隱患。殺牛雀時毫不手軟,說明這老家夥是個有魄力的野心家,雖然年紀大了,但依然雄心不減。不過等他徹底掌控周記後,會不會調轉槍口對付林氏,這確實值得深思。
徐浪陷入沉思,不經意間瞥見昨晚在客廳裡險些受辱的少婦。
經過一夜休整,她似乎已經恢複常態,但昨晚的遭遇顯然還是留下了陰影。
看著這少婦玲瓏有致的身段和姣好的麵容,徐浪不禁暗忖吉光這老家夥還真是老當益壯,七老八十了還能讓這麼年輕的女人給他生孩子,也不知是不是戴了綠帽子才得來的種。
他邪魅一笑,恰巧被少婦察覺。
她顯然認出了徐浪就是昨晚那個連殺數人的凶徒,雖然也算是救了她一家,但內心仍存恐懼。少婦臉上閃過一絲驚慌,匆忙從傭人手中接過孩子,頭也不回地走進屋內。
看著少婦走路時搖曳生姿的背影,徐浪終於明白昨晚廖康年為何會急不可耐想要侵犯她。
他瞥了眼客廳裡仍在密談的吉光和林嘯羽,信步走下通往園林的樓梯,朝著少婦所在的房間走去。
徐浪的初衷始終未變——置身事外,絕不參與港城因李泰鬥之死引發的這場洗牌。
無論哪方獲勝,他都將成為最大贏家。
從王天養和謝成文的態度來看,他們對他既心存顧忌,又隱隱有拉攏之意,這就足夠了。
之所以推動林嘯羽參與其中,無非是希望這個值得信任的盟友能在港城擁有更大的影響力。
誰讓你進來的?
見徐浪堂而皇之地走進房間,少婦雖然見門窗都敞開著,仍未拉上窗簾,但還是感到不安。
隨便走走而已,不歡迎嗎?
徐浪毫不在意,目光肆無忌憚地打量著少婦的身段。
好歹我昨晚救過你,不指望你道謝,但也不必這麼拒人千裡之外吧?
麵對徐浪毫不掩飾的目光,儘管穿著得體,少婦卻覺得自己彷彿赤身裸體般呈現在他麵前,就像昨晚那樣。
這種莫名的羞恥感讓少婦臉色難看。
平日裡,這宅子裡誰不尊稱她一聲?一聲吉夫人?
可是昨晚,她差點就被一群粗魯的男人輪番淩辱,甚至可能上演隻有在**片中才會出現的多人場景。
雖然這一切最終沒有發生,但她的身子還是被一群惡心的男人看光摸遍。
儘管那些人都被眼前這個戴墨鏡的輕浮青年殺死了,卻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更何況,眼前這個青年昨晚也看到了她的身體,這讓少婦本能地生出怨恨。
謝謝你昨晚救了我,但我希望你能出去。吉家的任何地方你都可以去,因為你是老爺的恩人,唯獨這裡不行。
少婦雖然很想把徐浪轟出去,但也有自知之明,知道以自己的力氣根本奈何不了他。
為什麼?
徐浪似笑非笑。
少婦強壓下湧上心頭的怒火,冷聲道:
因為這是隻有我和老爺才能待的地方。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二遍,先生,請你自重。
如果我偏要在這裡休息呢?
徐浪一邊說著,一邊走向少婦。
這個舉動迫使少婦慌忙將孩子放進搖籃,不斷後退直到背貼牆壁。
先生!你再過來我就要叫人了!
是嗎?
徐浪不以為意,繼續逼近,輕笑道,叫人來又能怎樣?你要說我調戲你?還是調戲你的孩子?
少婦一時語塞。
確實,徐浪進來後除了用色眯眯的目光打量她,並沒有任何越軌的言行。
如果真的驚動下人,傳到吉光耳中,恐怕反而會罵她膚淺、無知、愚蠢!
眼看徐浪已經近在咫尺,少婦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撥出的熱氣,不安地扭動著身子,懇求道:
求你了,離開這裡好不好?
