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重生:再混仕途就是狗!汪 第251章 南唐紈絝的反應
“你要走了嗎?”
夜深人靜,方璿凝視著匆忙整理衣物的徐浪,眼中滿是不捨。
對她而言,今天發生的一切,是她此生最為珍貴的記憶。
她多麼希望在這一天,能與這個取走她珍藏了二十年清白的人共處。
這並非自私,而是人之常情。畢竟,這不是尋常瑣事,而是一個女人一生中僅有一次的初夜。
徐浪豈會不明白方璿的心思,他柔聲道:
“放心,我隻是出去買些宵夜。剛才用熱水幫你暖了身子,現在該補一補了。想喝烏雞湯,還是甲魚湯?”
“不用破費了。”
方璿似乎是在替徐浪心疼錢財。
這些補品一聽就價格不菲,動輒上百。
她曾經揮金如土,最終卻落得家破人亡。
經曆了這番變故,她早已養成了節儉的習慣,從不胡亂花錢。
徐浪正色道:“這怎麼行?現在你的身子不隻是你自己的,也是我的,明白嗎?”
“嗯。”
方璿伏在床邊,輕聲應道:“我聽你的。”
“這才乖,在家等我,很快就回來。”
說完,徐浪便轉身離開了房間。
透過玻璃窗,目送徐浪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夜色中,方璿唇角泛起一抹甜蜜的笑意。
這類燉湯補品,悠然咖啡館恰好有售。
徐浪寧可回自家店裡取,也不願隨便在街上購買。
這並非潔癖,也不是嫌棄街邊店鋪檔次不夠,更不是質疑口味,而是出於對衛生的擔憂。
在這個地溝油泛濫的年代,誰能保證那些店鋪都乾乾淨淨?
商人逐利是天性,錙銖必較是本性,徐浪自己就是商人,再清楚不過。
即便不小心吃到地溝油,頂多惡心一陣。
但若不幸遇上傳說中的屍油,恐怕這輩子都會留下心理陰影。
為了安全起見,徐浪即便不講究排場,能在大排檔吃得津津有味,一旦涉及飲食衛生,也絕不敢掉以輕心。
他向店裡的服務生要了一份烏雞湯和一份甲魚湯,隨後給徐常平打電話,讓他立刻召集林蕭、張磊等人到咖啡館集合。
不久,南唐的紈絝子弟們陸續現身悠然咖啡館。
大家都很有默契,沒有急著詢問徐浪召集眾人的目的,隻是安靜地坐在椅子上,品嘗著服務生準備好的茶點。
當最後一批人趕到後,守在一旁的陳勝斌朝徐浪點頭示意人已到齊。
徐浪放下手中的煎餅,站起身,平靜地說道:“今天請各位過來,不是閒聊,也不是說些沒營養的話。我打算明早返回江陵,在手頭的事情徹底解決之前,不會再來南唐。”
“徐少,這次去江陵要多久?”
一個紈絝站起身,問出了在場許多人心中的疑惑。
徐浪沉吟道:“可能一個月,也可能三五個月,但絕不會超過半年。”
江陵一年一度的洪澇災害多發生在四五月間,但這個時間對在場眾人來說,確實不短。
現場頓時響起一陣騷動,直到徐常平出聲製止,才漸漸安靜下來。
“小浪,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我們都等著你主持大局,現在的鋪麵和啟動資金都已經陸續到位。”
張磊皺著眉起身,試探著問:“若是不方便說,我們不會多問。但這三五個月的時間,再大的事情也不至於一天都抽不出來吧?”
徐浪輕咳一聲,笑道:“放心,關於ktv的運營,我已經擬好了詳細的計劃書,你們隻需按步驟執行即可。”
“人員問題,我回江陵後會與港城那邊的合作方洽談,不必擔心。”
“時間上確實抽不開身,但你們彆忘了,我沒時間,但有電話。如果真想見我,也可以來江陵。”
林蕭猛地一拍腦袋,笑道:“對啊,我們可以把大本營搬到江陵去,這樣不就天天能見麵了?”
一些人對這個建議表示讚同,另一些人卻麵露難色,似乎擔心家裡老爺子不放人。
徐浪將眾人的表情儘收眼底,笑道:“沒必要這樣。這次回江陵,我不打算太過招搖。而且,這件事我也不希望把你們牽扯進來。”
徐浪故意露出一絲懊惱,彷彿說漏了嘴。
除了徐常平,即便是陳勝斌,也不清楚徐浪口中那件“會牽扯”的事情究竟是什麼。
陳勝斌立刻走過來,嚴肅地問:“小浪,是不是出什麼事了?跟我們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彆忘了尚舒把這個集體交給你,就是希望你能帶我們發家致富。你若出事,我們怎麼可能袖手旁觀?”
“就是,小浪,咱們都是自己人,有事千萬彆瞞著我們。說句實話,你真要出了事,我們肯定毫不猶豫地衝上去。”
“就算跟京城那幫人乾起來,我們也不怕!大家說是不是?”
