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紈絝重生:再混仕途就是狗!汪 第233章 不是一家人,不如一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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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回來的路上,徐浪一直在思考一個值得深究的問題:

如果上輩子徐國立沒有死,京裡老爺子們的態度是否還會一樣?

而陳文太之所以遲遲不出手,是不是也猜透了這一層因果?

儘管徐浪不想承認,但若是站在對方立場上,怕也會冷眼旁觀吧?

起了這個心思,徐浪不由黯然一歎。

知道得太多不見得是好事,做起事來也漸漸束手束腳。

當下摒棄這種毫無意義的雜念,他攔下一輛計程車,報了個酒店的名字。

看得出來,今天發生的一切讓白華辰和王莉氣得不輕。

白冰則早早就躲回房間患得患失,似乎擔心因為那青年的滿口胡言而導致徐浪心存猜忌。

小浪,你去看看冰冰,我們兩口子沒事了。

王莉看時間不早了,臨時起意道,似乎也擔心白冰睡下讓徐浪白跑一趟。

白華辰也笑道:關於這件事,我會向省裡反映。不管他父親是不是省公安廳副廳長,既然有錯,就絕不能包庇。

剛說完,就見徐浪臉色有些古怪。

白華辰細想片刻,哭笑不得道:放心,一碼歸一碼。我隻說我親眼看見的。至於走後發生什麼,我一概不知,甚至還要向省裡彙報,那個二世祖愛說謊,還愛栽贓誣陷好人。

徐浪有些驚愕,但很快朝白華辰投去會意的目光,然後起身走到門外:

叔叔阿姨,你們先休息,我去看看白警官就回去。

好,小浪,路上小心點。

徐浪輕輕關上門,敲響了另一扇門。

開門的是白冰,眸子微腫,透著疲憊。

拉著白冰的手,徐浪關上門,凝視著霧影朦朧的衛生間,忽然湊到她耳邊低語幾句。

不知徐浪說了什麼,白冰憔悴的神色竟破天荒露出羞澀,肌膚染上一層粉豔桃紅。

她細不可聞應了聲,然後在徐浪毫不避諱的欣賞目光下開始脫睡裙,掩著胸走到床邊,取出一條大毛巾裹在身上。

看著白冰若隱若現的酥胸和嬌羞姿態,徐浪頓時食慾大動。

強忍著走進衛生間,自顧自寬衣解帶。

實際上,徐浪隻是讓白冰幫忙洗個澡、擦個背,但明顯在洗澡過程中他的手腳就沒老實過。

最後更是在白冰驚慌失措的目光下站起身,將她的腦袋朝某部位摁去。

折騰了近一個小時,徐浪才抱著白冰走出衛生間,將半遮半露的美人放在床上蓋好被子,然後自顧自穿上衣服。

當徐浪穿戴整齊,開啟房門準備熄燈離去時,白冰忽然開口:明天你會去嗎?

徐浪知道她說的是警局考覈,想了想笑道:會,明早九點我過來接你們。

白冰乖巧應了聲。

徐浪順手熄燈,朝漆黑的屋子柔聲道: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再見。

再見。

關上門後,徐浪連忙離開酒店。

陳尚舒早早就等在酒店門口,見徐浪現身,就旁若無人按起車喇叭。

這種荒唐行為,偌大的南唐市怕也隻有陳尚舒乾得出來——畢竟城市禁止無端鳴喇叭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我記得,大概是一個小時前你給我打的電話吧?

見徐浪走過來,陳尚舒故意抬腕指著機械表,滿臉曖昧道,該不會若即若離,所以出來晚了吧?瞧你身上一股沐浴露味,頭發還濕漉漉的,是不是剛洗完澡?對了,有沒有做好防範措施?

徐浪一陣白眼,秉承沉默是金的原則不吱聲,隻是開啟車門坐上去,似乎不打算回答這種越描越黑的問題。

陳尚舒點到即止,投給徐浪一個你害羞、你心虛的眼神後啟動車子:回來之前,我替你擺了那小子一道。

什麼?徐浪目露疑惑。

尚舒瞥了眼倒車鏡:記得那小子昏迷時說了句後媽,你**真大

對,是有這事。

徐浪露出啼笑皆非的目光,難不成你把這事告訴他爸了?

我是那麼無聊的人嗎?

陳尚舒不客氣回了一句,但通過倒車鏡瞧著徐浪一副你說呢?的姿態,無奈搖頭。

實際上,我沒把這段子說出來,隻是說了些兒子給老子戴綠帽的橋段。”

“偏巧作證的大堂經理隻聽到兩個字,所以現在陳卓生怕是已經抓狂了。記得走之前,我可是瞧見陳卓生滿臉黑壓壓的,明顯氣得不輕。

啥?戴綠帽?