徐浪對少婦的懇求置若罔聞。
因為身高優勢,他能以俯視的角度欣賞少婦胸前若隱若現的溝壑。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看了,但這種半遮半掩的神秘感,總是比毫無保留更吸引人。
少婦一驚,立刻意識到徐浪話中的深意,慌忙伸手擋住胸前的春光。
但這個動作反而讓本就挺拔的曲線更加明顯。
少婦顯然也意識到了這個尷尬之處,加上曖昧的氣氛讓她胸前不自覺地發緊,頓時羞紅了臉,惱怒道:
先生,你到底想乾什麼?警告你,這裡是吉家,容不得你胡來!
其實我什麼也不想做,你彆生氣。隻是剛纔看你神色慌張地離開,擔心下麵出了什麼事。
徐浪依然一副輕佻模樣。
少婦的臉更紅了,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
我剛才隻是身體不舒服,才抱著孩子回房的。
徐浪當然知道少婦剛才急著離開的真正原因。
恰在此時,搖籃裡的孩子哭了起來,少婦麵露急色,想上前抱孩子,但被徐浪擋在身前,隻能乾著急。
看來孩子是餓了,你該餵奶了。
徐浪似笑非笑地瞥了眼搖籃,在少婦鬆了口氣的目光中,緩緩移開身子。
但這口氣還沒鬆完,少婦又惱火了——徐浪不是離開,而是大搖大擺地坐在沙發上,饒有興致地盯著她的胸部。
先生,請你離開,我要給孩子餵奶了。
少婦真的生氣了。
在她看來,徐浪分明是打算坐在這裡看她餵奶!
這已經超出了她能容忍的底線!
徐浪隻是做了個的手勢。
少婦在一旁乾著急,因為她實在不願在一個陌生男人麵前袒胸露乳。
但徐浪似乎沒有離開的意思,孩子的哭聲卻越來越大。
在艱難的抉擇後,少婦隻能憤怒地瞪了徐浪一眼,抱起孩子,背對著他熟練地撩起衣襟,將孩子的頭湊到胸前。
雖然背對著,但徐浪仍能捕捉到若隱若現的輪廓。
少婦能感覺到徐浪注視她背影的目光,這種反常的氛圍讓她不時微微顫抖。
起初少婦確實擔心徐浪會有進一步舉動,但過了五六分鐘,身後毫無動靜,她稍稍放下心來,身體卻依然僵硬。
徐浪突然站起身,這個動作嚇了少婦一跳。
她正要質問你想乾什麼,眼角的餘光卻看到徐浪已經走到門邊,似乎準備離開。
吉夫人,今天的事,如果你聰明的話最好彆到處說。否則,倒黴的肯定不會是我,恰恰相反,會是你。
徐浪忽然回頭,目光恰好捕捉到少婦胸前若隱若現的春光,讓她又羞又惱,急忙轉身。
徐浪不理會少婦心中的怨恨,笑眯眯道:
當然,我保證這不會是我們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見麵。我相信,日後我們會有很多機會和平共處
說完,徐浪微笑著離開,留下滿臉憤恨與苦惱的少婦。
當徐浪走上樓梯時,恰好遇見吉光和林嘯羽有說有笑地走到陽台。
咦?小夥子,剛纔去哪了?
吉光問道。
徐浪指了指下方的園林景緻,笑道:
隨便走了走,還遇見了吉夫人。看樣子,她恢複得不錯。
是啊,昨晚真要謝謝你,否則真不知道會出什麼亂子。
徐浪注意到,當吉光聽到吉夫人三個字時,目光清澈平靜,顯得漠不關心。
這番話給人的感覺不是在關心少婦,而是在關心那個孩子。
至少,徐浪是這麼認為的。
吉老爺子,時候不早了,如果沒其他吩咐,我就先回去準備了。
林嘯羽收到徐浪的眼神示意,笑著說道。
晚上就按計劃行事,祝我們合作愉快,馬到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