張磊目光關切,眉頭緊鎖,朝身後眾人使了個眼色。
全場頓時響起一片附和聲,沒有一個人猶豫。
徐浪長歎一聲,苦笑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你們應該都清楚江陵市的河壩問題,這裡麵的水很深。”
“原本這不關我的事,但我父親現在去江陵擔任市長,從種種跡象來看,他肯定要插手河壩的問題。”
“所以我要去幫忙,直到把裡麵的蛀蟲毒瘤全部揪出來。就這麼簡單。”
徐浪並不擔心人多口雜,他正希望借這些人之口,將訊息傳到他們長輩耳中。
讓他們清楚,他徐浪就是要對江陵的河壩問題大做文章。
畢竟徐國立是他父親,不幫自己的父親,還算是人子嗎?
徐浪的話讓現場氣氛瞬間緊張起來。
江陵市的河壩問題,稍有關注政事的紈絝子弟都清楚其中的水深。
就連處事沉穩的張磊,也有一瞬間的呆滯。
這畢竟是真刀真槍的反腐鬥爭,是實打實的政治博弈。
他們隻是一群依靠長輩的二世祖,即便其中不少人精於算計,能得到長輩的讚賞,但經驗和閱曆的匱乏,讓他們難以看透官場的浮沉起伏。
“相信你們都清楚,這是一條不算白的黑路。我不知道會不會一路走到黑,但確實不希望你們摻和進來。”
“小浪,你這說的是什麼話?不就是條河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咱們連公安廳都敢堵,還怕那些在混凝土上鑽空子的螻蟻?”
陳勝斌滿臉嚴肅,這話立刻得到了張磊、林蕭等人的附和。
當然,也有一些人目光閃爍。
倒不是臨陣退縮,而是自知沒有發言權,需要先回家與老爺子通氣,不敢立即表態。
對此,徐浪心知肚明。
他需要的是這些人背後長輩的支援,而不是他們本人的表態。
散席後,眾人憂心忡忡地陸續離開。
徐浪端著兩碗湯走上汽車,一旁的張磊搖下車窗,平靜道:
“小浪,彆人怎麼想我不知道,但我和我爸都會支援你。其實不久前我就和我爸談過江陵河壩的問題,他的意思很明確,說不管你打算做什麼,我陪著就是了。”
“謝謝。”
徐浪抿嘴笑了笑,與張磊道彆後,驅車離開。
途中,徐浪給白冰打了電話。
仍住在酒店的白冰聽說徐浪要回江陵,除了不捨,還若有若無地暗示想與他共度良宵。
但徐浪藉口還要在酒吧畫設計稿,這才讓白冰戀戀不捨地結束通話電話。
“我回來了。”
開啟房門,徐浪舉著手裡的兩碗熱湯,笑眯眯地走到正靠在床邊看書的方璿身邊:“彆看了,先喝湯。”
“嗯。”
方璿聽話地把書放到一邊,伸手想去接湯碗,卻被徐浪搶先一步:
“我來餵你。”
看著徐浪細心地將湯勺吹涼,像哄孩子一樣遞到她嘴邊,方璿俏臉泛紅,一口一口地喝下他送來的濃湯。
雖然自始至終方璿都沒有說話,隻是害羞地低著頭喝湯,但心裡卻甜絲絲的。
得知徐浪返回江陵的真正目的後,南唐大半紈絝的家中都在討論這件事。
像徐常平、陳勝斌、張磊、林蕭這些在家中有話語權的人,都在分析該如何用實際行動支援徐浪,以及如何留好後路。
而那些在家中缺乏話語權的人,則站在一旁,聆聽長輩們或當麵或通過電話交換意見。
畢竟徐浪不是陳尚舒,光是他目前展現出的能力和背景,就值得他們重視,甚至考慮進行長線投資。
與這些紈絝家中的緊張氣氛不同,徐浪所在的房間卻格外寧靜。
他抱著方璿走到屋頂,搬了條凳子,兩人背靠背坐著,欣賞滿天繁星。
這一夜,方璿是枕在徐浪背上睡著的。
因為她知道,像這樣靜謐的二人世界,此生或許僅此一次,她格外珍惜。
當清晨第一縷陽光照進房間,徐浪起身穿衣。
方璿其實早已醒來,睜開眼笑道:“我決定了,去學校辦理提前實習的手續。”
“學校會放人嗎?”
“隻要你願意簽字,就沒問題。”
在徐浪好奇的目光下,她俯身從抽屜裡取出一張信簽紙遞了過去。
徐浪展開一看,是一封邀請方璿前往etl裝潢公司實習的通知書。
他想也沒想,就取出筆在下方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其實我可以給你另安排一份工作,畢竟我現在還不能公開我們的關係。”
徐浪臉上閃過一絲愧疚,將信簽紙遞給方璿,“請你原諒我。”
方璿毫不在意,隻是抿嘴笑了笑,接過信簽紙:“沒關係。經過這一夜的相處,我知道你是個好男人,不會負我。”
“所以,你說為難,我就會理解,願意等到能光明正大牽著你的手走在街上的那一天。”
“如果等不到那天,我也不會強求,更不會惹你不開心。”
“反正我已經沒有親人了,這輩子也不會有人逼我嫁人。我可以等,直到死的那一刻。”
“不準說這麼不吉利的話。”
徐浪輕輕敲了敲方璿的腦袋,俯身抱住她,先親吻了懷中玉人的臉頰,而後深情道:
“我保證,不會讓你等太久,最多兩年。答應我,彆胡思亂想,好嗎?”
方璿目光堅定,點頭道:
“嗯,我保證不胡思亂想。”
“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