徐浪已經無法用言詞形容陳尚舒的腹黑。

這話真要當著麵說出去,甭管信不信,隻要有一兩個人作證,興許就能讓人將信將疑。

之後陳尚舒詳細講述了當時添油加醋的造謠過程,讓徐浪一陣白眼的同時心底暗爽。

儘管無法猜測那神經病會不會因此被陳卓生打個半死,或者鬨得家破人亡,反正徐浪就覺得那青年活該!

回到陳家後,見陳文太依然坐在沙發上。

見門開了,他瞄了眼掛鐘,朝陳尚舒吩咐:你先回房,我跟小浪有些話要說。

陳尚舒很配合地朝樓梯口走去,臉上沒有流連忘返的神色。

直到二樓傳出腳步聲,陳文太才拍了拍身旁沙發:坐著吧。

徐浪坐下後,陳文太若有所思皺眉良久,才沉吟道:這次胡庸春找你,是不是帶你去那間四合院了?

外公,您都知道了?

沒有,隻是瞎蒙的。沒想到這老家夥這麼沉不住氣。

似乎心底的猜測得到驗證,陳文太緊鎖的眉梢漸漸舒展,看樣子,你都知道了?

徐浪點頭遲疑道,外公,其實胡爺爺沒跟我說太多,是另一位老爺爺告訴我的。

陳文太並不意外,臉上出奇平靜。

依他對胡庸春的瞭解,這種事根本不會操心。

徐浪想起龍鋼提過的一段話,解釋道:據說曾是國家的一位領導人,下顎有一撮白須。

是他呀,難怪。他是京裡為數不多看好你父親的人。

陳文太很快想到白須老人的身份,也不意外,隻是平靜道,聽著,我不管你今天聽到什麼,也不管你日後會不會因此受影響。但有一點必須明確:不能跟其他人,包括你父親,透露這些資訊。

陳文太緊緊盯著徐浪:一絲一毫都不可以。

實際上,就算陳文太不說,徐浪也清楚這些話不能外傳。

再者,他從沒想過要讓徐國立知道這些資訊。

將心比心,徐浪覺得自己這個外人在知道這些資訊後都變得束手束腳,要是讓徐國立這位當事者知道,受影響隻會更大,甚至可能直接寫信要求調離江陵。

這種事,依徐國立的性子,絕對有五成概率發生。

真沒想到,那家夥也跑到南唐來了。

陳文太臉上閃過一絲追憶。

徐浪鎮定自若在旁聆聽。

好一會,陳文太才凝視徐浪:想不想知道那家夥的身份?

不想。

為何?似乎並不意外這個答案,陳文太微眯著眼,你要清楚,知道他的身份後,日後你陷入兩難境地,興許還能找他支招。

徐浪笑道:不是一家人,不如一家親。

好,好一句不是一家人,不如一家親!小浪,以後遇到麻煩事就跟外公說,外公可是你的親人。

陳文太伸手輕拍徐浪肩膀,眸子裡透著毫不掩飾的慈祥。

見徐浪點頭,他才笑道:好了,明天冰冰那孩子也要去公安廳考覈,你會到場吧?

是的,外公,我跟她說好了。

好呀,冰冰是好孩子,外公看人不會錯。就說冰冰的性子,靠得住。

陳文太目露追憶,微微一歎,現在這個年代的女孩子,已經沒有我們那個年代的單純了。凡事講究物質,為了錢、為了虛榮心,可以任性出賣肉體與靈魂。”

“本來,像冰冰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外公肯定會叮囑你,沒結婚前得留個心眼。”

“但自從昨天跟冰冰談過話後,外公就覺得,她不是那種為名利改變本性的女孩,而是有做人的原則,有萬事靠自己的節操。

說完,陳文太頓了頓笑道:趕明兒,外公也陪你去趟公安廳,給冰冰打打氣。

好,外公,時候不早了,您也休息吧,我扶您。

當徐浪將陳文太扶進房間後,走上二樓,老遠就瞧見陳尚舒站在樓梯道上抽悶煙。

他先問徐浪要不要來一根,被委婉拒絕後,才神神秘秘道:小浪,待會我偷偷溜出去,你得替我擋一陣子。

出什麼事了?

這事你彆管,哥要開溜,否則繼續待下去肯定倒大黴!

徐浪莫名其妙朝某道房門瞥了眼:舅媽不是走了嗎?難道三表姐回來了?

陳尚舒臉上本能泛起鐵青,似乎想到不堪回首的記憶,但很快整了整臉色:

沒有,小妹還在西部,估摸著年底纔回來。你也知道,她在那邊順風順水,事業心又強,不拖到人走完了肯定不會離開。

那你這麼神經兮兮躲誰呀?

麵對徐浪滿臉納悶,陳尚舒不願解釋,隻是匆忙彈掉煙蒂,邁著貓步往下走,低聲道:

反正這事你彆管。記得,不管明天誰問起,你都推說大清早就離開了。

徐浪目送陳尚舒背影消失,臉上泛起化不開的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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