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重生:再混仕途就是狗!汪 第204章 三句話不離本行的敬業女郎
徐浪二話不說直接亮出刀子的舉動,顯然嚇住了這個濃妝豔抹的女人。
她驚慌地向後縮去,一直退到床腳,聲音發顫:“你……你想乾什麼?殺、殺人可是犯法的!”
“犯法?那你做的這些皮肉生意,難道就合法了?”
徐浪冷笑一聲,一句話噎得對方啞口無言。
女郎慌亂中抓起手邊的枕頭朝他扔去,聲音發抖:“彆過來!再過來我真叫人了!”
徐浪隨手接住枕頭,反手丟回去,四下掃了一眼,語氣帶著幾分嘲弄:
“來的路上司機跟我說,這家酒店隔音做得特彆好。平常你在這怎麼喊,外麵都聽不見——現在喊救命,有用嗎?”
女郎臉色霎時慘白,眼神下意識瞟向床頭的電話,卻又不敢真的伸手——距離太近,她根本沒機會打電話求救。
眼看徐浪步步逼近,她強作鎮定道:“徐、徐先生……您先彆急,聽我說幾句,行不行?”
徐浪本就沒有動真格的打算,不過是想嚇住對方,免得日後被她要挾。
於是他停下動作,揚了揚下巴,示意她說下去。
女郎稍稍鬆了口氣,擠出一絲勉強的笑:“徐先生,您也知道,我們這行……背後是有人照應的。”
她小心觀察著徐浪的表情,見他神色再度轉冷,急忙解釋:
“我不是威脅您!隻是說,從我進這間房起,外麵就有人知道。”
“他們每次都會跟到樓下,確認有客人接納才離開。”
徐浪目光微動,嘴上卻淡淡道:“所以,如果我動你,他們就會算到我頭上,是嗎?”
女郎連忙點頭,卻不敢表現得太得意,隻小聲補充:
“所以……您能不能先把刀收起來?”
“彆耍花樣。就算媒體知道了,我也不怕,最多應付一下麻煩。但你——”
徐浪把匕首收回口袋,聲音冰冷,“把我逼急了,我不介意掏錢找人卸你兩條腿。你說,我出不出得起這錢?”
女郎剛剛放鬆的臉色又是一白。
她不清楚徐浪到底多有錢,但報紙上說他是兩家公司的老闆——雇人動手,絕對綽綽有餘。
“您放心,徐先生,我都明白。”
“為那點錢把後半生搭進輪椅?我不傻。”
她乾笑著站起身,想往外走,卻被徐浪伸手攔住。
“彆急著走,還有事要你辦。”
女郎身體一僵,還是老實站住:“您說。”
“之前的事我不計較,還會給你一筆酬金。但你要替我辦幾件事。”
一聽“酬金”二字,女郎眼睛頓時亮了,想也不想就答應:“您說,什麼事?”
徐浪略作沉吟,道:“第一,給我找個化妝師,要能把我弄得親媽都認不出來。第二,安排我和你們真正的大老闆見一麵。你說你們有組織,那應該不是小打小鬨。”
“第三,我需要個‘萬事通’——港城哪裡能去、誰人能見,都得門兒清。”
女郎麵露難色:“化妝師和百事通都好說,可見大老闆……不是我這種小角色能約的。”
“十萬。”徐浪淡淡開口。
“真的?”
女郎眼中閃過明顯的動搖,之前的為難一掃而空,立刻保證:“我儘力!”
“好。”
徐浪不再多言,轉身走到落地窗前,望著外麵的夜景。
過了一會兒,他發覺那女郎還坐在床邊沒動,不由皺眉轉身:“你怎麼還在這?”
女郎尷尬地笑了笑:“徐先生,您不是要化妝師和萬事通嗎?化妝我拿手,港城大大小小的事我也熟。”
“姐妹多,路子廣,搞不定的打個電話也能問到。”
徐浪有些意外,但看她從包裡掏出一本厚厚的通訊錄,信誓旦旦的模樣,倒也信了幾分。
“行,但你得換身打扮,這樣太紮眼。”他頓了頓,“有沒有正經點的職業裝?”
“有!教師、護士、空姐、職場、泳裝……家裡都有,專門應付客人各種喜好。徐先生要是想看,我這就回去拿,包您滿意。”
徐浪心裡暗罵一句“真是妖精”,表麵卻隻淡淡移開視線:
“不用,你明天換身職業裝再來。儘快約你大老闆,彆拿小角色糊弄我。”
“不會的。”
女郎連忙保證,收拾好東西走到門口,又回頭笑道:“徐先生,我叫李彩怡。有朋友需要服務,隨時叫我。”
說完,她開門離去。
徐浪始終望著窗外,直到門關,才微微揚起嘴角,低聲自語:
“李彩怡……這名字,好像在哪聽過。”
第二天一早,李彩怡準時敲響了徐浪的房門。
徐浪早已洗漱完畢,正坐在床邊看電視——關注的都是港城媒體近期的動向。
看得出來,關於他的報道熱度有所下降,更多轉向猜測他何時會在港城露麵。
顯然,麵對內地方麵的壓力,港媒也不得不收斂幾分。
開啟門,李彩怡邁步走進。
今天的她一身素雅職業裝,淡妝,馬尾,肉色絲襪,整個人清爽乾練。
徐浪打量著她,微微一笑:“今天這身,比昨天順眼多了。”
“是嗎?”李彩怡眼波流轉,原地轉了個圈,“那要不要先體驗一下服務?”
徐浪哭笑不得,禮貌拒絕,關上門轉入正題:“你大老闆那邊,有訊息了嗎?”
“我已經跟老闆彙報了,他說會轉告大老闆。但我們做不了主,得等訊息……估計最快明天能有信兒。”
她故意擺出楚楚可憐的表情,“徐先生,您不會怪我擅自上報吧?”
“不會。”
行有行規,徐浪沒指望她能直接聯係到頂層人物,早有心理準備。
不過她能直接跟“老闆”對話,倒是讓他有些意外。
他走到衣櫃前,拿出一套平時不怎麼穿的衣服,正準備換,卻見李彩怡饒有興致地盯著他,頓時不自在道:“轉過去。”
“又不是沒看過,男人不就那點花樣?瞧您羞的……”
李彩怡嘴上調侃,還是老實轉過身,嘀咕道:“以前碰到的客人,哪個不是急吼吼地當場脫褲子……”
徐浪沒接話。
他雖然風流,但還不至於對這種風塵女子產生興趣。
“好了。”
換好衣服,他坐在椅子上:“現在,看你的手藝了。”
“放心,化妝這種事,你們男人不懂。”
李彩怡從包裡拿出一堆瓶瓶罐罐擺在桌上,手指輕輕按上他的肩,語氣曖昧:“我服務一向周到,包您滿意。”
徐浪無奈閉上眼,任她擺弄——這女人真是三句話不離本行,什麼都能扯到“服務”上。
此時,江陵市一傢俬人會所內。
楊天賜慢條斯理品著碧螺春,翻看手中的報紙。
他對麵坐著一個氣質陰柔的消瘦青年,比楊天賜還要冷上幾分。
“少主,沒想到當初攪局的人,居然是這小子。”
“你認識?”青年淡淡問。
楊天賜冷笑:“他就是之前壞我好事的那個!陳文太的外孫——論起來,跟您還算親戚。”
青年眼神一冷:“我跟陳家沒關係,更沒什麼親戚。”
楊天賜聳聳肩:“我也搞不懂,家裡那位怎麼會看上南唐那個胡作非為的瘋子。”
“當然,那人確實有點手段,籠絡了南唐大半二世祖,個個還死心塌地……但怎麼說也配不上家裡那位吧?”
“她選誰,是她的事。老爺子都管不了,我更沒資格。”
青年臉色沉了下來,“以後彆在我麵前提陳家,尤其是南唐那位‘尚書’。”
楊天識相地閉嘴,轉而說起正事:“江陵河壩的事,查到多少了?”
“邵良平那邊還好,但張嵩和程澤建還在防著我。新入夥的吳毅是他們的人,進展不大。”
楊天賜說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過,那些邊角料證據拿了也沒用。隻要他們還想通過田叔叔那關,就遲早會露出馬腳。”
“到時候,不愁抓不到他們把柄——畢竟,他們的死穴早就捏在我們手裡了。”